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婆婆搶過胡飛手裡的銀子後,說著一溜煙跑了,生怕南宮寒他們出爾反爾一樣。
胡飛看著自己空落落的手自嘲道:“看她七老八十了,搶起銀子來那是眼疾手快。”
南宮寒望著侯府的大門輕笑道:“想不到她還是一隻張牙舞爪的小野貓。”
“不知道這隻貓會不會給人剁去爪子。”胡飛不合時宜的說道。
“那也是她活該。”南宮寒悶聲的應著。
“爺,馬上就是選拔大賽了,我覺得大米國的公主今年還是不會放過你。”胡飛很憂心自家王爺。
“你看上那公主了?”
“卑職看上那也沒用啊,人家可是金枝玉葉啊,再說了人家看上的可是我們玉樹臨風的寒王啊。”
胡飛吹起彩虹屁來。
南宮寒卻皺著眉頭不解的問道:“這都過了一年了,那什麼公主還沒有嫁人嗎?年紀應該也老大不小了。”
胡飛眼神一滯忙解釋道:“爺,那公主年紀也不大才及笄了一年多些,再說了爺您自己都二十有一的人了。”
“你在置喙本王?”南宮寒懊惱的想起那丫頭昨天才過十三歲的生辰。
“不,王爺我今晚就可以的。”胡飛咬咬牙說道。
“滾。”南宮寒的怒氣終於凝結成實質了。
胡飛瞬間消失了,牆角下揚起一大片灰塵。
燕穎把雲逸淑起的暈頭轉向後,心情大好,回房換了身衣服後,優哉遊哉的躺在椅子上,吃著冰鎮酸梅湯。
忽然連著打了兩個噴嚏,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鬱悶的嘀咕著,一想二罵,看來他們還是不肯善罷甘休啊。
不過她很快就冷靜下來了,並且很狗屁的安慰自自己是疑神疑鬼,繼續葛優躺在竹椅上。
如今這種慢生活她已經慢慢適應了,看來人的潛力是無窮無儘的。
順其自然有時候也是褒義詞。
而且燕穎運用自如。
剛躺好的燕穎,忽然她想起什麼似的對院裡忙活的章嬤嬤說道:“我去瞧瞧如意。”
章嬤嬤停住了手裡的活好奇的問道:“小姐去看她做甚呢?”
燕穎起身笑道:“這次要不是我們事先有準備的話,今天那個人就是我,我不去送送她,心裡委實過意不去。”
章嬤嬤牽扯著嘴角笑道:“她可不一定喜歡看到你。”
“那不是她決定的,再說了我料想如今府裡也不平靜,要知己知彼。”燕穎調皮的眨巴著眼睛。
“去吧,我一會給小姐準備下解暑的湯湯水水。”章嬤嬤含笑道。
燕穎轉身看到花開朝她朝朝手說道:“花開,我帶你去看新娘子好不好啊?”
花開聽到燕穎的話,忙扔了手裡的掃把高興的跑到燕穎的跟前開心道:“好啊,花開最喜歡看新娘子了,新娘子會給喜餅吃。”
章嬤嬤不解的看著燕穎笑道:“‘帶紫月去,說話還知道個輕重。’”
燕穎不以為然的說道:“最是天真最傷人,既然已經結下梁子三言兩語也是化解不了的,何況我還沒去興師問罪呢。”
章嬤嬤笑著搖搖頭:“小姐路上小心。”
燕穎點點頭。
花開不知道燕穎心裡的打算,一路蹦蹦跳跳的跟著燕穎到了蘇嬤嬤的房間。
房裡的如意已經梳洗打扮好了,倒也顯得的光彩奪目,手邊上一個木托盤上滿滿當當的放置著各式的首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