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走了?還是本王轟走的?”南宮寒一臉不可思議,那神情簡直就是嘩了狗。
這鍋顯然他不想背。
也就一愣神的功夫,南宮寒神色匆忙的喊著王管家,可憐的管家剛才氣喘籲籲的追回燕穎主仆,這又連滾帶爬的跌進書房:“王爺有什麼吩咐?”
真真是要了一條老命啊,都年過半百的人了容易嗎?
尊老愛幼這種優良的美德,他自然是不敢再王爺麵前提的。
南宮寒看著狼狽至極的王管家怒不可遏的問道:“你剛才稟報的時候,怎麼不說是定安侯府的二小姐。”
甚至連南宮寒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脾氣居然這麼容易給激發出來。
生在帝王家的人他不是從小就給訓練的喜怒不驚嗎?
哪怕發生了他親眼目睹了那件慘絕人寰的事情,依舊麵無表情。
哪怕已經撕心裂肺,他臉上依然平靜如水,剛的情緒?南宮寒有些後怕。
看來有些人確實留不得了。
王管家看自家王爺有些暴走,兩腿已經有些微微打顫了,要是自家王爺惱了,丟了差事那還小事,說不好腦袋都搬家了。
他還想壽終正寢呢。
老婆孩子暖坑還是沒有指望了,但是壽終正寢還是可以想想的。
胡飛趕緊過來圓場:“剛不是叫你去把人追回來,你可追到了?”
如果沒有追到,就算他是王爺身邊一等一的侍衛也愛莫能助了。
他曆時肯定是要先保住自己的小命了。
王管家幾乎是帶著哭腔點點頭,這管家的差事真是越發不好當了。
胡飛趕緊拎著他的說道:“那你還不快去請,沒看到王爺在這裡等麼。”
王管家如獲大赦的跑開了,心裡卻直打哆嗦,那以後給王爺府裡送東西的世家小姐,自己攔還是不攔呢?
要不要去請示一下王爺,要不晚上請胡侍衛下頓酒樓順便送兩荷包,摸摸底?
王管家還沒跑遠就清晰的聽到身後傳來自家寒王冰冷的聲音:“你這個月的月錢就給胡飛吧,他比你機靈,
要是再有下次,就直接卷鋪蓋走人吧,太笨的人,我王府供養著給同僚笑話。”
聽的管家後背脊脊發涼,呸,晚上要讓胡侍衛請自家大快朵頤,要不然的那一個月的月銀啊。
王管家心酸的如同吃了沒有成熟的楊梅。
以至於他見到燕穎拿著衣服笑盈盈的站在大門口候著的時候,如同看到一堆閃閃發光的金子一樣。
整個人撲了上去趨炎附會道:“讓二小姐久等了,剛是小人有眼無珠,二小姐王爺有請。”
紫月一臉不滿的跟在燕穎後麵,看著王管家在前麵殷勤的模樣,心裡的怨恨又多了幾分。
低著頭不免嘀咕了幾句:“剛才來的時候,管家的態度和現在的態度那簡直是天壤之彆,真不知道王爺和我們唱的是哪一出。”
紫月看了看手裡托盤上放著披星戴月趕工的衣服繼續說道:“小姐王爺會不會不喜歡這些衣服的款式啊,我看他都是一身黑或灰,這顏色會不會對他而言太出挑了?”
燕穎倒是不急不躁的跟在王管家後麵,王管家也是見過形形色色的世家女。
或端正或跳脫,或豔麗或平淡,但是像她這樣從容淡定、步伐不亂,而且進了王府也目不斜視的確實還是獨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