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門在眼前關閉的一刹那,柳漆周遭的壓製瞬間消失了。
久違的力量充斥全身,柳漆立刻激動極了,根本顧不上是不是陷阱,立刻催動鬼發消失在原地。
眨眼間他出現在餐廳內,此刻這邊人山人海,大家為了搶奪蔬菜混亂的可怕。
柳漆淹沒在人堆裡,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終於出來了。
他下意識回頭,身後沒有追出來的動靜,可柳漆還是不能放心,男人能直接壓製他的鬼發,很有可能會追上他。
柳漆心急如焚,趕快給小醜發去微信:“我暫時沒事,你儘快比對日記字跡。”
小醜秒回:“好!”
隨後他沒敢在這裡多停留,也沒帶著那恐怖的敵人去找小醜,而是不停動用能力在遊輪各處跳躍。
期間他都是找的空曠地帶,每次隻待幾秒,同時不斷思索。
劇烈的傳輸讓柳漆大腦異常清醒,終於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雖然前男友身上有各種疑點,仿佛就是神性生物一樣,可柳漆沒忘了,當初是他讓男人去的那間酒店啊,這根本不是副本原定情節。
正常來講輪回者發現了時間上的線索,到達這間酒店確實也能找到日記本,但不會遇到前男友。
那麼就算調查酒店入住信息,或許也不會查到任何入住消息。
柳漆定了定神,努力拋開前男友這個乾擾選項,設想自己在無人的房間內拿到了日記本該怎麼分析?
他忽然想到,神性生物想要獻祭整個遊輪上的人,三點所有人都會死……其中包括神性生物自己嗎?
他隻是有神性而已,說到底也隻是人類身軀,究竟是怎麼控製那麼多人瘋狂自殺的?
柳漆感覺這裡說不通,他現在也太強了。
除非……神性生物其實已經死了,徹底化為所謂的神靈。
甚至上遊輪時應該是活著的,必須死在遊輪上,死在海中才行。
腦海中仿佛有轟隆巨響,柳漆心中一凜,立刻來到他第一次被輪回者關入的冷庫中。
冰冷的漆黑包裹住他,柳漆打開手機手電筒,微弱的燈光照清了眼前密密麻麻疊在一起的棺材。
他顧不上這些,立刻將手電筒向下照,找到了記憶中裝著顧少爺屍體的那座,控製著棺材蓋打開。
裡麵空空蕩蕩,什麼都沒有。
柳漆心跳如擂,又在冷庫裡仔細照了一邊,黑察的屍體也不在裡麵。
他恍然大悟。
難怪顧少爺在眾目睽睽下死的那麼淒慘,而且第一輪隻有他自己死亡,原來這些都是他計劃的一部分。
他選擇第一個就獻祭自己。
柳漆壓下第一次自己揭開謎底的激動心情,抓緊時間飛快給小醜發去消息。
【神性生物應該是顧少爺,也就是第一個死者,我一會去和係統說,如果通關了就說明線索沒錯。】
發完消息小醜秒回。
【臥槽!!!居然是他!難怪啊,這下就全說得通了!】
【大神牛逼啊!但是怎麼能讓您去涉險!等我抓個輪回者讓他試試!】
柳漆根本來不及看回複,立刻在係統商城買下紙和筆,飛快寫下。
【我使用完鬼發後,會有十分鐘失去本次副本的記憶,不用緊張,神性生物大概率是顧少爺,現在我還不知道他的名字。】
【柏見禮是顧嗣容,他身份是輪回者,不用顧忌係統規則。】
【手機裡有他電話,一定要儘快和顧嗣容相認,得到顧少爺的姓名,注意千萬要躲著穿黑色中山裝的前男友。】
後麵一起毀滅高級副本什麼的柳漆不用寫了,反正也就失憶十分鐘而已。
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他用塑料袋將紙團包好,然後立刻打開聯係人,準備給顧嗣容打電話。
現在能救他的隻有柏見禮。
還沒等電話撥出去,柳漆漸漸睜大眼睛,手機從指尖滑落了。
天空翻騰著濃重的烏雲,海麵緩緩升起一尊巨大的恐怖陰影,遮天蔽日,好像全世界都沸騰了。
這具龐然大物仿佛是大自然的一部分,偉岸高大,讓人感覺自身格外渺小,無論如何也無法對抗。
這是神的意誌。
柳漆跌坐在甲板上仰望著,驚悚的死亡氣息充斥著整座遊輪,無數條能毀天滅地的黑霧朝他抓來,雪白的肌膚漸漸被黑暗吞噬,從頭到腳一寸都不願意放過。
濃稠的陰影將柳漆徹底籠罩進去的那一刻,他仿佛在陰影中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那是前男友的臉。
此刻遊輪各處充斥著人們驚惶地尖叫,他們近乎窒息的看著窗外的恐怖生物,神經無比紊亂,眼球充血。
近距離注視到神靈的模樣,難以言喻的恐怖感讓所有人都快瘋了。
有人喃喃的跪下,不斷磕頭。
而在人類看不到的海水下,威嚴的神靈肆無忌憚褻瀆著可憐的少年。
祂動作太大,軟彈的白桃倏然顫抖著露出來,粉白與紅嫩交織,弧度飽滿。
永遠死寂的深海中,從未出現過如此雪白幼嫩的東西。
黑暗沸騰了。
難以置信世上有這樣漂亮的仙桃,黑霧中數不清的東西無比興奮的亂竄,不斷從各種角度擠出甜美的桃汁。
少年頓時連哭都哭不出來了。
漂亮的睫毛緊緊閉著,纖細白弱的身體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顫抖著蜷縮,卻不得不被擺弄著。
隨著右上角時間歸零,柳漆一睜眼就被劇烈的刺激弄得迷迷糊糊,隻能沉浮在這份駭人的刺激之下,連完整的念頭都拚湊不起來。
整整十分鐘,所有羞恥和難堪的念頭都生不起來。
他就這麼被渾渾噩噩的欺負著,紅唇吐出魅惑如海妖的嗚咽,無意中激起愈發惡劣的欺負,甚至十分鐘後記憶回籠,一切依舊沒有改變。
那怪物仿佛怎樣都不滿足,越來越過分,柳漆眼淚都快流乾了卻依舊阻擋不了。
S級的眼淚是金子居然完全無用了。
都不知道過了多久,柳漆雪白身子最後的顫抖著,近乎無意識的囈語,哭腔濃重的嗓音幾乎破碎。
“柏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