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第89章難道說他們兩個以後就要……(1 / 2)

雙O互換人生了! 宴夜鯉 12501 字 4個月前

沙弗萊話音落下,皇帝的眼神更加奇怪了。

沙弗萊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恨不得啪啪抽自己兩巴掌。

他究竟在乾什麼啊!現在離開這顆星球還來得及嗎?!?!

“挺好的。”過了好一會兒,皇帝似乎從震驚過神,對他已然麵赤耳紅的大兒子道,“這是誰送給的?”

“陳、陳詞。”

皇帝明白了,他了下頭,道:“沒什麼彆的兒,就是過來一眼,生日快樂。”

“……”沙弗萊:“謝謝爸爸。”

皇帝嗯了一聲,生日晚宴邀請的都是沙弗萊的朋友和同齡人,他作輩不適合打擾孩子們,就沒有出席,也好讓他們肆意的放鬆玩樂。

宴會結束,他想著私下給過生日的兒子慶祝一下,就過來了,不曾想卻到這幅場麵。

……本來沙弗萊著還挺開心的?

情況著實太過尷尬,皇帝沒再多呆,留給沙弗萊冷靜下來的,很快就離開了。

沙弗萊關上房,他渾身血液都往腦袋上湧,一頭暈目眩。

什麼!什麼會發生這樣的?!

他迅速將身上的配件全都取下來扔到一邊,用力搓了搓滾燙的臉,現在隻想趕緊衝個涼水澡,選擇性地忘記剛的有情。

房這一刻被再度敲響了。

沙弗萊還以是皇帝忘記了什麼情,又來了,他一把打開房,同道:“怎麼了爸爸——”

就到了外的陳念。

沙弗萊:………………

被沙弗萊喊了爸爸的陳念:………………

短短分鐘,沙弗萊就第二次陷入了淩亂之。

今天不是他過生日嗎?什麼會這麼倒黴?!是不是他開的方式不太對???

陳念沒把那聲“爸爸”放在心上,倒是沙弗萊爆紅的臉和脖子讓他忍不住多了眼,原來這就是紅種人嗎?

他走進沙弗萊的房,反手關上,見alpha沒有戴他送的禮物,有失望:“有拆開嗎?”

沙弗萊過神,趕忙自己辯解:“凡早來三分鐘,都能見戴著了,剛我爸過來,把我那副樣子了個一清二楚。”

沙弗萊拎床上的那根尾巴,咬牙切齒地道:“我當腦袋很懵,還給他說這是掛件,不是插件。”

一瞬的沉默。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陳念狂笑來,他撲倒在沙弗萊的床上,整個人都笑得忍不住撲騰。

沙弗萊真的鬱悶了:“有這麼好笑嗎?,都害得我在父親麵前出醜了。”

“話是自己說的,怎麼能怪我啊。”

陳念笑得停不下來,他想象了一下當的情況,被親爹發現戴獸耳和尾巴其實也沒什麼,頂多就是有尷尬,沙弗萊這句不過腦子的話,直接將場麵推向了社死的最高峰。

他都不知道沙弗萊是怎麼想的,還不是插件,正常人會多解釋這一句嗎?

陳念笑了好分鐘,終於停下來,肚子都發疼,他揉了揉笑僵的臉,故意對沙弗萊道:“如果想要插件也不是不可以——”

沙弗萊連忙捂他的嘴:“打住!從今以後我們不要再說這個問題了!都給我忘掉!”

“好。”陳念也不再打趣alpha,畢竟沙弗萊社死的功勞有他一份,他拿床上的項圈,道:“再戴上給我一眼唄。”

沙弗萊:“……怎麼想給我買這種東西?”

陳念坦蕩道:“就是覺得挺合適的,多可愛呀,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還有項圈,像大狗狗一樣。”

沙弗萊抿了抿唇。

要不是一直都清楚自己的心意被心隱藏著,沙弗萊都要懷疑陳念是在仗著自己喜歡他,胡作非了。

他地歎息一聲,還是在陳念的注視下,將配件重新戴上了。

果然很合適。

陳念歪著頭打量他,alpha本身就是淺色係的發,很適合末端銀灰的白毛,毛茸茸的尖耳朵並非貓耳,是更蓬鬆的狼耳朵。

沙弗萊猜得不錯,陳念給他買的這一套就是西伯利亞平原狼。

也就是西伯利亞雪橇犬哈士奇被馴化之前的祖先。

陳念翻了個身來,他雙膝跪在床上,向前挪了兩步到床邊,抬手。

沙弗萊很高,陳念又跪著,抬手也稍微有夠不到,alpha便配合地低下頭,感受到戴在頭頂的毛絨耳朵被omega輕輕摸了摸。

——如果那真是他身體的一部分,會是怎樣的感覺?

沙弗萊心裡的氣一下子煙消雲散了。

他發現自己好像真的要完蛋,平心論,這樣的社死場景已經到了他無法接受的程度,然到陳念此此刻的笑臉,他就感覺好像也無謂了。

晚宴之後,兩人周身都帶著些微淺淡的酒氣,沙弗萊身上更明顯的仍是雪利酒的信息素味道。

清甜的,似乎冒著氣泡的,會在味蕾上“啵”的一聲炸開。

陳念對自己這份禮物的實際效果非常滿意,他實在想不出沙弗萊會需要什麼樣的生日禮物,畢竟大皇子身份高貴,平錦衣玉食什麼都不缺,還不如搞好玩的。

至於項圈,陳念更是精挑細選了很久,選了這一款,一圈銀白色的鉚釘簡直又帥又欲,這是過去牧民會給牧羊犬佩戴的樣式,可以有效防止搏鬥過程被敵人咬斷脖子。

和項圈配套的還有一條牽引繩,被陳念收來了,他可不能把繩子也送給沙弗萊當禮物,那樣實在太不禮貌了。

陳念向牆角裡堆成山的禮物盒:“這些都要拆開嗎?”

“嗯,會慢慢拆,如果實在太忙來不及弄,就會交給禮儀官處理。”沙弗萊問,“想嗎?”

陳念:“這是人家送的禮物,我跟著一塊拆不太好吧。”

“沒關係。”沙弗萊抱了兩個盒子過來,“正好我也他們都送了什麼。”

陳念和沙弗萊盤腿坐在地上,一件件地拆著數以百計的禮物。

從禮物的樣式和內容,很容易判斷出究竟是誰送的。

沙弗萊的朋友會送他一些紙質書、電子設備或者遊戲周邊之類的,都不是特彆貴重的東西,反正作朋友心意到了就行。

如果是一些特彆精美昂貴的禮物,基本上就是沙弗萊的愛慕者們送的,陳念已經記不清他拆出來多瓶香水了,更有甚者還用自己的信息素做成香水,送給沙弗萊。

“是不是有太過分了啊。”

陳念一邊吐槽著,放下手裡的香水瓶子:“什麼他們都這麼喜歡?之前我們兩個演得應該挺明顯了吧,還爭先恐後地往前湊,都不覺得害臊嗎?”

“準確來說,應該是喜歡皇子妃這個位置吧。”沙弗萊認得很清,驅動著愛慕者們鍥不舍發動攻勢的理由,也許有隻有三分是對他本人的喜歡,更多則是想要躋身皇室的野心。

陳念不太能理解,就算成了皇室成員,又能怎樣呢?他們本身就是非富即貴的貴族或富商子女,生活在最優渥的環境,難道說權利和地位真的有那麼重要?

沙弗萊低頭拆著禮物,陳念瞅著他屁股後麵的那根大尾巴,忍不住上前擼了一把。

他一手捏著尾巴尖兒,將它稍微提來,另一隻手摸到根部,按開電機的開關。

毛茸茸的尾巴開始左右甩來,明明應該是好玩的,卻又顯露出分情.色意味。

沙弗萊扭頭了眼,他一聲不吭,表情也很平靜,耳朵尖已經紅透了。

也許對陳念來說,這就是朋友之的相互玩鬨。

沙弗萊有著不純的心思,年的一舉一動在他眼,都會成彆樣意味。

陳念手指卷著尾巴尖,摸到內部的骨骼似的鋼條,又忍不住捏上兩下,沙弗萊盤腿坐著,襯衣下擺從腰帶扯出垂落著,尾巴來很像從他尾椎處出來的。

這個姿勢同樣讓褲子被撐得緊繃,沙弗萊的大腿結實,西褲布料之下,有一圈環裝的輕微凸,那是襯衫夾的腿環,如今他了戴上獸尾把夾子解開,腿環還在。

隻要一安靜下來,就會有無言的曖昧生出,沙弗萊實在受不了,嘗試轉移話題:“和陳詞打算什麼候換來?

陳念:“下周一吧,我還沒和他商量,應該會在早上。”

沙弗萊:“此前們都是在鐘樓的衛生換的嗎?”

陳念:“嗯,我不是問要了效通行證嗎?就用那個從地下城上來。”

沙弗萊想了想,道:“也許這一次我可以帶去地下城,直接在那裡和陳詞換過來,會更方便一些。鐘樓裡有很多監控,了容易引懷疑。”

雖然陳念不太想讓沙弗萊去到地下城,平心論,這確實是最保險的方法。

他應該會立刻帶著陳詞上來,不一定會發現自己在地下城的過往,對吧?

陳念嗯了一聲:“我待會兒和陳詞說,再商量一下吧,或者直接問他,反正也拿到聯係方式了。”

深夜的臥室,微醺的alpha和omega,他們麵對麵地盤著腿席地坐,說著兩人之的秘密。

沙弗萊肩背放鬆,不再挺得筆直,身邊是各種各樣的禮物,陳念總是忍不住注意他身後晃動的尾巴,要是耳朵也能會動就好了。

趁這沙弗萊低頭拆禮物的空檔,陳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出手,迅速摸了一把alpha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