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第六十五普通國中生的日常(1 / 2)

煉獄家布滿灰塵的的儲藏室,一度是煉獄家兩個孩子的樂園。

在進入國中後不久,煉獄桃壽郎曾經再度整理那些再度不滿塵灰的儲物箱。不同於對那些古樸玩具充滿好奇的弟弟,煉獄桃壽郎對那些幼年時沒有關注過的,已經泛黃發脆的書籍更感興趣。

——也正是從那裡麵,他領悟出了後來仿佛少年漫中的技能,炎之呼吸。

那堆古籍除了文字和圖畫,還夾了一張在當時應當極為稀有的彩色照片。

那上麵是一張張他看著覺得似曾相識的臉——灶門炭彥,領居家的我妻姐弟,以及附近小學的幾個孩子,幾條街外那家甜品屋的老板夫妻,以及偶爾會連著追他和炭彥幾條街訓導他們注意安全的巡警兄弟。

還有電視上曾經播放過的美人科學家和少年體操金牌獲得者。

而在入學立海大進入劍道部時,他看著那位在人群之中的部長也曾暗暗吃驚。

畫麵偏右一側穿著蔥色羽織外披的人,漸漸與在道場的燈光下與眾人嬉鬨的少年重合了起來。

照片上的劍士牽住的另一個人正噘著嘴不悅地扭頭,錯過了正對麵的鏡頭。照片沒能拍下的正臉,在半年後的現在、名為加州清光的轉校生出現之後也也補全了。

這樣多的巧合,也是讓他堅信書中的傳說是真實存在的原因之一。

幸而鬼殺隊的事跡雖然沒有被大肆宣揚,但也沒有就此被曆史掩埋,反而在人們的口口相傳中一代又一代化作傳說。

幾個月前煉獄家還有一位身著和服正裝的青年上門,相當正式地向身為後代的他們征詢鬼殺隊相關事跡的改編權,然後被他父親當做騙子趕了出去。

胡子拉碴的中年人一臉怒容:“明明都是近百年前的往事了,請你們自便,不要來打擾我們。”

按理來說應該生氣的青年並沒有發怒,在再三磨到了簽名合同後,他終於神態自若地轉身離去,離去前還向路旁尚且年幼的煉獄桃壽郎鞠了一躬。

剛剛到家的少年一愣——無論按年齡身份還是什麼其他的角度而言來說,這個禮都行得很奇怪。

沒好氣的煉獄父親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酒,看似頹廢的中年人其實一直都知道,有人在暗中幫助煉獄家。

少年拿起那個人遺落在桌上的劇本看了一眼,被父親從他手中拽了出來丟到一旁。

“不要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是!”對於這些好奇心並不重的他撓著頭精神滿滿地答應了一聲,走向了屋後的道場。

被攥緊後鬆開的厚厚一遝紙有些發皺,它被隨手放在放在和室房間的通風口上。在夕陽中的微風中,紙冊被輕輕翻開一頁,露出扉頁的大半截劇本標題來。

——《滅·鬼·異·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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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紅發色的少年正在回憶著在書中看到的內容。

“同時代一旦有一名斑紋劍士開了斑紋,其他劍士同樣也會打開!獲得斑紋的人短時間內端施加會變得強大,但是……”

他瞥了一眼氣壓莫名低的加州清光,清了一下嗓子繼續說道。

“隻是開了斑紋的人,通常活不過25歲這個坎。”

“雖然似乎有解決之法,但是那個方法並沒有流傳下來。記載中說,那名披著蔥色羽織站在中央偏右的少年,就是解決問題之人。”

問題又繞回了幸村安定身上。

黑發少年和加州清光對視一眼,無比清楚一點。

幸村安定此世的情況已經是特例,總不可能連加州清光也陪著他再轉世一回。

——說不定是時之政府同事呢?那樣的話,無論容貌多麼相似都是可以解釋的。因為來自時政的刀劍付喪神們的存在本身,便是同一本靈降下的,如同複製粘貼般的分靈。

這樣的可能性,在煉獄桃壽郎拿出自己翻拍的照片時被消除了。

“哇。”從幾人肩膀的間隙之間看到照片的灶門炭彥感歎了一聲,“竟然有兩個我的祖先嗎?確實……真是像啊。”

如果說旁人還隻是看得出血脈同緣的關係、一模一樣的加州清光也可以用“那是其他本丸的同事”解釋。

與新選組羽織類似卻並不完全相同的淺蔥色羽織邊緣飾以山紋,內搭是映得少年臉色雪白的浴衣——那是身著大和守安定極化衣裝的幸村安定。

這輩子融入了幸村家血緣的人類審神者長相更為精致秀氣,並不純黑的發頂在日光的映照下也呈現出一種近似墨藍的色澤。即使與大和守安定極為相似,加州清光依舊可以認出其中的微妙區彆。

笑容燦爛而堅定的,為著某個目標毫不猶豫行進著的幸村安定。

少年的眼中還帶著一些無奈的笑意,似乎正在安撫一旁轉過臉生悶氣的打刀。

那確實是他是失而複得的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