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到箱子的事不許和先生提,如果哪個人說漏了嘴……”
幾個工人連連搖頭,“太太您放心,今天我們就砍了棵樹,其餘的什麼都沒做。”
於怡月滿意的點點頭,“行了,你們先下去吧。”
待人離開,於怡月關上房門,走回到箱子前。
她再次肯定,自己從沒見過這個東西,這裡麵究竟是什麼?
在箱子前蹲下,用手去扯上麵生了鏽的插銷。由於時間太久,插銷早就牢牢鏽死。
於怡月咬了咬牙,在房間裡找來一根鐵棍。
她手握鐵棍,一下下砸向那個生了鏽的插銷。
在二樓清潔的女傭聽到樓上的動靜,放下手裡的抹布,準備上樓看看。
另一個卻攔住了她,“彆去,太太在上麵。”
聽到這句,女傭立刻歇了念頭,重新拿起抹布清潔,好似根本沒聽到一般。
於怡月一下又一下的砸著箱子,臉上的表情逐漸猙獰。
她有種預感,箱子裡裝的會是件非常重要的東西,是一件沈宜山不想讓任何人知道的東西。
和那個女人有關,一定是和那個女人有關的東西!!
‘哐’的一聲,生鏽的插銷在於怡月無數次的擊打後終於從鐵箱上掉了下來。
於怡月喘著粗氣,汗從額頭滑落。保養得體的手,應用力過度而微微顫抖。
鐵棍從她手裡滑落,她蹲下身子,用顫抖的手打開了鐵箱。
箱子裡還有一個箱子,是木質的,不過這個木質的箱子沒有鎖頭,也沒有插銷,很容易就被打開。
木質箱子裡放著泛黃的白色絲綢,絲綢上是一隻白玉瓶。
於怡月拿起那個瓶子,觸手溫潤細膩,這是一隻用上等白玉雕刻的瓶子。
橢圓形的瓶身線條流暢,沒有任何裝飾,素淨淡雅,一看就知道是一件價值不菲的藝術品。
裡麵會裝著什麼?
於怡月去拔蓋子,蓋子也是同一種材質製成,完美契合,非常緊。
試了幾次都不成功,最後她咬緊牙關卯足了勁兒,使勁一拔。
‘砰’的一聲,瓶子裡的東西灑了她一頭一臉。
於怡月心慌的趕忙用手去摸,生怕瓶子裡裝的是什麼有毒的東西。
最後她發覺那些隻是一些灰白色的粉末,臉上並沒有異樣的感覺。
於怡月的手指摩挲著那些粉末,忽然一個念頭竄進腦袋,隨即嘴裡發出一陣尖叫。
在二樓打掃的女傭被這叫聲嚇得不輕,“太太她……她在樓上乾什麼!?會不會出事啊!?”
另一個也緊張的盯著天花板,“不,不知道,剛才我看到幾個工人抬著一個舊箱子上去了。”
“那箱子裡不會有什麼吧!?”
兩人驚恐的對視一眼,很有默契的輕手輕腳上了樓。
被灰白色粉末糊了一臉的於怡月,渾身微微顫抖。手裡的瓶子落在地上,滾了幾圈後從裡麵掉出一個東西。
於怡月注意到了,瘋了似的爬過去,撿起。
那是一枚戒指,非常普通的戒指。這枚光禿禿的金戒指內側刻著兩個字,寧、沈。
這兩個字讓於怡月氣血翻湧,胸口開始劇烈的起伏。
就在這時,兩個女傭來到門外,唯唯諾諾的開口問。
“太太,你……你沒事吧?”
“滾!!!給我滾開!!快滾!!!”
於怡月發了瘋般的吼叫,嚇得兩個女傭轉身就跑。
兩人跌跌撞撞的回到二樓,其中一個拍著胸口。
“我的媽呀,嚇死我了!太太這是怎麼了?”
“不不不不不會是發瘋了吧?”另一個也心有餘悸,話都說不利索。
“難道是那個箱子……”兩個女傭腦洞大開,一陣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