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鎮想不到南宮寒的府上的侍衛也是這麼的不討喜,他隻是幽默一下,那侍衛就耿直的如同一根甘蔗。
啊呸,甘蔗還是甜的。
他怕是辣的。
胡飛抬眼認真的解釋著:“隻是卑職也不知道這詩出自何處,畢竟卑職也隻是認的幾個字而已,拚湊起來都不知道什麼意思。
所以如此附庸風雅的事,卑職是望塵莫及,也段段不會故弄玄虛,還請三皇子明鑒。”
作為當時人三皇子--南宮鎮頓時挑挑眉毛,看了眼胡飛有些不滿的說道:“真是什麼樣的主人出什麼樣的奴才。”
“胡飛並沒有簽賣身契,所以他不算是奴才。”南宮寒嘴角彎彎的說道。
他剛才袒護那丫頭了,幫幫他也是應該的。
南宮寒自認為賞罰分明,並沒有偏袒了誰。
胡飛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了,明顯三皇子不開心了,但是自家王爺好像心情大好的樣子,不明所以的他張張嘴,半天蹦不出一個字。
倒是南宮寒一揮手,讓他該乾嘛乾嘛去。
神經大條的他心裡直喊冤,王爺打發他出去,還能乾嘛,不就是叫他成天盯著一個屁大的丫頭麼。
想想他是堂堂戰神身邊的一品侍衛,居然見天看著一個黃毛丫頭沒事就去院子的躺椅上躺著。
而且一躺就是半天,連翻身都不翻一下,如同酒足飯飽的懶肥貓一樣,但就那樣好養著也不見長了半斤肉。
不禁仰天長嘯一聲,王爺是不是真的太冊空了啊,
不對啊,剛進書房的時候,他明明看到案上堆積如山的卷宗啊。
胡飛想撂擔子,但是不敢,隻好在翻牆的時候,發出一聲咆哮。
南宮寒和南宮鎮自然也是聽到這一聲發自肺腑的叫聲。
那是蕩氣回腸,不絕如縷。
南宮寒若無其事的繼續卷著自己剛寫的詩句。
倒是南宮鎮故意引火上身的問道:“剛你聽到什麼聲音了嗎?”
“沒有!”
“你睜眼說瞎話。”
“你這大張旗鼓的來府上,不會皇上前些日子說給你賜婚的事吧?”
南宮寒自然知道他這個比他小三歲的侄子,從來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
和那丫頭一樣,純粹是屬於雁過拔毛的那種。
沒毛拔了也要趁機摸一把的人,絕對不可能大費周章來到此一遊的。
“皇叔英明神武啊,我對你的佩服是如同夏日的洪水,都快泛濫成災了。”
南宮鎮自己大大咧咧的坐在凳子上開始大吐苦水。
末了居然眨巴著眼睛幸災樂禍的問道:“皇叔聽說我父皇召你去禦書房了?”
“恩!”南宮寒似乎不願意提及禦書房的事情。
“那看來大米國那個腰細屁股大性子潑辣的公主又來低聲下氣了。”南宮鎮落井下石的說道。
他就知道催婚不能一直是他的事情。
人多了,這才熱鬨啊。
父皇果然是一碗水端平。
“她來京城了?”南宮寒皺著眉頭問道。
“還沒有聽說,但是馬上要開始的一年一度選拔大賽,她肯定會如期而至的,畢竟那公主對皇叔可是一往情深啊。”
南宮鎮癡癡的笑道:“畢竟人家嫡公主都心甘情願給你當側妃,你想想這份殊榮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給你要不要?”南宮寒有些生氣的打斷了南宮鎮的話。
南宮鎮慌忙抱拳道:“侄子無福消受。”
他是見過那位嫡公主,美則美,但是、、、、
南宮鎮渾身一激靈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