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著不名貴但是勝在種類繁多。
一看雲逸淑麵子還是做足了。
燕穎也不過如意的凶殘的眼光,伸手拿起托盤上的一對珍珠耳環說道:“看來母親對你有愧啊,這麼好的南海珍珠都給你添了嫁妝。”
這對珍珠耳環,她在燕欣的梳妝盒裡見到過。
如意見全須全尾的燕穎,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伸手就想抓破燕穎的臉。
可是手還沒有伸過去就給力氣大的花開直接摔到床上,剛梳妝好的如意一下就散落了發髻。
花開拍拍自己的手一本正經的說道:“小時候我娘說了,新娘子出嫁那天要是抓人就會給人抓一輩子的。”
花開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娘還說來看新娘子有喜餅吃的。”
可是花開看著空蕩蕩的桌麵一陣失望。
連裝喜餅的盆子都沒有。
燕穎彎下腰湊近如意說道:“你如果敢動我一個手指頭的話,我今天讓你連這點體麵都沒有了。”
“你覺得我稀罕這些體麵嗎?我今天落到這個下場,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這個賤人。”如意目眥欲裂的吼道,全然沒有顧忌自己的身份。
“難道不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嗎?從你心懷不軌來我的院子裡,你就應該知道會有這種下場。”燕穎拍拍自己的手掌說道。
如意有異心,她早就知道了。
見如意低著頭咬著嘴唇,沒有吭聲,燕穎站直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床上如同蝦一樣弓著的如意。
“我來猜猜你心甘情願來我的院裡,甚至想把我這個嫡小姐弄的聲名狼藉是什麼目的。”
床上的如意狠狠的抓著被角:她不是大小姐說的年幼無知,她其實是處心積慮的。
她一早就知道她是雲夫人的人。
想到這裡如意的恨意就更濃了。
一旁呆頭呆腦的花開可能覺得燕穎站著說話累,還費老大勁把外屋一張大木椅搬了過來放在燕穎的邊上。
“小姐,站著說話累,你坐這大椅子上。”花開用自己的袖子在那大椅子上來回擦拭。
燕穎看著那椅子,應該是外屋最大的太師椅了。
果真夠大!
花開一看就是個實在的人。
但是這也太實在了。
當然燕穎也不客氣坐在椅子上拍拍花開的手讚許道:“做的好,回去給你做南瓜餅吃。”
花開驕傲的挺直身子,如同一座門神一樣站在燕穎的左邊。
如意還敢出手傷小姐的話,花開一定會像拎小雞一樣把她給丟出去。
燕穎看床上的如意頻頻用目光淩遲她,輕笑了下這才繼續說道:“我父親沒有兄弟姐妹,我沒有哥哥弟弟,你的目標是我父親吧?
你說說你這個人啊,我把你當丫鬟看,你卻一心想做我母親是不是不厚道,不過就算我母親賞賜你個通房在我這個嫡小姐麵前你依舊是個不不入眼的奴才。”
如意氣急敗壞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惡狠狠的說道:“我不會放過你的,一樣是侯府的小姐,偏偏大小姐就善解人意。”
“如果我那個仙女姐姐來過了。”燕穎笑道。
如意譏笑道:“就憑你這樣也配當侯府的嫡小姐。”
燕穎笑著拍拍太師椅的扶手道:“配不配我這不都是侯府的嫡小姐嗎?看來以後我們針鋒相對的時候可要多了去了。”
如意用毒蛇一樣的眼睛肆無忌憚的盯著燕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