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她來府裡小住幾日就有好感。
但是那單薄的身材能生養嗎?王管家又不免在心理嘀咕著。
自家的主子在這京城中,可是大姑娘小媳婦的眼裡的香餑餑啊,那些沒有出閣的姑娘們做夢都想做這府裡的當家主母,哪怕是做個妾都甘之如飴。
雖然眼前的女子確實不一般,多數人進了王府都不免看看王府的構造、植物或是稀罕的擺件羨慕不已或問東問西。
而且她和自家的王爺還有淵源,醫術也不錯,雖然模樣差強人意,隻是王管家越發摸不清楚自家的王爺是個什麼意思。
要不勉強當個側妃什麼的也未嘗不可。
燕穎自然不知道前麵引路的王管家內心的戲份還這麼足。
燕穎到的時候,南宮寒正裝模作樣的喝著君山銀針了,修長的手指上覆蓋著一層厚厚的老繭,一看就是刻苦練習的學霸啊。
不是舞刀弄槍留下的就是練字留下的。
他拿著茶碗輕輕晃動著,裡麵的茶水都落在手指上也渾然不知。
胡飛探著腦袋看著門外的來人朝王爺不斷的努嘴,南宮寒嫌棄的問道:“你這是眼疾?還是你哪裡學會暗藏秋波一點都不上道?”
與此同時燕穎和紫月福禮道:“見過王爺。”
“嗯!”你南宮寒淡淡的說著,眼睛都沒多看一分,完全沒有剛才火急火燎的感覺。
倒想是有點愛答不理的。
半蹲著行禮的燕穎一時摸不清南宮寒心裡所想,幸虧她早就把這個喜怒無常的人劃出自己撲倒的對象外。
要不時不時來這麼一出,這日子還要不要過了?上一世她就本著寧缺毋濫的態度,憑實力單身到後媽出手。
如今重來一次,她更不會將就,雖然說女人如衣服,但姐可是你穿不起的牌子。
她在婚姻上和彆人的看法不一樣,彆人認為夫妻相敬如賓是最好的相處方式。
她卻認為相敬如賓是最可怕的夫妻相處方式,難道一到急不可耐想要翻雲覆雨的時候,還提著褲子小心翼翼的問一下對方:“恩?那個,今晚可不可以。”
要是對方露出一絲絲的不滿,立刻提好褲子:“不方便就改天了,我剛什麼也沒說。”
燕穎一猥瑣了,嘴角居然有一絲絲的笑意露出,她是希望直接能把人撲倒的那種。
哪怕是牛嚼牡丹。
南宮寒看著半蹲著行禮還笑的恣意妄為的燕穎不由的一陣氣惱。
心裡暗暗想到:這丫頭就不會求饒下嗎?服一下軟,難道對她而言就那麼困難?
罷了,罷了,就一個半大的孩子,不上房揭瓦就不錯了。
而且這麼長時間了你每天不是在院裡吃吃喝喝睡睡,怎麼還是那麼醜?不是說女大十八變嗎?這話在她身上就不管用了?
南宮寒臉上陰晴不定了,後來他又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就算是她長開了又怎麼樣。
自己都可以當他叔叔了,如果他努力一些的話,孩子都會拉著她的手一起玩泥巴了。
“免禮,看你一臉喜慶,難道是自認為給本王做的衣服獨樹一幟,本王一定會喜出望外,給你重重的打賞?”
胡飛很有眼色的帶著王管家出去了,倒是紫月端著衣服依舊筆挺的站在燕穎的後麵。
走到走廊上的王管家伸長脖子:“這不會妖精打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