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並不打算理會這條視頻，彎腰將柳清禾放到懸浮車靠窗的沙發上，自己則坐到駕駛座。
他要親自送柳清禾回大海，而且也打算在送她回大海之前，帶她四處轉轉。
之前是因為一百米限製，出門非常麻煩，現在這限製沒有了，也許以後也再也不會見麵了，是該帶這傻魚好好的看看人類的城市。
“人類不都是善良的，下次被再傻乎乎的上岸了。”
柳清禾將視線從窗外挪開，覆蓋著四處的精神力，很輕易就察覺到了有一批懸浮車正在遠遠的跟著。
嘖嘖嘖，蘇言的大伯果然沒讓我失望啊！
隱藏掉心中的高興，柳清禾望著駕駛座上的蘇言，小聲糾正，“我上岸是為了找你，你拒絕了我，以後我也不會在上岸了。”
蘇言：“……”
他正覺得有那麼一點點心揪的感覺時，就聽到她在後麵又很小聲的補充了一句，“以後岸上也沒有我的天命伴侶了，我沒有任何理由在上岸了。”
如果說剛才隻是有一點點揪心，那麼現在就是億點點了。
蘇言強迫自己鐵石心腸，“嗯，不上岸最好，不然遇到壞人，你會被人抓去研究或者被賣給一些變|態。”
“……什麼樣的變|態？”
隻是想告訴傻魚人類對非我族類的人魚不會抱有同理心的蘇言沉默，沒料到她會追問，難道真要一五一十告訴她？
一些灰暗地帶的事情他也略有耳聞，但那些事說出來隻會臟了傻魚耳朵。
沉默了半分鐘的蘇言語氣冷淡，“也許他們會拔掉你所有鱗片，讓你變成一條禿尾人魚，非常醜的那種。”
以為他要講出什麼嚇人真相的柳清禾差點笑出聲，忍了又忍才忍住，煞有其事地點點頭，“那是好變|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