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得問李暮晴。
薛天在場,李暮晴不好意思。但這也許是她很重要的機會。
“我告訴他,我從昨晚一直守在這裡,他就玥兒,我是真喜歡他,我不介意共侍一夫.”
薛天眼裡流露出鄙視,這女子果真不是表麵那般柔弱,心機太深了。
“我介意。”
淩玥依舊笑著,但說出的話斬釘截鐵,沒有質疑的餘地。
她理解他為何如此反常了。
被她拒絕,李暮晴低著頭,死死咬著嘴唇。
“我不僅介意共侍一夫,我還介意有個心思不純、暗地裡耍心機的女人披著朋友的外衣做著傷害我的事。”
李暮晴的臉燙得不行,擠出笑容:“玥兒,你誤會了。”
手指貼近嘴唇,淩玥示意她先彆說話。
“二哥,這點事我自己處理,你告訴爹,我稍後過去。”
女子吵架,確實不適合留在這裡。
薛天並非嫌煩,而是怕她不好發揮。
吵得不儘興很難受的。
拍拍她的肩:“有事喊我。”
淩玥將帶來的茶倒了兩杯,遞一杯給李暮晴:“喝嗎?”
李暮晴接了過去,直覺她掌握了什麼。
淩玥找了件乾淨的外衣給阿昀披上,“昨晚在這裡的人是我,不是她。”
沉浸在悲傷中的少年難以置信:“真的嗎?”
他抓著她的胳膊,眸子裡燃起了希望。
李暮晴杯中茶撒了,仍狡辯:“玥兒,你說謊,明明是我守在這裡的。”
反正阿昀不記得,她不怕!
“那你以為他為什麼要自殺?”
“我”
顫著手將茶添滿,好燙!
李暮晴將它放在桌上,手卻維持著握杯子的姿勢。
忽然她睜大了眼睛,淩玥竟然當著她的麵吻了阿昀。
“是不是因為這個,你又以為認錯人了?”她嬌俏的臉帶著羞澀,還多了些狡黠,仿佛在說“我早就猜到了”。
這無異於將阿昀的暗無天日直接變成了枯木逢春,若不是那個討厭的女人在場,他真想將她揉在懷裡好好親一親。
“為什麼不早些過來?我若是死了有你後悔的!”他賭氣道,不由分說將她抱住。
“怪我咯?”她眨著眼睛,“彆總死啊死的。據我所知,如果一個人總是將‘死’字掛在嘴邊,不是因為對生活失去希望,而是還渴望愛。”
“是,我渴望愛,渴望你的愛,不管你愛不愛我。”
他的話讓她蹙眉,即便他百般不願,她還是推開了他。
從袖中拿出一封信,阿昀和李暮晴同時瞳孔放大。
“玥兒,這信”阿昀沒想到她發現了,好不容易平息的難過又開始滋生。
“這不是我寫的,有人換了我的信。”
“什麼?”阿昀驚訝之餘歡喜了,果然不是她寫的!
“字跡太像了,我還以為.難過了很久。”
她朝他笑笑,頗為無奈:“你就是個呆瓜,就不能多一步?”
被罵呆瓜,他不怒反笑,隻是不明白她的意思。
“聰明反被聰明誤,那個人用了我的信紙。”
在二人的疑惑中,淩玥淡定地撒了些水在信上,隱藏的字慢慢出現了,夾在明墨字間,若仔細一些,還是可以辨彆。
“阿昀,為了救鶯鶯,我要在大鄭待一段時間,最多一年。不管聽到什麼謠言,相信我會回來,等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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