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裝傻充愣的功夫倒是一流啊,齊世子是你一個賤人能直呼其名的嗎?”燕雅說著就去抓燕穎頭上的發簪。
燕穎稍稍一避讓,燕雅以非常優雅的姿勢爬在地上,燕穎忙蹲在她的頭上說道“三妹妹見了姐姐不要行那麼大的禮。”
“你?”燕雅從地上爬了起來。
“我怎麼了?你不就是讓我等著瞧麼,我等著。”燕穎說著轉身進了院子,微笑的把門關好。
“小姐,你沒事吧?那個賤人越發的囂張居然連齊世子的心思都打上了。”香草說的咬牙切齒。
“那個賤人。”燕雅拍拍身上的灰塵,想來齊世子已經來京城了。
想到這她不由的一陣欣喜。
燕穎進了院子後把頭上的發簪拿在手心裡摩擦著“齊朋,齊世子,章嬤嬤你讓賀管事幫我打聽這個人,我要事無巨細的消息。”
章嬤嬤盯著燕穎手裡的發簪一時沒有回過神來,紫月用胳膊肘碰了碰章嬤嬤。
章嬤嬤這才回過神問道“小姐是不是餓了?”
燕穎把手裡的發簪遞到章嬤嬤手上說道“確實是餓了,嬤嬤上飯吧。”
“小姐你說那天那個翩翩公子是齊世子?”紫月壓低聲音,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
“應該是沒錯了,你對她有印象嗎?”
紫月搖搖頭“我之前聽香草炫耀過,並沒有見過。”
“炫耀啥,神女有情,襄王無夢的事情。”燕雅剛那著急的樣,一看就是少女懷春。
紫月無精打采的布著菜“原以為齊朋是個良人,想不到還是和寒王一樣高不可攀。”
燕穎噗嗤笑道“你倒是見個公的就想著姑爺的事也不怕臊的慌。”
紫月把一碗豌豆飯遞給紫月“我現在已經有進步了,往年我見到母的都想人家把我們領走。”
燕穎把一塊油燜筍夾到紫月的碗裡“這段時間精靈點,我把他們得罪太狠了,要有大動作了。”
紫月頻頻點點頭有些擔憂的說道“小姐要不我們把店鋪還一些給夫人,留一個夠吃夠喝就好了,我怕防不勝防。”
“不是所有的人都是你退一步,她讓一步的,有些人是會得寸進尺的,紫月不用擔心,機靈點就好了。”
太後拿著手裡的玉佩,臉上有些隱晦不明了,這個玉佩是先皇親自監工設計圖案給南宮寒定做的。
拋去黃翡的材質不說,就單單這雕工和厚度都是首屈一指的。
彆人的黃翡可能是一種身份的象征,但是南宮寒的黃翡可是見它如見先皇。
南宮寒向來不離身,今兒可是長平郡主拿著南宮寒的貼身物品過來,所謂何意。
寒王早就到了說親的年紀,多少世家嫡女蠢蠢欲動,偏他就看上這個長平郡主了?
太後顯然不相信一向挑剔的南宮寒忽然就轉了性。
“這玉佩是哪裡來的?”太後明知故問道。
長平郡主嬌羞的低著頭輕聲的回道“是寒王的。”
太後把玉佩放在桌上,輕輕的端起自己的茶杯,一口一口的品嘗著並沒有搭話,寒王的主可不是想做就能做的。
氣氛一時間有些壓抑。
長平郡主有些坐立不安了,她是來請太後做主最好把她許配給南宮寒的。
但是隻能一個姑娘家家如果大大咧咧的開口說這個事情,是有些不矜持和上不得台麵。
她急的和熱鍋上的螞蟻,早知道就把自己的爺爺給叫上了。
“長平喝茶,這個泡茶的水還是清晨宮女們從荷葉上的露珠取下來的,泡這個白茶最是相宜,今兒也是你有福。”
太後顯然不想提及南宮寒的親事,那個寒王的親事不是她能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