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章(1 / 2)

蘇渝沒想到沈青山會突然發難,他冷靜的想(),如果沈青山知道了?()?[(),肯定不會這麼冷靜,肯定會在他進門的時候就直接發難,或者將他和高深人贓並獲,不會像現在這樣試探。

所以沈青山應該隻是有了些許猜測,在詐他。

他不動聲色的挪開視線,“隻是累了。”

沈青山又低低笑了一聲,那聲音叫蘇渝耳根發麻,又覺得毛骨悚然,“如果是彆的雄蟲,我不一定認得出來,但是高深……”

蘇渝的手腕被沈青山從後麵輕輕握住,像撫摸珍貴的寶玉,熱氣洗刷過他白嫩的肌膚,沈青山帶著點回憶的語調,像是在回憶午夜夢回的噩夢。

“陛下,你應該不知道吧,我以前天天在醫務室等你,而你每次來,身上都會有高深的信息素。”

那時候沈青山本來早就有了造反的打算,原本會借著這位新的蟲母陛下不能生育的問題搞出亂子來,誰料,他卻一次次更加期待見到蘇渝。

他不清楚蘇渝知不知道自己身上有高深信息素的事,如果知道,那就是他默許了高深的過分行徑,畢竟高深是他第一個賜名的雄蟲,也是第一個專屬侍衛,這樣的偏愛也在合理的範圍內。

何況,蟲母刻意帶著彆的雄蟲的信息素接近他,這是一種挑釁,也可以視為一種曖昧的要求。

如果蘇渝不知道,那就更好玩了。他很好奇當蘇渝知道真相的時候,會是怎樣的反應。

沈青山專注的觀察著蘇渝的表情,“陛下每次和我說那些好聽的話時,身上都有彆的雄蟲的氣息呢,我每次都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你。”

隨著他的話,蘇渝也回想起來,他曾經以為沈青山就是01號,也是唯一的01號,所以對他很是偏愛,也曾許諾過沈青山不會再接納彆的雄蟲。

所以他在許諾這些承諾的時候,身上還有高深的信息素?!高深這廝背著他都乾了些什麼好事啊?難怪了,他就說這個沈青山為什麼突然黑化,原來一開始就是個白切黑。

“你早就知道了。”蘇渝麵色沉沉的說,“那你為什麼現在才說?”

蘇渝回想起剛才沈青山的一幕幕表情,隻覺得他心思深沉,已經完全不像從前的他了。

“你一直在欺騙我?在我麵前偽裝忠誠?還有高深,竟然對我做出如此冒犯的事,你明明知情也不提醒我……你是不是覺得我在哄騙你,所以你也對我虛與蛇委?”

沈青山早就知道,卻不告訴他,究竟是什麼居心,想看他的笑話嗎?還是認為他就是個和彆的蟲母沒什麼不同的蟲母,對任何雄蟲都能甜言蜜語?

既如此,沈青山以前又為什麼那麼配合他,表現得那麼相信他,那麼喜歡他,忠誠於他,就好像完全不知道這件事一樣。

蘇渝現在腦子裡一團亂麻,都是切片們自己搞出來的麻煩,現在倒好,背鍋的都是他,花心的是他,虛偽的也是他。

“你心中到底有誰,我不關心,隻要你最後是我的就行了。

() ()”沈青山或許是對蘇渝的反應很滿意,他喜歡看到彆人崩潰的樣子,尤其是蘇渝,露出這樣柔弱的一麵,如露水破裂的美,他心理防線崩潰,隻能任人擺布。

至於蘇渝提出的那些問題,即便沈青山沒有解答,他們兩個心中也清楚答案。

沈青山從沒奢求過高高在上的蘇渝會對他有愛情,而且這也不是他們蟲族追求的東西,那隻是人類才普遍信仰的東西,他們不需要愛情。

愛情是微末而無儘頭的,如果他被這種事纏住了,就永遠隻能當個低級種。

沈青山如寒霧般的眼睛透著薄薄的幽暗,彆想了,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就乖乖呆在我身邊。有些事還是不知道為好。⑺[(()”

“差點忘了,陛下,你說該怎麼處理你的舊情人呢?”

思緒混亂的蘇渝連掙紮的力度都沒了,剛才還吵著要離開浴室,到床上去,現在隻是順著他擺弄,纖手柔柔的,背脊像沒有骨頭一般。

“你太可怕了。”蘇渝低著頭說。

事實上,蘇渝隻是崩潰了一小會兒,感歎沈青山的反社會性格,真是出乎他的意料,隨後發現沈青山竟然格外溫柔的抱著他,撫摸他的頭發。

果然是變/態嘛,就喜歡從心理方麵擊潰彆人。

比起那些表麵冷酷無情的人,蘇渝覺得還是沈青山這種白切黑更難應付。

隻不過,既然想好了該如何對待這些切片,蘇渝就會堅持貫徹下去,對每一個切片都像對待01號一樣,適當的謊言和甜言蜜語都是有必要的,還有適當的偽裝,也能讓他更好的拿捏對方。

既然沈青山喜歡這樣,他不如也配合一下好了,就當cospy。

他腰身顫顫,果真像是在害怕一般,“是,高深來了,你彆傷害他,他……隻是想救我而已。”

“陛下,”沈青山溫柔的叫著他,從後麵親吻他的耳垂,極力照顧他的感受,就好像他們真的是溫存的情人一般,“你知道隔壁的房間是用來乾嘛的嗎?”

蘇渝雙手撐在洗漱台前,抬眼看了看鏡子,不解道:“隔壁不是你的臥室嗎?”

隻不過沈青山要麼睡在書房,要麼睡在他的房間,都沒有回過臥室裡,所以蘇渝也沒有見過沈青山的房間裡麵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今天他也是想著沈青山還在工作,不會回來,才出去和高深見麵的。

高深離開前,蘇渝也建議他趁機去探查一下沈青山的書房或者臥室,或許還藏有什麼與人類通信的證據或其他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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