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一個地方發泄。
“去那太監房裡瞧瞧,我倒想看看這曠世奇談是怎麼形成的。”居然在他眼皮底下交合了。
而且導致太監懷孕的是男是女?
他很好奇。
這邊如同死魚一樣雲落已經有些自暴自棄了,真是一個世界比一個世界難啊。
她好想自暴自棄啊。
冷不丁看到一張輪椅出現在床邊,她誠惶誠恐的抬起頭,然後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滾下床:“奴才該死,罪該萬死,求離王饒命啊。”
太監也不影響吃吃喝喝啊。
剛剛她其實也就憂鬱了一下,大佬就大大咧咧的想開了。
畢竟該吃該喝的,好像做太監也不耽誤啊,要沒辦法讓狗子的戰神爸爸懸崖勒馬的話,那自己吃好喝好、壽終正寢算了。
居高臨下的南宮離自然捕捉道雲落眼裡的一絲狡猾,鼻子冷哼了一聲:“你們這些奴才可真是有意思啊,一邊說自己罪該萬死,一邊又讓本王恕罪?你真不是在刻意為難本王嗎?”
本來就已經精神高度緊繃的雲落被那聲音裡夾帶的殺意嚇得瑟瑟發抖,頭自然埋的更低了。
她半響沒敢回話,南宮離自然也沒有開口,空氣如同凝固了一樣。
倒是胡公公掐媚的笑道:“離王殿下所言極是,這個狗奴才三番兩次衝撞了殿下,確實是罪該萬死。”
“胡公公所言極是,依胡公公所言,我應該拿他怎麼樣?”離王轉動了下手裡的扳指說道。
語氣不鹹不淡。
胡公公忙點頭哈腰道:“王爺您是主子,我們都是奴才,您想怎麼樣那就怎麼樣,哪裡還需要問旁人。”
帝王家的孩子在普通人眼裡那可是能過著隨心所欲的生活,尤其是那些低入塵埃的奴才眼裡。
雲落覺察出自己脖子上的腦袋有些搖搖晃晃了,鼓起勇氣顫巍巍地小聲開口:“要不奴才以後想辦法將功折罪?”
“哈哈哈哈、、、”南宮離看似隨意卻如尖針的目光,掃過她全身:“你一個無權無勢的太監拿什麼將功折罪?”
簡直是無稽之談。
除非他的背後的人、、、
反間計?
這些詞在南宮離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不過我看你膽子倒是不小,居然還敢在我離王府裡撒野。”南宮離用扇子柄頂起雲落雌雄莫辨的下巴。
如果是個女兒生,長的也還不錯,可圈可點的。
可惜是個太監。
還是個懷孕的太監。
雲落也想起剛才在訓練場說的大逆不道的話,她剛才不是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嗎?
這下好了死沒死成、、、、怕活又活不成。
這就尷尬了。
但是已經想通要吃空離王府的雲落,如今不想死了,何況還是這種饑腸轆轆的情況下死去。
她會死不瞑目的。
在南宮離的逼視下,雲落隻覺得空氣都凝固了,抬起頭辯解道:“離王我可以衣不解帶的照顧你呀,直到你鹹魚翻身。”
話音一落,雲落瞬間感覺到窒息,南宮離怒不可遏的掐著雲落的脖子。
“哈哈哈,這是本王聽到最好笑的笑話,本王堂堂一個王爺,誰還敢不恪儘職守的伺候著。”
“再說本王出生就高高在上,權利、財富應有儘有哪裡需要鹹魚翻身呢。”
雖然他現在隻是個落魄的王爺,不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太子,但他依舊是位高權重的天家人。
這小太監居然仗著自己背後有人,一而再的出言不遜。
膽子可真肥啊。
他的脖子可真細,似乎稍稍用力一點就能掰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