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5 章 不正常喪屍版養子攻重生後(2 / 2)

他這是…殺人了?

下一秒,周爾冬自己先否定了這個想法?,不對,他們現在都已經沒有神誌了,u已經不能被稱之為人類了,所以不算殺人。

*

當時的周爾冬真是這樣想的,他覺得自己是人類,所以清理掉一些對自己的生命產生威脅的怪物是很合理很合規的行為。

那時的他還說那些東西真惡心啊。

直到周爾冬自己在前往食堂的路上意外被喪屍抓傷,也從杜賓打來電話詢問位置再到趕過來的時間,他手上的傷口已經發黑…

為了防止繼續蔓延下去,周爾冬那時一不做二不休從杜賓那借了一把小刀,自己咬著牙親手把小手臂那一塊發黑的肉一點點割了下來,這個也讓他當時痛到幾乎暈厥過去…

但那種情況下,他還不能暈。

很快周爾冬自己給自己裹上厚厚的繃帶,又抽空給陳心慧打去了一個電話,在知道她那邊情況還好後,這才放下了一點心。

平時從學校到陳欣慧上班的銀行,一共也就10來分鐘的距離,但那天由於滿大街遊蕩的喪屍太多太多,足足花費了一個多小時。

在路上時,周爾冬的神誌就已經不太清楚了,口水分泌增多,視線模糊的,他因為擔心陳心慧彈出來,還告誡杜賓彆跟她說。

抵達陳心慧工作的銀行後倉庫後,他的確是看到了完好無損的陳心慧,並且是在和她說了幾句話後才因為沒撐住暈過去的。

暈過去前,周爾冬非常擔心自己會變成沒有自我意識的喪屍,於是叮囑杜賓一定要把自己綁起來,如果眼睛變灰,就殺了他。

周爾冬囑咐的好好的,

杜賓也答應得好好的。

結果一覺醒來,他不僅沒有喪失自我意誌,還依舊清醒知道自己的名字,知道自己是誰,過往的記憶也都清清楚楚,就連手臂上之前自己割的傷也都恢複如初了!

就一點,

陳心慧死了…

他當時的第一反應是質問杜賓:

“是不是你搞的鬼。”

*

其實周爾冬之所以會如此懷疑杜賓,也並不是毫無緣由的,完全是他本來就有前科。

這個在不少外人眼裡看起來多金、溫柔、帥氣,好像哪裡都好的繼父在周爾冬眼裡就是一個披著人皮的惡心變態。

事情還要從和陳心慧談話那次以後說起,他的母親陳心慧真的是一個很天真的女人,她也不知道真信了那個男人的什麼話,在還沒領證之前,真就讓男人住進了他們家。

而自從杜賓搬進來以後,周爾冬和他抬頭不見低頭見,隨著相處的時間日益劇增,他越能發現這個男人看自己的眼神真的很奇怪。

他似乎對自己有什麼特殊情感?這個問題才剛剛冒出來,周爾冬的第一次試探還沒進行呢,杜賓自己先露出了破綻。

周爾冬當時剛上高中,十六七歲的年紀,正處是荷爾蒙分泌最為旺盛的時間段,夜裡總會做些不可言說的夢,等第二天一早再起床自己去洗黏稠的

褲衩。

對於這種事,他自己都已經習慣了。從第一次遺.精開始,周爾冬就已經習慣了自己起床的時候順手洗掉,順手晾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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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某天該他值日,本就該早到教室的,而他又起得有一點晚了…

在看到周爾冬急急忙忙的樣子後,杜賓很自然的提出讓他彆管了,自己去上課吧,說放在哪裡就行,他一起就給洗了,不礙事的。

就這樣,從那天以後,周爾冬換下來的褲衩基本上就被杜賓包了。

本來這都沒什麼,他真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反正杜賓對他一直都挺殷勤的。

——洗個褲衩算什麼,杜賓平時殷勤到給周爾冬送的水果都是切好的果盤,要不是後者極力拒絕,他還很熱衷於投喂呢。

總之,真正讓周爾冬覺察到不對勁還是因為一次因忘拿校卡…

去而複返的他這才發現杜賓在給自己清洗某條沾有遺.精物的貼身褲頭時,竟然還會有聞聞舔舔的動作,他當時以為眼花了…

“你在乾嘛?”

*

而杜賓給出的解釋是,

因為想知道他的健康情況而已…

杜賓一本正經的說那玩玩意兒的氣味,顏色,濃度,味道都和他的身體狀況息息相關,他隻是想關心他的身體健康而已…

這倒的確不是他隨口瞎編的,也的確是有一部分科學依據,並且說的那樣認真嚴肅,好像真的就是為了關心他的健康?

周爾冬會信他的話就有鬼了。

一開始,他認為杜賓是同性戀,不僅在心裡腦補了欺騙陳心慧的原因,連到時候怎麼勸說陳心慧去做個全身體檢的話術都想好了。

周爾冬認為這件事是他先發現的,那麼主動權自然在於他,於是當天夜裡,這才信誓旦旦的和杜賓進行了第一次談判。

結果杜賓聽完他的猜測,假設,以及最後的條件後,竟然竟然笑了:“容我解釋一下,冬冬,我和陳女士目前連手都沒拉過,所以你擔心的那些事情,也完全不存在,我也並不介意你去告訴她…”

“………啊?”

周爾冬那時也想起來了,陳心慧的確說過杜賓和彆的男人不一樣。說她以前遇到的男人,認識三天就開葷段子玩笑,明裡暗裡的揩油占便宜,但這個不一樣,他很紳士。

——合著他是個GAY?

杜賓很明顯接收到了他眼神裡沒說出來的這句話,他很快進行反駁:“不是,我不是。”

周爾冬不信,杜賓又解釋了好幾句,說他也並不是那種隨便見一個男的就喜歡的,隻有他,他著重強調了“你”這個字。

周爾冬搞不懂,真的搞不懂。

他看了看時間,當時是夜裡十二點左右,陳心慧已經睡了,而因為明天是周末的緣故,他並不著急,晚點起床也沒什麼。

“我聽不懂你說的那些…”

外頭是寂靜的夜色,屋裡的杜賓突然問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冬冬,你不覺得我們很

像嗎?”

哪裡像?我不覺得。剛被噎住的周爾冬為了找回場子,再度開始釋放自己的底牌,你說你隻是一個普通生意人,是吧?你真的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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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爾冬平時喜歡看刑偵類,觀察能力也很強,他用篤定的語氣一點點說他從杜賓身上發現的破綻…

先從他的明麵的公司說起,再說到他怎麼發現不對勁,其中夾雜著一些他的獨特的個人習慣,手部的老繭,以及身邊的那些保鏢…

說到最後,他說杜賓肯定不是普通的生意人,就算真的是生意人,那乾的生意也一定不是正規的勾當!

“……所以我和你根本不像!”

那時候還是太年輕了,要是杜賓真是那種窮凶極惡的壞人,周爾冬用這樣的方式來揭穿他,無異於就是在找死。

不過那時的杜賓也沒對他做什麼,他越聽他的講話,唇角的笑容越大,眼睛也就越明亮,看起來格外開心。

“冬冬,你前麵那兩任繼父真的都是死於意外嗎,想必陳女士還不知道這事兒吧?”

周爾冬的臉色一點點凝固。

“你之前那兩起案子也不是完全完美的,還是留下了一些破綻的。”

杜賓笑得眼睛眯起來,想抬手摸摸對麵少年的腦袋,卻被飛快躲開了,他的手也落了一個空。不過他也不怎麼生氣,繼續笑嗬嗬的講著其實還可以怎麼做更完美。

“你在要挾我?”

周爾冬警惕的看著他。

“冬冬,你能主動找我聊天,我真的很開心,但你這次,也是為了要挾我吧…”杜賓緩緩道,“我不會傷害陳女士的。”

一瞬間,周爾冬的雷達滴滴的響了起來。他本就覺得杜賓非常的奇怪,非常危險,對他懷有戒備心,對他講的話自然也反著聽。

他說不會傷害,那就是要傷害。再搭配上不久之前,他親口說的什麼可以更完美的謀殺計劃,組合起來不正是妥妥的警告?

為了母親的安全,他妥協道:

“你想要我做什麼?”

杜賓歎氣:“冬冬,我不要你做什麼,我隻想你能開開心心的,如果一定要我說一個願望的話,我想你能喜歡我…”

“…………”

*

什麼智障玩意兒?

周爾冬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杜賓,依舊不願意相信他這話是真心的,覺得他又在胡說什麼,杜賓也不解釋。

他隻是一言不發站起身,膝蓋一軟跪了下來,一步步膝行到周爾冬腿邊後,把腦袋靠在他的褲縫線位置。

那天是滿月,明亮的月光順著窗戶撒到書桌,將男人略帶討好的笑映照得清清楚楚,他抿了抿唇:“我可以親親它嗎。”

從那以後,周爾冬信了。雖然非常不理解原因,但杜賓的的確確對他存有一種特殊情感,這種情感導致他對他殷勤得不行。

殷勤到每天晚上都等著陳心慧睡著之後,會偷偷摸摸來他的房間,殷勤

到經常借給他送水送水果的借口一次次往他的臥室跑,殷勤到願意心甘情願的為他收拾房間、整理床鋪、洗衣服洗襪子,像個免費保姆一樣。

杜賓真的很喜歡親吻他,吻他的唇角,吻他的臉龐、他的鼻尖,喜歡到一有空便愛不釋手的,一遍遍捧著他的臉龐親吻…

周爾冬對這種事倒是不怎麼熱衷,不過後來發生了一件事徹底改變了他的態度。

*

記得有次杜賓來他的房間找他,他因忙著寫作業沒空搭理。杜賓也不閒著,安安靜靜在旁邊給他剝橘子,認真仔細的將橘子上每一根白色的橘絡給剔除乾淨,再喂到他唇邊。

就是喂著喂著,腦袋就到腿邊去了。

原本周爾冬也沒怎麼在意這個,他愛犯賤就讓他犯賤唄,直到聽到杜賓試探性的開口:“冬冬,你上次說你喜歡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啊。”

杜賓經常詢問打聽一些周爾冬學校裡的事,無外乎想知道他在班裡關係好的都有誰,有沒有喜歡的女同學或男同學…

其實是沒有的,周爾冬平時性格孤僻,獨來獨往比較多,沒什麼好朋友,也沒什麼喜歡的人,但有次被問煩了,他故意說有一個。

當時杜賓的表情肉眼可見的凝固了,但還是撐著笑說:“誰啊?到底誰啊?”

見周爾冬不回答,杜賓的語速加快,看起來很是:“哪個班的啊?你們現在到哪一步了?表白了?答應了?牽手擁抱了?還是親了,難道做了?”

周爾冬一句“你以為誰都像你這麼賤。”將他所有的話都堵住了。不過都已經被這麼嗆了,杜賓居然也沒有生氣,在沉默幾秒後,他自認為得到了答案,那就是沒有做,

於是幾秒鐘後,男人臉上是逢迎的笑,像邀功,更像為了取悅周爾冬:“冬冬,上次你說總在背後說你的那個同學,現在他轉學了,看不到他了,你最近上課開心嗎?”

這事兒周爾冬還沒找他說呢,

他自己倒是提起來了。

“你煩不煩,我不是說過…”他拿腳隨意踩著某處碾了碾,“我的事不需要你插手嗎?”

他臉色疼得慘白,但唇邊還是掛著一抹討好的笑:“可是上次你說…”

“上次我隻是隨口一說。再說了,就算我真的想做什麼,我自己也能解決,壓根用不著你在那裡自作多情。”

周爾冬那年將將十七歲,身形接近於成年但又還沒完全成年,像一顆將熟未熟的果子,渾身上下都是青澀的少年氣。

他的長相上更隨陳心慧一點,五官有一絲絲精致,但並不女氣,不說話的樣子也稱得上是一個高冷的小帥哥。

不過那時他皺著眉,一臉嫌棄的看著男人布料上漸漸蔓延的濡濕,對方似乎還沉浸在什麼情緒裡,微張著唇喘著氣…

“真惡心…”

*

周爾冬在沒遇到杜賓前,一直認為自己的脾氣還算不錯。畢竟家裡有這麼一個天真的母親,他也隻能早早的早熟起來。

說以前陳心慧帶他的時候,曾為了和新男友去外地旅遊,把孩子一個人丟在家裡,隻找了一個阿姨時不時上門看著。

結果這個阿姨不靠譜,帶周爾冬出去買菜搭乘公交,一個晃神把他給落下了,又不敢告訴陳心慧,連夜回了老家。

當時說是弄丟了快一個月,她都還不知道呢,也是命大…幸好後來被派出所送回來了,當天晚上還發了一晚上高燒呢。

總之,早熟的周爾冬已經完全習慣了擼管什麼事都自己做,因此非常不喜歡杜賓這種大家長姿態,最最煩的就是他這一點。

他不僅對自己有著特殊情感,還有著接近於極端的保護欲,他會把周爾冬周圍所有他認為傷害他的因素排除掉,並且自認為也是“為他好”。

周爾冬隻覺得他腦子有問題!

約莫也就是在這個那段時間的前後吧?陳心慧上班途中差一點出車禍,幸好人沒事。

學校裡的周爾冬知道消息以後,立刻和老師請假趕去了醫院,在去的路上他想起就在前兩天的晚上,杜賓還曾問過他。

“冬冬,你更喜歡我還是更喜歡陳心慧啊,要是我們之間選一個的話,你選誰呀。”

那時的周爾冬不假思索:

“反正不會選你。”

*

在這件事情上杜賓有著重大嫌疑,哪怕他自己解釋不是他做的,並還拿出了證據證明他當時在和彆的人談事情,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明,根本他沒有時間去搞事。

但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

是不可能輕易消除的。

周爾冬當時雖然麵上不動聲色的說相信不是他做的了,實際上卻在心裡籌謀著到時候怎麼離開他。

————等成年吧,等把高中讀完,等考上大學了,到時他就帶陳心慧一起去外地,離這個變態遠遠的。

他心裡就這麼想著。

心裡預想的計劃好好的,結果誰能想到呢,安生的日子過了還不到半年,在周爾冬高三的某次月考當天,一場宛如末世災難電影裡的畫麵在現實中出現了。

被咬的周爾冬可能是由於內心過於強烈的求生欲,他居然並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失去理智,他依舊活的好好的…

醒來後發現自己不僅身上的傷全好了,人還換了一個地方,連之前還好好的陳心慧也突然死了,連屍首都沒看到!

這怎麼看都太過於詭異了,他理所當然的認為一定是杜賓乾的,不是他還能有誰啊?就是他,一定是他!

而那時的杜賓居然也沒有像之前那樣拚命解釋反駁,他居然沒有否認,隻是攔住了想立刻離開周爾冬:“冬冬,你現在還不能不去,你還沒發現嗎?”

“發現什麼?”

“你沒有心跳了。”

“…………”

*

不止是心跳沒有了,一個正常活人所擁有的生命體征都沒有了,例如呼吸時的氣息,再例如體溫,比如脈搏。

最明顯的地方是他連

眼睛都成了喪屍獨有的淺灰色,這怎麼看都是外頭那些喪屍的眼睛,可他皮膚沒有潰爛,也有意識…

因為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第一天的周爾冬確實是挺慌的,不信邪的他還曾嘗試拿刀化開皮膚。不疼,一點也不疼。

他當時是不疼,還能鎮定的看著手上滴答滴答流淌的黑色液體發呆。不過這可把在旁邊看著的杜賓嚇壞了,趕緊給他包紮。

“你看到了嗎,我的血不是紅色的…”

“…………”

人死後,血液中的血紅蛋白因為缺少了氧而變成還原血紅蛋白,因此從外觀上看,血液呈現暗紅甚至發黑都是正常的。——他腦子裡突然出現以前課本上學到的知識。

所以他這是…死了,

成了一個有自我意識的…喪屍?

——就這麼短短的兩行字,卻讓周爾冬足足花了一個星期的的時間,才終於接受自己從一個普通人類變成了一隻喪屍。

與此同時,他也發現自己似乎不能再吃普通人類的食物,那些很甜的糕點也好,巧克力也罷,他吃起來通通味同嚼蠟。

也因為變成了喪屍的意外,所以在軍方的飛機和廣播開始四處搜集幸存者時,周爾冬並沒有出去,隻是躲在一處高樓裡,眼睜睜看著救援隊離開。

杜賓同樣也沒有聲張,他留了下來,照顧著已經不再是人類的周爾冬。

白天的時候,因為擔心被其他人類發現,杜賓會拿紗布為他遮住眼睛,對外就說眼睛受了傷。

而失去視覺的“新晉小喪屍”畢竟不是大街上那些傻不愣登的喪屍,他也很快從跌跌撞撞中學會了用他“感知”看路。

夜裡的時候,他將周爾冬早已經沒有溫度的冰涼手腳嚴嚴實實的捂著,用他的體溫為他暖著:“冬冬,我答應你,以後隻要是你喜歡的,隻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幫你。”

*

杜賓的確是個說到做到的人,說過的話在後來的每一天都做到了,隻要是周爾冬的要求,隻要是他想要的,他都願意幫他。

他們一起在末世裡生活了五年,

五年裡發生太多太多事情了。

剛開始搖搖晃晃行動遲緩的喪屍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變得靈活起來,幸存下來的人類也開始慢慢有了自己超乎尋常的能力…

很多很多人類在那場災難裡死去,也有不少頑強活下來的幸存者,剩下的人類聚攏在一起,於是各大基地以及安全區逐漸成型。

幾個基地裡最有名氣的是背靠軍方的晨曦基地,剩下的零零散散的各種基地也都各有特色,不過那些都和周爾冬無關。

畢竟他是喪屍,連人家基地大門的檢測器那一步就進不了,更彆說加入那個了。

而杜賓哪怕自己可以加入基地,並且還有不少人邀請過他呢,但他全部都拒絕了,一直守在他身邊…

他對周爾冬挺好的,真的。

變成喪屍後的周爾冬味蕾發生異變,吃普通人類的食物毫無味道,但晶

核,尤其是異能者的晶核,對他的吸引力卻非常非常大!光聞到就會忍不住口舌生津!

剛開始的周爾冬心態依舊還是人類,還過不了心裡那道坎,寧願餓著也不吃,但一旁杜賓就看不下去了呀。

他看著自家的小孩幾天十幾天沒吃東西,打心底裡覺得小孩肯定很餓很餓,他都心疼壞了,怎麼看得下去?

他倆自然就會主動去給周爾冬“覓食”,為了不讓他有負擔,他會洗乾淨,貼心的用彩色袋子裝好,看起來就像糖果一樣。

再後來,周爾冬習慣了,他也會開始指示要求命令杜賓給自己找更多的“食物”。

對其他人來說,杜賓或許的確是個完全講不通道理,無法溝通的神經病,但對周爾冬,他卻是全心全意的愛護。

這一點,無論是末世前還是末世後,無論周爾冬是人類還是喪屍,杜賓對周爾冬對過度旺盛的保護欲自始至終就沒有變過。

是他掩護著周爾冬這隻喪屍在滿是人類的基地活得好好的,也是他給他找食物,在偶爾沒有“狩獵”到異能者時,他甚至會自己放血給他喝…

不管去哪裡,不管做什麼,杜賓都得帶著他,恨不得拿根褲腰帶把他拴在腰間,揣在兜裡,生怕一個看不住,這隻喪屍就被其他異能者發現了。

在外不苟言笑的男人,在周爾冬麵前,卻一點架子都沒有,脾氣溫和得不可思議。

杜賓經常在不少人看著的情況下,毫不顧及的蹲下給其他人眼中蒙著布條的小瞎子擦鞋子上的一點點灰,給他細心整理衣服,耐心的牽著他的手走路,

——隻要是長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杜賓多麼在乎他,看出他對於杜賓的重要性。

*

所以呢…

所以呢…

周爾冬越來越不理解杜賓了,不理解他為什麼會對自己那麼好?這種毫無緣由的愛就像沒有根基的空中閣樓,表麵越是漂亮,他越警惕萬分,總覺得下一秒就會立刻轟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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