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冷？”
“穿了羽絨服，不冷。”
沈見清笑了聲，緊繃一晚的神經觸到秦越，徹底放鬆下來。
沈見清的臉在秦越脖頸裡蹭了蹭，把綿軟無力的身體完全交給她：“今天喝得有點多。”
秦越抱緊沈見清，儘可能不讓她單薄的身體曝露在冷風裡：“我帶了蜂蜜水。”
“真的？”沈見清抬頭在秦越脖頸裡碰了一下，說：“現在就要喝。”
秦越說：“好。”
秦越半扶半抱，讓沈見清坐上車，然後取來給她帶的平底鞋，蹲在副駕旁邊的地上。
沈見清靠著座椅，笑容和語速一樣緩慢：“我們秦師傅以前也沒有談過戀愛啊，
怎麼能這麼體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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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低低地“嗯”了聲，脫下沈見清的高跟鞋，幫她活動腳腕。
一瞬間的酸疼感襲來，沈見清經不住呻YIN出聲。
秦越停下動作，抬頭看她：“很疼？”
這是毋庸置疑的事。
高跟鞋原本就帶有一點畸形的審美，會給腳帶來負擔，沈見清還一穿一整天，走幾千上萬步，腳早就已經不堪重負，但是……
沈見清睜開眼，看著秦越風平浪靜的臉說：“嗯，很疼。”
她的這個女朋友太聰明，撒謊根本沒有用，與其裝作若無其事騙她，讓她把擔心藏在心裡，還不如說出來，讓她大大方方地心疼。
她們之間早就已經沒有秘密了。
秦越聞言，把頭低回來，幫沈見清套上鞋襪，係好鞋帶，小心翼翼地將她的腿放回車上，起身說：“忍一忍，回去我幫你揉。”
“嗬。”沈見清笑得輕快，抬手勾了勾正俯身幫自己拉安全帶的秦越的下巴，嗓音低緩曖昧：“現在先給一個吻。”
秦越抬頭深吻，沒一會兒L，醉酒的沈見清就推著她的肩膀，低聲說：“行了，喘不上氣了。”
秦越“嗯”一聲，繼續幫沈見清拉好安全。
隨後，秦越把沈見清的高跟鞋放回後排，繞車上來，擦乾淨手說：“還喝蜂蜜水嗎？”
沈見清的呼吸還有點急，緩了兩秒才說：“喝。”
秦越拿過保溫杯倒出一蓋，吹了吹，送到閉著眼睛的沈見清嘴邊：“小心燙。”
沈見清沒睜眼，就著秦越的手喝了一小口。
“不愧是我們秦師傅煮的，和她本人的嘴一樣甜。”沈見清笑道。
秦越說：“甜就再喝一點。”
沈見清笑著低頭，一連喝了三大蓋才偏過頭說：“撐，不想喝了。”
“好。”秦越幫沈見清擦了嘴，把杯子放好，驅車往回走。
回來稍微快點。
秦越怕沈見清一個人不行，和她一起洗了澡，吹乾頭發，坐在床尾給她揉腳踝。
沈見清舒服得昏昏欲睡。
模模糊糊之間，她聽到秦越叫了聲“沈老師”。
沈見清遲鈍地回應：“嗯？”
秦越似乎停了一會兒L：“我能不能不讀博士？”
沈見清被她握在手裡的腳一動，思緒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沈見清睜開眼睛看向秦越：“理由。”
秦越直言：“不想讓你一個人辛苦。”
“明年夏天我研究生就能提前畢業，直接過來公司上班，能幫你解決百分之九十九的技術問題，剩下那百分之一，花點時間也一定能解決。”秦越用最平靜的語氣說著最傲氣的話。
沈見清笑了：“我知道，可是……”
沈見清將腳抽回來，在秦越的幫助下起
() 身靠在床頭說：“我的回答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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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見清垂眼，捏捏秦越的手掌，玩著她的手指說：“我是不是忘記告訴你我的打算了？”
秦越：“什麼打算？”
沈見清笑道：“果然是沒說。”
沈見清坐起來，趴在秦越左肩，指尖勾弄著她柔軟的發絲：“我本來有機會去六所，轉過去。”
沈見清撥了一下秦越的下頜，讓她繼續看著前麵，好方便逗她的耳朵：“但是我拒絕了，我不想為了工作連一本因私護照都沒有，我想要生活，阿越，你就是我的生活。我以後要和你一起去很多地方，而不是隻看著你去越來越多，越來越遠的地方。”
秦越聽著沈見清的話，立刻就想到了兩年前分手的前夕，自己和院長說的話——以後我會去很多地方。
那是她為了讓院長放心，給出的承諾。
沈老師還記得。
沈見清徐徐地在秦越耳邊吹氣，看它迅速漫上血色：“要去很多地方就要有很多錢，這是我現在心甘情願辛苦的必要條件，主要原因是……”
沈見清忍不住吻了吻秦越通紅的耳朵，抱住她說：“我想讓失去過很多次機會的你未來再不受學曆的限製，你天生就該在人前發光發熱，所以博士你必須讀。而我，身為你的女朋友，又怎麼能拖你這個未來博士的後腿？我也想給你足夠優秀的平台，想有足夠底氣叫你來我身邊，而不是讓你放棄更好的機會，主動到我身邊。阿越，你說對等關係對等關係，你的努力馬上就會得到回報，我呢。”
沈見清笑了笑，抬眼對上秦越寂靜的目光：“現在的我也想與你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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