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女人不是說親手給我做衣服嗎?”南宮寒聲音裡有極度的不滿。
床上的女人哪有一點要給他親手做衣服的喜悅啊。
相反她睡的正喜悅呢。
燕穎聽到聲音後,扭了扭身體,空了一大片位置說道:“我剛畫完衣服的圖紙啊,燕穎出品,絕無僅有,你不能讓馬兒跑又不給馬兒吃草啊。”
“圖紙呢?”南宮寒伸著手問道。
“拿去給紫月他們膜拜了,畢竟我這樣有才華的人也是鳳毛麟角的。”燕穎誇起自己的時候可從不含糊。
南宮寒一個翻身把燕穎扣在身下住說道:“你該不會又故弄玄虛吧?”
“王爺我好歹過了十三歲生辰了,不是小孩子了,你至少有點男女意識好嗎?按理說你是寒王對於男女大防的事情已經是手到擒來的。”
燕穎連眼睛都懶得睜開,反正寒王這麼帥,自己也沒少塊肉。
“你知道你在做準備遺言的事嗎?”南宮寒不懷好意的說道,整個天啟國的女人誰看到他不是兩眼放光啊,唯獨這個定安侯府的二小姐。
當他是個輕薄之人。
輕薄?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身下還閉著眼睛的人兒,慌忙鬆開,滾到一邊去了。
“遺言?我沒啥遺言要說,如果你真的要弄死我的話,到時候我院裡的人你發發善心彆趕儘殺絕,給條活路。”燕穎死豬不怕開水燙。
見南宮寒沒有回話,燕穎索性頭一歪自己睡覺了。
等了許久,南宮寒等來輕微的鼾聲。
這、、、也太尷尬了吧。
南宮寒鍥而不舍的把想把燕穎弄醒,燕穎迷迷糊糊的嘟囔著:“王爺今晚不接客,不接客。”
南宮寒狠狠的把燕穎丟在一旁,就這小身板還接客。
“醒醒,本王有事情,不然本王把你院裡的人都弄死,讓你成為孤家寡人。”南宮寒威脅道。
燕穎有些無可奈何的睜開眼睛:“王爺你頭上有鳥屎。”
南宮寒黑著臉。
燕穎湊近一看八卦道:“我知道有一種鳥叫住烏鶇非常的記仇,而且善於精準投壺,王爺你該不會連鳥都得罪了吧,了不起啊。”
燕穎樂嗬嗬的豎起大拇指。
南宮寒心裡也很委屈,前幾天不知道怎麼真得罪了一隻烏黑的鳥。
以至於每次它路過那棵大樹底下都給那鳥投屎。
他堂堂一個王爺也做不到為了一隻鳥,伐了一片樹吧。
燕穎偷偷的睜開眼睛看著南宮寒冷若冰霜的臉笑道:“要不你動了它的窩,要不就是你威脅道它的家人了。”
動物是有靈性的尤其烏鶇這種高智商的鳥。
“本王還範不著去為難一隻鳥。”南宮寒有些無奈的說道。
“可是那鳥肯定天天甩屎給你啊。”
“不過王爺我老家有個說法,如果給鳥甩屎了要去討百家飯然後煮熟,燒上幾個好菜在路口擺著請過路人吃的,這樣才能逢凶化吉。”
“你老家?”
“我娘親的家鄉。”
“你記性倒是好,出奇的好。”南宮寒顯然不相信燕穎的說辭。
“多謝王爺誇獎。”
“那明天本王讓胡飛來接你,你去幫本王討百家飯。”
“王爺給烏鶇甩屎的人不是我啊。”
“主意是你出的。”南宮寒不容置喙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