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一提……辣椒炒肉和酸豆角臘肉算不算?”厄雨遲疑了一下,思考了一小會才勉強擠出來兩道菜名。
厄冰聞言,點了點頭:“算,當然算……哎做都做了,全給它做一遍怎麼樣?”
厄雨笑了笑,當然,他並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讓厄冰將焯好水的五花肉撈了出來,接著熱鍋。
緊跟著加入明油和冰糖開始炒糖色,待到糖色顏色差不多時將五花肉重新倒了進去,翻炒上色,隨後開始加水燉煮,那些被挑揀出來的香料和調味料也在這時被一同扔進了鍋裡。
忙完這些,厄雨才開口說道:“正好我都有材料,就給它們全做了吧。”他從儲物袋中取出了所有需要的食材,齊齊擺在狹小的灶台上。
兩個人望著逼仄的灶台,相視一眼,都繃不住笑了出來,隻是此刻這看上去有些溫馨的場景,不知為何竟開始彌漫出些許淡淡的哀傷。
“拿出去切吧,就像以前父親所做的那樣。”厄雨搖了搖頭,轉身走出灶房,所有未被處理過的食材統統浮在他身後,一同出了小土屋。
厄冰自然也是跟在後麵的,現在又不急著炒,五花肉也焯完水燉在鍋裡了,如果不跟著,他就壓根沒事情做。
坐等開飯可不太像厄冰的風格。
他們就靜靜地在各自的砧板上背著菜,一個切著土豆絲,一個剁著青椒末。
好似井水不犯河水,但又在某種程度上正彼此相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