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馬車側翻驚險(2 / 2)

嫡次女 人生漫漫 13245 字 3個月前

“微臣告退。”

太子是第二天才知道的,知道宸王和蘇錦嫿沒事,就放下了心。平郡王也問了幾句,知道兩人沒事,就回府了。

宸王坐在馬車上,想到太子和平郡王憔悴的樣子,歎了口氣。不過感情的事沒有辦法,隻能是靠自己。

經曆過馬車側翻的事,蘇錦嫿自己也不想出府了,就在宸王府裡轉悠,這一待又是一個月過去。

許是之前側翻的事,讓寧遠悟出了什麼,過後沒多久,寧遠就和蘇錦嫿開口求娶了春蘭。

蘇錦嫿自然沒有不答應的,念恩也被寧遠拽著,跟著求娶了春紅。兩人一塊在二月十五這天辦了婚事,王府裡熱鬨了好幾日。蘇錦嫿也沒催著春紅和春蘭回來,讓她們好好休息幾天,再過來伺候,但是兩人擔心蘇錦嫿的肚子,因此第二天就繼續過來伺候了。

“不是叫你們兩個歇著麼,這有春華,春果兩個呢。”

春華和春果算是春紅和春蘭的徒弟,性子也是一動一靜。

“奴婢怎麼都不放心,睡也睡不好,都習慣了,一天不過來,總覺得少些什麼。”

春紅也笑著應是:“可是便宜兩個小丫頭了,等以後,有她們忙的。”

蘇錦嫿笑了笑。

“啊姊,啊姊。”

福安推門進來,又長一歲,福安也長好了一些,臉上的肉都變少了。

“噯,快過來。”

“啊姊你看,我畫的。”

蘇錦嫿拿起來看了看,“福安畫的絮子對不對?”

“對。”

“等小侄子從姐姐肚子出來,我教他畫。”

“不對,姐姐肚子裡的是你的外甥,你是他舅舅。”

福安不明白,啊姊和嫂嫂還有哥哥都是一個輩分,為什麼哥哥和嫂嫂的孩子叫侄子,啊姊的孩子就是外甥呢?

蘇錦嫿見福安一臉迷糊,摸了摸他的小臉,福安恍然大悟:“是不是因為小侄子和我一個姓,外甥和姐夫一個姓。”

“對。”

“那我要外甥和我一個姓。”

蘇錦嫿捂嘴笑,“那你問你姐夫願不願意。”

正巧宸王這時進來,福安看到笑眯眯的宸王,莫名還怕,一溜煙跑走了。

宸王疑惑道:“福安這是怎麼了,乾嘛突然這麼怕我?”

蘇錦嫿笑著把剛剛的話給宸王說了一遍,宸王笑著道:“我說呢,原來是打了歪主意。”

宸王看向春紅春蘭,“怎麼你們兩個不在偏院歇著,卻跑來伺候王妃了?不怕寧遠和念恩吃味?”

春紅和春蘭俏臉一紅,福身下去了,春華和春果也跟著下去了。

“還是你能製她們,這兩個丫頭在我身邊,一會兒囑咐這個一會兒囑咐那個,可是能把人念叨的頭都疼。”

宸王摸了摸蘇錦嫿的肚子,“好像又大了不少。”

蘇錦嫿一臉溫柔的看著自己肚子,“確實大了不少。”

宸王陪著蘇錦嫿用了膳,就被太子派人叫走了。

蘇錦嫿自個一個人待著也怪悶的,就叫人把福安抱了過來,孟氏擔心福安冒失,也跟著過來了。

福安乖得很,就拿著筆在一旁畫畫。

“最近寧安伯府的人,可還去府上搗亂?”

孟氏笑著道:“沒怎麼去了,本來我也不能幫著她們什麼,她們自己願意往府裡跑。如今知道我不能幫到她們,她們自然老實了。”

“唯利是圖,她們那點小心思,也就隻能用在這上了。”

“最近她們母女許是知道在我這兒行不通了,竟然開始頻頻往定遠國公府,可是把定遠國公夫人煩的不行,最後實在沒辦法了,定遠國夫人都躲到手帕交家裡去了。”

蘇錦嫿噗呲一笑:“那孟姣的名聲還要不要了,寧安伯也不說管管。”

“他那會管這個,他巴不得自己女兒在攀個高枝,好讓他又源源不斷的銀子花呢。你不知道寧安伯府現在就剩個空架子了,就是連下人的月錢都發不起了。”

蘇錦嫿詫異,“好歹是個三等的伯府,怎麼就到了這份上了?”

“寧安伯好賭,又喜好奢靡,寧安伯府那點銀子,照他那麼個花法,能花到現在都是因為之前人積累的夠,要不然那兒夠他這麼揮霍?”

“我說呢,不過她們母女膽子未免也太大了,連定遠國公夫人都敢歪纏著。”

孟氏輕笑一聲道:“隻要能讓她們好過一些,她們才不怕被人不痛不癢的訓斥幾句呢。”

這個時代最重名聲,尤其是女兒家的名聲,孟姣如此自輕自賤,不拿自己的名聲當一回事,隻能是惹人恥笑。

“她這樣,隻能是自毀前路。”

“她母親就是靠著一些不入流的手段鬥倒了先頭夫人,她又瞧不上宮裡的嬤嬤,死活不請人教導孟姣規矩。就覺得自己的手段才是最該學的,殊不知她那些個上不得台麵的手段,才是最該摒棄的。”

孟氏一打開話匣子就收不住了,“其實孟姣小時候也不錯,之後後來被她母親教導的,實在是不成個樣子。”

“小孩子都心性最容易受到彆人影響,孟姣有那麼個不明事理,不分輕重的母親,也怪不得會變成這幅樣子。”

“說的是呢。”

蘇錦嫿不願意在提她,轉而問:“對了大嫂如何?”

“芳蕙那孩子的妹妹自然錯不了,說話做事都和芳蕙一樣麻利。她們親姊妹,現在又做了妯娌,我瞧著有她們兩個這麼一帶,景衡和景材也更親近了。”

“那就好,之前……不提也罷,現在有芳菲陪著大哥也好。”

“嗯,說到景衡兩個,就不得不提一嘴景祿,雖然他那個姨娘不怎麼樣,但稚子無辜,我是想著讓他到書院裡去讀書,嫿兒你覺得呢?”

“也好,省著他在府裡,難免還要碰見。”

孟氏點點頭,“我也確實不大想看見他,正好他也到了年紀,送他去書院也是合情合理。”

“嗯,以後他好壞也和府裡沒關係,他要是有能力自己博一份功名,那是他自己的本事。要是沒有,那分到他手裡的東西,隻要他不過度揮霍,那也夠他做個富貴閒人安穩一生了。”

孟氏點頭:“王妃顧慮的周全。”

“母親啊姊,我畫完了。”

孟氏接過畫,兩人一起看,福安這次畫的仔細,連貓毛都根根分明,蘇錦嫿笑著誇讚,“福安畫的越快越好了,這次比上次還像絮子。”

“畫的不錯,簡直一模一樣。”

福安小臉上揚起一抹大大的笑。

“王妃門口來了個道士,放下這個玉佩,說了一句“天命所歸”就走了。”

蘇錦嫿疑惑,“什麼道士?”

春華敘述了一遍,孟氏準問道:“是不是臉上這裡還有個痦子?小拇指缺了一截?”

“夫人怎麼知道?”

孟氏道:“那是玄靈觀的道長,哪位道長可是不問世事很久了,沒想到竟然是他。不過這天命所歸,是什麼意思?”

“是在說明瑾,可是明瑾也不在府裡啊。”

孟氏沉思片刻,“難道是在說王妃腹中的孩子,可是這和天命所歸,有什麼關係?”

春華也一臉疑惑,“這道長真是好奇怪。”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位道長的事都不能輕易宣諸於口,不然對王妃腹中的孩子怕是也不好。”

蘇錦嫿對著春華問:“都有誰知道道長來過?”

春華搖搖頭,“沒,是奴婢出門是恰好遇到的,起初奴婢還以為他是個騙子,沒想到他把奴婢家中的事說了七七八八,奴婢這才信了。”

“不要和彆人提起此事。”

“是。”

蘇錦嫿看了看玉佩,這玉佩是羊脂玉,玉質溫潤隻用一顆紅繩穿著,上麵穿著一顆瑪瑙珠子,其餘什麼都我沒有,上麵沒有任何刻畫的痕跡,就像是渾然天成的一樣。

蘇錦嫿找了個地方,把它放了起來。

孟氏看著福安,嘴裡呢喃:“天命所歸,上天注定,可是這注定的是什麼呢,注定的人又是誰呢?”

夜裡

蘇錦嫿覺得這事挺奇怪的,就說給了宸王聽,宸王聽了也不解,和孟氏泛起了同樣的疑惑,天命所歸?這說的到底是誰?

“這個道長當真很靈驗麼?”

宸王道:“我到是聽過一些,不過保不準是世人誇大,世上要真有這樣的人,豈不是要成神仙了。”

要是沒經曆過重生,蘇錦嫿也許會不相信這些,違背科學觀的事,但是她都重生了,萬一真有人能測算的很準的?

不過既然那人隻是留下了玉佩,又說了四個字,怕是不會在多說彆的,不過天命所歸?他為什麼要留這四個字呢?

蘇錦嫿想著想著就睡著了,宸王從後麵攬住蘇錦嫿,給蘇錦嫿提了提被子,又往蘇錦嫿那邊靠了靠,不一會兒也睡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