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風後麵就有夜壺】碎神號提醒道。
雲落光著腳丫匆匆忙忙的跑了過去、、、
碎神號以為萬事大吉的時候,發現大佬居然一臉沮喪的在櫃子裡翻找褲子。
需要換褲子?
【你該不會是尿褲子上了吧?】碎神號一臉的不可思議的問道。
這麼大的人還尿褲子、、、
嘖嘖、、、
大佬抬起大眼睛滿臉的委屈:“我沒做過個太監,我不知道怎麼尿啊,是站著還是蹲著,所以一急就、、、”
哦,是真的尿褲子上了。
碎神號一臉的凝重,最後還是冷靜的體現出係統應該有的智商【你怎麼方便怎麼來吧,一回生,二回熟。】
大佬有些懊惱的把濕褲子扔在地上。
她對這個太監的身份很似抗拒:“二狗子你覺得我能完成這個世界的任務嗎?”
用一個太監的身份和氣運之女,氣運之子做殊死搏鬥,會不會最後給人挫骨揚灰了。
她有點虛了。
畢竟他們幾個的身份地位實在是天差地彆。
按理說二狗子怎麼也要給她安排個國色天香的角色勾引太子啊。
結果是個不明不白的太監、、、
【能,一定能,必須能啊,你是誰啊,你是小落落啊。】碎神號忍不住淚流滿麵。
這個世界的難,它隻能當自己瞎了。
但是能給上麵添上天罰的人,來曆能簡單嗎?
至少活久見的碎神號也隻見過一個,雲落是它這漫長的幾十萬年裡見到的第二個。
至於第一個的下場,不言而喻。
想到那人的下場,碎神號忍不住一陣惡寒。
“狗子你在害怕什麼?”
【沒有,沒有。】碎神號有種給勘破的窘態連忙矢口否認。
“哦,狗子你知道我為什麼會給天罰是嗎?”
【不,不,不,我不知道,這麼高深莫測的問題怎麼是我一個係統能夠輕而易舉的回答的。】
碎神號:不好說也不敢說。
碎神號縮著脖子抬眼望了下上麵,又慌忙低下頭。
南宮離這邊聽到王管家彙報雲落已經醒來了。
“醒來了?”南宮離帶著趣味問道。
“回殿下,人倒是醒來了,想不到受那麼重的傷,居然還能在這麼短時間內完好無損的醒來,真的是個奇跡啊。”王管家如實的彙報著。
“那就去瞧瞧。”
說著南宮離已經急不可耐的想去一探究竟了。
男子居然能懷孕,而且是他府裡的太監。
那苟且之事還發生在他的王府裡,而且他居然明目張膽的辱罵皇子。
是誰給他的膽子。
他如今雖然是個廢太子,閒散的王爺,但依舊是平民高不可攀的皇子。
皇家的尊嚴,平頭老百姓一向是敬重的。
他居然敢公然藐視皇權而且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南宮離臉上的態度隱晦不明,袖子裡微微握緊的雙手顯得有些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