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天才(1 / 1)

莊承聽到徐陽這話,眼圈一紅,哽咽道:“恩公這是什麼話來?沒有恩公,莊承早就斃命在刑仗之下,哪裡還有生路,恩公再這麼說,小人就無顏活在世上了!” 徐陽慚愧地搖搖頭,彆人不知道,他心裡早就羞愧死了。 莊承的命確實是自己救的,不過贓物早就被自己貪汙了,若是能交出來,莊承早就可以重見天日了。 隻不過冷月寶刀對自己實在是太重要了,畢竟是第一把a級武器,又有刀法技能加成這種逆天的屬性,就是拿徐陽身上所有的道具裝逼去換,他也願意啊。 所以莊承的話,難免讓徐陽這種厚臉皮的家夥,麵色也顯微紅。 幸好本來就臉黑,彆人看不出來。 三人邊說邊聊,舉步來到一家酒樓,上去就點了一桌酒菜,算是給莊承壓驚。 三杯酒下肚,話題就熱絡開來了,展彤一個勁兒的誇徐陽,這半年在江湖上可說是風生水起,威名遠播。 徐陽暗笑,恐怕是惡名昭彰吧?不過既然有人這麼誇讚自己,心裡總是有些開心的。 徐陽又問及阮士中的情況,展彤說他進京後,不願做官,隻一心想回去整頓天龍門,侍衛處看在徐陽的麵子上,幫他謀個了虛職,還答應暗中支持他統一天龍門南北宗,估計需要幾年時間才能達成心願。 徐陽也是感慨,看來如今這江湖門派,不依靠朝廷做靠山,絕對是無法做大的,阮士中也是腦子清楚,他的功夫雖然高,放在大內侍衛處這種高手如林的機構裡,也就顯不出什麼來了。 還不如回去當土皇帝。 問及莊承的打算,莊承隻願意跟著徐陽,哪怕就是當個下人小廝也是甘心。 徐陽自然不會如此折辱於他,隻說自己府內暫缺個管家,讓他安心留下,至於以後,慢慢再說。 莊承一口應諾。 關於那兩個特殊技能,“易容術”和“偷盜術”,則不是光天化日之下,當著展彤的麵可以提的了。 回去以後,慢慢商量就好了。 酒足飯飽,各自儘興,徐陽又掏了幾千兩銀票給展彤,讓他打點上下。 莊承雖然是蔡小田撈出來的,但是這種人情總不能讓老爺子出血,該給的,徐陽是一點也不會吝嗇。 當然,以後侍衛處要是有人求他救命,這診療費自然也少不了。 一碼歸一碼。 展彤連連推托,直到徐陽佯裝生氣,才勉強收下了。 莊承見此,越發承情,更加堅實了他為徐陽賣命的決心。 三人就此分彆,莊承跟著徐陽回了宅子。 到了自家地方,言語就隨意了許多,徐陽向莊承坦言,需要學習他的易容術和偷盜技術。 徐陽想學易容術莊承可以理解,但是偷盜算什麼?非但不登大雅之堂,簡直就是鼠竊狗偷的技能。 徐陽耐心解釋,將來江湖風雲變幻,誰知道會不會有什麼重要的情報或者藥物在彆人身上,若是學了偷盜術,大可不必殺人奪寶,於自身的殺孽也會少很多,也不至於結下什麼不必要的深仇大恨。 莊承原本就極為相信徐陽,被他三言兩語居然就忽悠過去了。 當然原本徐陽想學什麼莊承都會教,隻不過徐陽並不想破壞自己在莊承心裡高尚偉岸的形象而已。 不知道是徐陽太適合學這類技術了還是怎麼樣,居然沒花幾天,就學會了“易容術”和“偷盜術”,雖然都隻是技能初級,但也很厲害了啊。 連莊承都連呼意外,想當年他可是足足學了三年才出師的。 難道徐恩公有偷錢的天份?莊承暗自猜想。 罪過罪過,怎麼可以這樣臆測恩公呢。莊承有些臉紅。 徐陽得意洋洋,全然沒有想到莊承會如此看自己。 好吧,就算知道了,以徐陽的臉皮,估計也都無所謂了。 剩下的,就隻是經驗問題了,好在現在有藥物輔助,每天用來修煉的精力值都足夠用,看來隻需要按部就班,遲早江湖上會有一個百麵神君出現的。 最起碼,把這副猥瑣的臉給整一下吧。 徐陽算是明白,為啥後世那些棒子國的明星,幾乎個個都搶著去陣容呢,實在是基礎太差了,迫切需要提高啊。 想到以後可以用易容術來整蠱彆人,徐陽心裡彆提多美了。 是的,他就是這麼個耿直的男子。 在帝都足足呆了十餘日,除了等待莊承出獄和學習特殊技能以外,徐陽還沉下心來,好好整理了一下自身武藝和技能。 現在自己除了被封印的越女劍法之外,武功方麵還會胡家刀法,少林神拳,破玉拳,混元掌。 內力:胡家內功,華山混元功。 特殊技能:鑒定術,醫療術,毒術,解毒術,易容術,偷盜術。 將這些武藝和技能總結了一下,徐陽想到了很多將這些技能互相結合起來使用的方式。 比如利用易容術,冒充對方親近的人,接近彆的武林高手,然後一刀砍死,這是最正常使用方式。 還可以利用醫療術,冒充大夫,接近武林高手,一刀砍死。 更可以利用毒術,降低彆人的戰鬥力,然後一刀砍死。 還可以利用毒術,降低彆人的戰鬥力,然後易容,冒充大夫,假裝替人解毒,然後一刀砍死…… 好像有些單調哦,要不,試試一拳打死?幾項拳掌等級都有些低了,不一定搞得定。 那就兩掌打死吧…… 徐陽都有些可憐那些得罪自己的武林高手們了。 ………… 黃河大營,夜已深。 弘晝撫著虯髯,眉頭緊鎖。 他到大營已經多日了,這次水災的程度,卻遠比他在帝都朝堂上預想的還要嚴重得多。 那些貪官,為了減免瀆職的責任,都在奏表上將災情往輕了說,一級級上來,輕了又輕,送到皇上手裡,便成了“偶有水澇,不涉災荒”八個大字。 哪怕是乾隆和弘晝都深知這些家夥的老毛病,已經把災情往嚴重裡估計了,弘晝仍然是無法相信,往年秋收之時,本應是倉盈庫滿,處處歡聲的黃河兩岸,居然已經成了眼前這副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