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主公他太難了(1 / 2)

壓切長穀部本來還在消沉, 現在一聽到“主人”兩個字,立馬精神起來了,“主人?主人在哪裡?”說著還來到了大典太光世身邊, 用力地搖晃他的肩膀。

加州清光也在關心審神者的安危,但他好在比壓切長穀部這時候要理性一點, 先把壓切長穀部拉開,避免大典太光世被他搖暈。

“長穀部,你先冷靜一點, 你這樣大典太殿沒法說話。”

被加州清光一提醒, 主控刀這才恢複了平常井井有條的樣子,“大典太殿, 剛才你說的有主人的氣息是怎麼回事?”

大典太光世沒有說話, 隻是用手指了指南泉一文字身上纏繞的線。

壓切長部穀伸著大典太示意的方向看過去,“南泉, 難道是你神隱了主人?”這麼說著, 壓切長穀部的臉瞬間黑了下來。

繼續和毛線球做鬥爭的南泉一文字,正玩得開心,突然被扣了一頂帽子,“喵?”

“你在說些什麼啊, 我怎麼會神隱主人啊……喵!”被貓詛咒了的刀,還是沒能解開自己的詛咒控製住口癖。

大典太光世自己指的明明是那根線, 誰料長穀部這都能理解錯,平常能不開口就不開口的大典太隻能開口解釋,“是那根線。”

加州清光和壓切長穀部對視一眼,立馬跑上前幫南泉解開纏住他的毛線球。

“看起來是毛線,其實很光滑呢。”加州清光注意到了線的材質。

有兩個人一起幫忙,眼看纏繞在一處的線就要解開了, 這時候之前假裝毛線的“尋”牌突然調皮了一下,線頭的一側突然動了一下,又飄到南泉一文字的爪子邊,妖嬈地扭來扭去,像是對貓咪說“快來玩我~”。

它這一動可是把加州清光嚇個正著,“它,它,線動了!”

壓切長穀部正在解毛線團的手停下了,看著這一團線開始胡思亂想了,滿臉都是猶疑,“難道,難道,這是主人?”

壓切長部穀越深思,越感覺自己猜的沒錯,肯定是詭計多端的庫洛牌把主人變成這個樣子,又派來一張庫洛牌來偽裝主人的樣子,想讓他們發現不了主人已經被他們變成了這個樣子。

細線活潑扭動樣子,也被壓切長穀部理解作了主人在向自己求救。

壓切長部穀剛才還是粗暴地拆毛線,如果不是拿剪刀或者自己的本體直接把線剪短可能會傷到南泉一文字,他早就把這團毛線從南泉一文字身上解開了。

現在想到主人被變成了這團毛線,壓切長穀部的眼神也開始變得無比珍視,恨不得用上最輕柔的動作,小心翼翼把毛線從南泉一文字的尖銳的指尖下解救下來,“主人,我長穀部這就救您出來!”

“尋”牌怎麼也不想離開南泉喵,在壓切長穀部行動的時候還時不時搗亂一下。於是,等壓切長穀部終於把毛線團從南泉身上拆下來的時候,額頭已經有了一層細小的汗珠。

被壓切長穀部整團捧在手心,“尋”牌不高興地扭了扭,這又被壓切長部穀解讀成了“獲救後的激動”。

壓切長穀部捧著手裡這一小團光潔可愛的線團,自動帶上“主人濾鏡”,眼裡滿是心疼,“主人,真是受苦了,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把您變成這個樣子,我長穀部一定壓切了他!”

正在壓切長部穀對著線團表忠誠的時候,窗戶處突然傳來了熟悉得令人激動的聲音,“長穀部,你在說什麼呢?”

千鳥回去給柏木空留了一張紙條後,就順著“尋”牌給的蹤跡,一路飛到這裡。結果剛站上窗台,就發現壓切長穀部對著“尋”牌自言自語,臉上表情豐富的很,一會兒是心痛,一會兒又變成了凶狠。

壓切長穀部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聲音的方向,隻以為“主人”能說話了,興奮地把線團舉高,“主人,您可以說話了!您現在有什麼命令,請全部交給我壓切長穀部!”

藥研藤四郎和宗三左文字終於是看不下去自己的朋友繼續犯傻了,再這樣下去,壓切長穀部肯定要羞愧和社死到要壓切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