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是他和長平郡主能兩情相悅,她是求之不得的,畢竟國公府已經今非昔比。
這個長平郡主也是自幼刁蠻任性,不學無術,她肯定不是受寵皇子的選擇。
曾經她也想過把長平許配給南宮寒,一舉兩得。
“太後,寒王不知道把這個玉佩給我是何意。”長平低著頭耳根子鮮紅。
“徐嬤嬤你去請皇上來哀家這裡一趟。”太後把茶盞放在桌上盯著長平看了一會遲疑的說道。
她說出這話,不知道是有心事還是緊張,閉著眼睛一心一意的撥弄著手裡的念珠。
那是一串紫檀木的念珠,天長地久已經有著厚厚的包漿,看上去泛著聖潔、濃厚的光。
長平郡主泯著嘴低著頭偷偷的樂著,皇上來了這親事可就跑不了了。
皇上也是一臉不可思議的盯著手裡的玉佩和一旁含羞帶嬌的長平郡主,一臉的茫然。
如同便秘了一樣。
這真是匪夷所思。
他弟弟的眼光已經退化到這個程度了?
如果是這個長平郡主還不如去年那個大米國的公主呢。
“這個確實是寒王的玉佩,可是寒王怎麼的眼光怎麼會如此清新脫俗?”皇上脫口而出。
他隻差沒有對上長平郡主說出,看上你,我那弟弟應該是不可能這麼眼瞎吧,我一直以為他是高嶺之花啊。
但玉佩是真的,那就宣寒王進宮吧。
皇上忍不住想捧腹大笑,這個弟弟真是糞坑裡挑石頭。
南宮寒聽了宣後,很嫌棄的戴著個假發,不過李大夫縫製的手藝不錯,那假發就算近看也沒有任何大的破綻。
但是因為不太好固定,一向把頭發梳的一絲不苟的南宮寒,弄了個半披發。
雖然不似以前看著嚴謹、威武,但是因為顏值能打,居然有著傾國傾城的既視感。
獨領風騷!
回頭率就更高了。
南宮寒逆光進來的時候,皇帝哥哥有一刹那希望進來的是自己的妃子。
皇上盯著南宮寒騷包一樣暗紅的衣服,已經狐媚一樣半披的頭發,嘖嘖道“寒王果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南宮寒拿起桌上那個黃翡穩穩當當的係在自己的腰上一臉不悅道“長公主既然撿到本王的玉佩,怎麼不物歸原主,反而不辭辛苦的送到太後這裡,有何居心?”
皇上弟弟你看不出來,她就是想給你壓身下嗎?但皇上有皇上的尊嚴。
就算看出來也要裝成老謀深算,一言不發。畢竟那個長平郡主還等著他主持公道呢。
如果他這個弟弟沒輕沒重把人家給睡了,他聖旨還是要下的。
麵子還是要給國公府的。
長平郡主聽到南宮寒的話臉都綠了,她堂堂一個郡主居然給南宮寒視如草芥。
羞憤不已的他低著頭看著自己的繡花鞋,委委屈屈的抽泣著。
太後把手裡的念珠遞給邊上的徐嬤嬤說道“長平也是許久沒有來看哀家了。
再說她一個姑娘家家的跑你去寒王府去歸還東西,有些不妥,所以就送到哀家這裡了。”
見徐嬤嬤把念珠遞給長平郡主,太後才緩緩開口道“這個跟隨哀家有些年頭了,最能修身養性,合了你的眼緣就歸你了。”
太後徐徐的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哀家乏了,你們都改日再請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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