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說的話他倒也有點動心了,生意自己沒辦法麵麵俱到,如果能把這兩個人利用起來,說不定還真的能幫自己做不少事!
梁川笑道:“這樣,你們兩人今夜去城西的梁家莊等我,需得拿出一個好的方案我才好報與夏大人,你們要知道,夏大人是有身份的人,要是什麼街邊炸油條蒸饅頭的生意也煩他老人家,你們也彆想在汴京做什麼鳥生意了!”兩人得了梁川的準信,那是喜不自勝千謝萬謝地離去。兩人早做好了打算,就算梁川背著他們打著夏竦的旗號吃他們的乾股也沒有關係,要吃最好,兩人還怕梁川不吃。
梁川與夏竦的關係現在已是汴京城貴人圈中隱諱的談資,就因為梁川與丁謂的關係,夏竦竟然絲毫不在意,把他又收到名下。這就耐人尋味了,當初汴京城也流傳著好幾種說法,說梁川壓根就不是丁謂的人,而是太後派到丁謂身邊的臥底,這說法一出來就唬住了很多人。
到時候生意開始做了,兩人早做好了打算,就是打著梁川的旗號應該也能大口地吃一嘴肥肉!
石頭在樓裡見著了詹薛兩人又來找梁川的事,一問之下果然與自己的想法差不離,石頭心直口快當場就生氣道:“這詹之榮也還好,那薛桂實在不是東西,養個兒子跟禽獸似的,不喜女人就算了,淨搞男人,三哥難不成你想跟這種人打交道?”
梁川好生相勸道:“你跟了我這麼久有些道理還是沒明白,這個世界不是非黑即白,什麼樣的人都有,你賣糧食給的那些人不見得就比他們好,他們拿著糧食資助部隊去殺燒搶略,這也不算什麼,將來有一天如果你要做生意的對象人品也不行,你是看在孔方兄的麵子上不做呢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石頭語塞,有的錢染的是鮮血有的錢染的是汗水,誰能分得清錢是乾淨的還是肮臟的?
石頭是跟他去過西北的人,雖然也成長了不少,但還是有著一股未脫淨的稚氣,梁川笑了笑沒有說話,騎馬前往夏府。他在想,要是石頭沒有了這份稚氣他還與他相處得來嗎?
天真未必不是好事。
梁川走後孫厚樸的動作也很快,他知道梁川很是看重西郊的莊子,那是他的大本營。叫著自己家的老管事親自帶著錢和人到了西郊幫忙。
梁川走了之後因為他擔心有心之人還會再利用這個莊子還有梁川的身份生事,所以梁川深思熟慮之後遣散了莊子裡所有的人,他隻能幫著妥善地安置了莊子裡的人,當初一行人在莊子裡吃火鍋唱著小曲的日子還曆曆在目,他如何能忘懷?
事實上梁川走後他做的事情並不僅局限於此。
他一方麵要獨力把紫禁城撐起來,改進這個綜合體各種經營中的不足之處,又一方麵他又得籌劃著如何早日動身去西北幫助梁川一臂之力。
在西北的驚險自不必說,他不虛此行之下賺了一大筆錢在梁川之前幾個月回到了汴京。
汴京城外的境況比戰前還要凶險,流民的數量實在太多,一想起梁川當初幫助過的流民,他也慷慨地拿出了自己在西北賺的錢,幫著流民度過難關。
按著梁川的意圖,這些流民在北方一帶實在沒有什麼活路,他一方麵救困濟厄一方麵把流民引向南方,東西沿海的勞動力太稀缺了!這些龐大的流民正好彌補南方的不足!
為了確保這些流民的順利到達,他甚至自己雇傭了無數的海船趕在北方的河流冰封之前,一批一批地流民、運走。
紫禁城經過孫厚樸一年的用心經營,年底一清算足足賺到了近千萬貫,裡麵有一成的收入是趙允讓的,孫厚樸也按照梁川的安排,定時把錢送到趙允讓的府上。
要是彆人趙允讓斷無可能接受,不過梁川與孫厚樸都是在他最困難的時候雪中送過炭的人,這些些他不收就生分了。
錢的數量太多了,他也沒有全部把錢都收下,得知孫厚樸的救民大計,他毫不猶豫地把自己的錢也捐了出來,就這樣城外的數十萬流民才有活下去的生機。
梁川經過潼關外時遇到了無數的流民,但是到了汴京城反而數量少了許多,孫厚樸與趙允上功不可沒。
耶律重光見到孫家的夥計歡喜得縱馬飛奔,這些夥計不少當初也一道去過西北,彼此都有照過麵,夥計們給梁家莊帶來了數十萬貫的錢,用馬車拉著,滿滿的一車一車往,洪不平等人看得都驚呆了,這麼多的錢,他們這輩子都沒有見過!
有了錢梁家莊的重建活動自然就快了無數倍,要倒的屋子直接推了,用青磚重新建,連莊子的籬牆也重新圍了一圈,耶律重光等人拿著錢又到馬行街買馬去,成天呆在莊子裡,不跟這些馬打交道,可要麻木了。
有了馬以後就能辦很多事,他們按梁川的吩咐,天天要往南方來回傳遞消息,一人都要帶著三匹馬,沒有自己的好馬,可經不起這樣的消耗。
,舉報後**稍後會校正章節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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