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沈青山的臥室裡真的有什麼秘密?
很快的,沈青山解答了他的疑惑:“我早知道陛下會來,所以親自監督設計了這兩個房間,這麵鏡子,它是雙麵鏡。”
蘇渝忽然有種不妙的預感,他雙眼瞪大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淚眼朦朧,皮膚潮紅,看起來完全就是正在經曆發/情的蟲母。
如果高深真的去沈青山的臥室了,會不會發現這個秘密?進一步來說,如果高深發現了這
() 個秘密,看見了他和沈青山,會是什麼反應?
蘇渝想罵人,最終也隻是抖著唇說:“你怎麼能這樣?”
依照沈青山的性格,恐怕在那段隱忍的日子裡,都是通過這麵鏡子看著他的吧?或許不止如此,也許臥室裡的鏡子也有貓膩,或者臥室裡還有監控……
一想到鏡子後麵一直有人盯著他看,而他渾然不知,蘇渝頓時就毛骨悚然。
沈青山總是能做出一件件令他意外的事出來。
沈青山掐著他的下巴,強迫他抬眼,“這已經是很仁慈的了,陛下,你應該沒見過成熟的蟲母應該居住的宮殿吧,你會連一張床、一扇門都沒有,彆的雄蟲都依次睡在旁邊,你隻能選擇任意一張雄蟲的床上去。”
“如果你回去了,就得住進去。陛下連一隻雄蟲都受不住,我怎麼忍心讓你回去呢?”
這蘇渝也有所耳聞,反正蟲母成熟以後就會一直處於發/情期,無時無刻不需要雄蟲的的撫慰,這樣的安排其實是最合理的,雄蟲們也能隨時接應上去。
不過連個門都沒有,那確實是有些過分了。
他如果真的住到那種地方,豈不是連蟲母的一點隱私都沒有了?自己都沒有床,隻能選彆的雄蟲的床一起睡,然而雄蟲又不可能當君子,放著身邊的蟲母不碰。
“用不著你操心。”蘇渝努力將這個可怕的畫麵從腦海中抹去,故作冷淡道,“你真的把高深關在隔壁了嗎?”
沈青山用人畜無害的語氣道:“是啊,他正在對麵看著我們呢。陛下,你彆害怕,反正他剛才已經看了很多了。”
確認了這個事實,饒是心理強大如蘇渝也感到了一點崩潰。
他感覺眼角的淚更多了,被沈青山輕柔的吻去,他看著鏡子,仿佛能看到鏡子對麵的人影。
沈青山喜歡蘇渝這麼順從的模樣,乖巧得像個洋娃娃,發髻被沾濕了貼在臉頰邊,顯得格外柔軟。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看著鏡子裡的蘇渝看久了,卻莫名心緒不寧起來。
不,他沒錯,這就是他想要的結果。
既能威懾蘇渝和高深,讓蘇渝感到害怕,又能讓高深見證蘇渝的所有權究竟屬於誰。
信息素的香氣蓋過了沐浴露的氣息,蔓延在熱氣騰騰的浴室裡,白色的熱氣微微搖晃,在白熾燈底下緩緩漂浮。
……
沈青山絕對是故意的。
高深和蘇渝分開後,發現附近沒有巡邏雄蟲,臥室裡也沒人,就進來探查一番,然而等他一無所獲想要離開時,卻聽見了隔壁的聲音。
在這個臥室裡,憑他的本事自然能撬開門離開,但是當他發現浴室裡鏡子的秘密,還看見了對麵的蘇渝時,他就挪不開腳步了。
高深知道沈青山是故意的,這扇門被鎖肯定是沈青山授意的,明知道高深在這裡,沈青山還故意跟在蘇渝後麵進了浴室,他就是想要要這種最簡單粗暴的方式宣告他對蘇渝的占有權,宣告蘇渝是他的所有物。
難怪他潛伏進來得如此順利,原來沈青山早就有所防備了,專門在這裡等著他呢。而且沈青山料定了他肯定會看下去,不會離開。
自然,沒有雄蟲會拒絕這等饕餮盛宴。
濕潤泛濫的痕跡在蘇渝的肌膚上,潮濕的睫毛粘成一簇簇的,粉色的舌尖被沈青山拖拽出來反複□□,顯得可憐極了,高深隔著薄薄的一層鏡子看著他,隻能觸碰到冰冷的鏡麵。
高深不喜歡蘇渝和彆的雄蟲親近,從來都不喜歡,而沈青山則是他最為提防的一隻雄蟲。
但是他知道,從今天過後,一切都將會不一樣了,沈青山是在自尋死路,依照蘇渝的性格,在不需要依靠沈青山之後,肯定會徹底厭惡他。
虧他還擔心蘇渝會心軟,不想對付沈青山,沒想到沈青山居然愚蠢到做出這麼過分的事情來。
這下好了,他高深徹底沒有值得正視的情敵了。
他在陰影中窺視著蘇渝顫栗的抵抗,就像一片被刺穿的花瓣。他本該感到厭惡的,沈青山的做法和他的完全不同,比他溫柔,但他竟看出了有些許共通之處,他們都是那麼的喜歡控製蘇渝,無論是強硬的還是溫柔的,最終結果還是一樣。
看著蘇渝受苦,他心口發疼,但視線總是無法挪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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