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納憋著一口氣說完了所有內容,還是因為喘不過來氣才稍微停下來的,席辭看著有趣,遞給了沃納一杯水。
沃納幾乎從來沒有一次性說過這麼大一段話,接過水杯一口氣全部灌入嘴中,又深吸了兩口氣,這才緩了過來。
結果沃納就看著席辭一臉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沃納:“你沒點表示嗎?”
“我說那麼多,你一點觸動都沒有嗎?”沃納把他那張娃娃臉湊近席辭,一臉難以置信。
席辭歪了歪頭,略作一想:“多謝誇獎?”
沃納突然像是泄了氣的氣球,像是渾身沒有骨頭一樣歪倒在席辭旁邊。
沃納現在想放一首《他不懂》作為他此時的bgm。
怪不得席辭沒有雌蟲呢,原來是個宇宙無敵大直蟲。
沃納突然覺得自己身負重任,剛剛熄滅的火花現在重新點燃了起來,誌氣也昂揚上來,一種從未有過的責任感在他心生誕生!
沃納對著金發雌蟲勾了勾手,示意他過來。
然後席辭看見沃納賊溜溜地瞅了一眼他之後,轉身就在金發雌蟲的耳邊說了一句話,然後又賊溜溜地瞟了他一眼。
席辭頓時又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事實證明,席辭的預感並沒有錯。
金發雌蟲在聽完沃納的悄悄話後,身子頓了一下,然後眼神猶豫著掃了一眼席辭。
沃納見金發雌蟲還不開始動作,一腳踢到他的小腿上,翹起下巴頤氣指使:“還不快去?等著我拿鞭子抽你嗎?”
金發雌蟲轉身上了樓。
不是席辭有被害妄想症,隻是這一雄一雌兩蟲看著實在是太鬼鬼祟祟了。
金發雌蟲上樓後,沃納繼續絮絮叨叨地跟席辭講述他的戀愛經驗。
聽得席辭一頭霧水。
什麼既然愛他,就要鞭打他。
這是什麼蟲族戀愛觀?
不多時,金發雌蟲就重新從樓上下來了。
不過並不是他一個蟲,是六個蟲。
六個蟲下來之後,除了剛剛的金發雌蟲外,其餘幾個不用說,就都乖巧地跪在了沃納的身旁。
席辭似乎察覺到了沃納的意圖,頓時頭皮一麻,起身就想走。
可是沃納就像是一塊沾了強力膠水的牛皮糖,死死地扯住席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