雲逸淑聽了蘇嬤嬤的話,當即就眉飛色舞了,西郊那個道觀可最是合適了,清白家的女子、、
嗬嗬,雲逸淑冷笑了幾聲。
蘇嬤嬤當下心領神會“夫人隻管放心,二小姐犯有心疾才言語無狀道觀怕是最好的去處,但是眼下還不是時機,
至於程姨娘過幾天大家放鬆警惕了,讓蘭草下個猛藥,料想那個丫頭也不敢胡攪蠻纏。”
蘇嬤嬤收拾妥當地上的碎片,慢慢的弓起身胸有成竹的說道“雖然侯爺和王爺都提及那個孩子,但是程姨娘自己無福消受,
好端端的自己掉了,也隻能怪她自己福薄緣淺,怨不到夫人這裡。”
經蘇嬤嬤怎麼一提醒,雲逸淑倒想起什麼的問道“上次那個奴婢求我們什麼事來著?”
如果不是王爺和侯爺關注起來,她完不會把一個下人的事情放在心上,那些狗奴才無非就是賤命一條,拿著侯府的俸祿就應該替她上刀山下油鍋的。
那有什麼持恩相報的事情,簡直是不可理喻。
“讓夫人給五十兩銀子她弟弟安家,還讓夫人請個大夫瞧瞧她母親的病。”蘇嬤嬤如實回答。
“一個賤奴才還真當自己是有斤兩了,無非也是侯府裡的一條狗而已,
不過既然還要用到她,你明日送些銀子,順便請個大夫便去她家走一趟好了,順便想辦法牽製住她的家人。
畢竟就幾十兩銀子的事,那肚子裡的孩子也就值那麼點。”
雲逸淑擺擺手,如今騎虎難下了,還是有東西牽製那丫頭比較妥當,她的家人自然是要另外安排了。
至於事情辦妥後,人自然也是留不得的。
剛才如意的那番話,蘇嬤嬤也是聽到心裡去了“夫人你也不要氣惱,那隻是一些上不得台麵,以後找個機會送出府就是了。
不過依老奴看,她說的法子也未必就不可行,不過這些還是得重長計議,
那個如意野心也大著呢,怕以後也不好拿捏。”
不管好不好拿捏,這些年雲逸淑已經一家獨大習慣了,對於這種敢在她眼皮底下自薦枕席的人。
她是恨之入骨的。
今天燕穎睡到日上三竿的時候才想起來,要做大餐孝敬某位爺,忙急匆匆的掀開被子起床。
某人此時此刻已經饑腸轆轆的等著她的大餐,他假裝不經意的看看大門口,連打拳都有些漫不經心了。
不過貌似今天起的有點早了,天還蒙蒙亮呢。
甚至公雞都還沒來得及打鳴。
那丫頭會不會天不亮就送來啊。
畢竟昨天幫了她這麼大的忙,而且南宮寒覺得天啟國的女人對他都情有獨鐘。
想來她也不例外。
為了與眾不同,一定是精心準備的,生怕怠慢了自己。
說不定昨晚一夜沒睡,天不亮就站在王府門口等了。
雖然給一個貌比無鹽的小不點惦記,不是什麼光彩奪目的事情。
但是他從來都是給彆人臉麵的,畢竟皇家的威嚴總是要有的。
可是他已經把十八般武藝都打了一遍,天空才翻出一絲的魚肚皮,看得還不甚分明。
“王管家”
“爺,有何吩咐?”
王管家睡眼朦朧的看著自己高大威武的王爺不安的問道。
“你盯著點,如果有人敲門,放進來啊。”
“這個點?”王管家抬頭看了下天上的月亮還沒消退,連他都是起夜給王爺抓包的。
見王爺未置可否,王管家畢竟見多識廣,忙點頭道“奴才這就去盯著。”
紫月看著自家小姐剛還急急忙忙的,現在倒是氣定神閒了。
打了洗臉水好奇的問道“小姐,你昨晚不是說今天要起個大早去酒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