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聽說她母親就是個德才兼備的妙人兒,想來女人就是不美麗應該也是聰慧的。”
倒是邊上一個長的猥瑣的中年男子一揮油膩膩的袖子不屑的說道:“她明天可是當年給自己活活氣死的人,就那樣小心眼的女人生出的女兒能上得了台麵?”
燕穎的目光犀利的掃過那個中年男子,目光凝成實質的刀子一樣,那個中男男子忍不住縮著脖子道:“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二小姐這是想殺人滅口?”
“哦?眾所周知,怕是你也是剛知道的吧?”
“誰說的?我七八年前就知道了。”那中年男子心虛的說道。
“我娘死了應該有十年了吧?”燕穎轉身問紫月。
紫月看著小姐眨巴的眼睛,張大嘴巴點點頭道:“小姐,那時你年幼記得不是很清楚,不是十年,是十一年了。”
燕穎這才回過身看著那男子:“你剛說七八年?”
那男子想不到那人給他說的連年數都差這麼多,用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道:“是十一年,這京城這麼多年死去,我哪記得那麼詳細啊。”
燕穎收回自己的目光,嚴厲的喝道:“在座的各位我知道有渾水摸魚想毀我名聲的,但是更多的人還是心地純良的,剛這位大叔說我娘死了七八年,現在又改口說十一年,在座的有知道我母親去世多少年麼?”
燕穎話音未落。
人群中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應該是八年零三個月。”
燕穎抬起頭是李大夫。
李大夫背著手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到那個中年男子的麵前語重心長的說道:“有些銀子可以掙,有些銀子掙了也沒命花。”
那男子一看是頗有名望的李大夫都這麼說,臉上閃過一絲驚恐,依舊嘴硬道:“李大夫向來是謹言慎行的人,這內宅的彎彎道道怎麼也感興趣了?”
李大夫摸了摸花白的胡子笑道:“諸葛晴可是當時名動天下的人兒,大凡是本地人都聽聞不少她的事跡,當時去世老夫也在場。”
李大夫停頓了一下,看了眼燕穎,微微有些歉意的說道:“她是心灰意冷,求生薄弱而已。”
“是啊,想當年明媒正娶進去的,自己生的孩子還不是大小姐,換誰都要氣死。”人群中有人義憤填膺的說了一句。
寵妾滅妻的事情在天啟國向來是讓人詬病的。
蘇潤眼看計謀就要得逞了,可是給燕穎三言兩語就轉了風向,尤其忽然殺出過李大夫更是氣的咬牙切齒。
他滴溜溜轉著眼睛又不得不重重的磕了個頭表著真心:“求二小姐明鑒,我對你院裡的如意,確實做出逾越之舉,但是高牆大院,我一個平頭百姓也無可奈何,所以、、、。”
蘇潤說道這裡居然眼淚磅礴:“我迫不得已才鋌而走險的,求二小姐成全,我對如意的感情絕對是天地可鑒,不是一時興起。
之前我確實做了很多讓人痛恨的事,但是從今往後,我一定痛改前非,和她好好過日子,請二小姐大人有大量,我願意傾家蕩產為如意贖身。”說著他又重重的一個響頭。
燕穎冷笑著:“既然不是心血來潮,那就是日久生情了,可是如意到我院裡不足一月。
而且這一個月來,我沒有讓她出院門半步,你們何來互生情愫?”
燕穎擺弄著手裡的帕子笑道:“但是剛才你口口聲聲說的難事難分是不是你們早就珠胎暗結?想禍水東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