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貴掏出香煙遞給顧廠長，用的是請示的口吻，試探顧廠長的口風。
“倒也不是不行，部隊的乾部大多都是品行端正，你看著把關，保衛科長也是個很重要的職位。”
顧廠長就著王富貴的打火機點燃香煙，吸了一口氣，看了眼煙盒，大前門，夠衝，經過深思，他算是批準了，但表明態度，一定要品行好的部隊乾部，讓王富豪審查好。
“知道了，這事您就放心，等我挑幾名轉業乾部，把檔案給您拿去，您看著選。”
王富貴欲擒故縱，狡猾的目光透著煙霧看著顧廠長。
“可以。”
顧廠長把吸了一半的煙扔到地上，用腳踩滅，他還急著追閨女呢！丟下一句，邁上自行車走了。
王富貴興奮的看著他的背影，拿人錢財給人辦事，年文學還等著他的好消息呢！
年初一不知道自己的渣爹正費儘心思想進第一煉鋼廠，她跟著農民大伯朝醫院走，路上得知大伯姓盧，今年四十六歲，家裡五個孩子，最小的才五歲，還是離不開媽媽.的年紀。
“盧伯伯，大娘得病多久了？”
年初一詢問病史，腹水太久對人身體損傷很嚴重。
“半年了，開始還以為懷孕了，肚子越來越大，她的臉色越來越發黃發黑，看著都嚇人，村裡的赤腳醫生把脈說不是喜脈，讓帶醫院看看，這一看才知道是要命的大病。”
老盧歎氣道，滿臉的愁苦。
年初一沒再說話，臉色黃黑已經可以確定是肝腹水了，嚴重了還會全身潰爛，散發臭味，很痛苦的一種病症。
很快來到醫院，老盧背著小雞醫院不讓進，薑秀茹自告奮勇在醫院門口幫他看著。
等初一和老盧進醫院後，薑秀茹看到最不想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