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兄文采飛揚怎麼會沒有想到了?小弟在會考前見你氣度沉穩,帶著從容不迫的氣勢,還以為是胸有成竹呢。”
“哪能,爺心中沒底,隻是殿下說不管有底沒底都要把氣勢做足,讓人瞧不出來。爺覺得有道理,也跟著學。果然在氣勢做足後,連自己都騙過去了。這酒好喝,再來一壺。”阿爾吉善臉紅彤彤的,端著另一壺慢慢的酒壺,仰頭又是一壺進肚。
“赫兄好酒量,來來繼續喝。”
“喝。這酒好!不過京城八大胡同李怡翠閣的春秋酒那才是一絕!入口綿軟,下喉的那一瞬間仿佛火燒般的烈性,感覺一口酒讓你明白春秋兩季的韻味!爺明兒帶你去喝,那裡的老鴇是爺的舊相識。”聽這話就知道喝高了。
“看來赫兄以前是常客啊。”
“那當然,四年前爺可是京城一霸!”阿爾吉善高傲的語氣在畫舫中響起,引起眾人的起哄聲。
“赫兄這是改邪歸正了?”
“在下看來赫兄是浪子回頭。”
“都不是赫兄是大器晚成才對。”
“都不對,爺是奮發圖強!爺都不知道自己這麼有天分,才能夠在短短四年的功夫就中舉二甲進士,爺都佩服自己!”阿爾吉善意氣風發地站在桌子上高喊著,從前都是有人用不屑地眼神瞧著自己,仿佛自己是垃圾破爛,要是沒有家族自己臉乞丐都不如!如今自己憑借自己的實力短短四年就能從白身考到進士,可見自己還是又讀書的天賦,這下就沒有人在拿看待乞丐的眼神看待了吧!
“對,天資聰慧。”
“赫兄威武。來來來,今兒不醉不歸,不醉不歸。”
“爺今兒高興,今兒的花銷爺包場子,高興!各位一定要儘興。”阿爾吉善抱著酒壺又給自己灌上一壺酒。
頓時場麵熱鬨萬分,歌舞不斷,調笑聲,嬌笑聲,聲聲入耳,好一番春光明媚的好景象!
直到第二天下去阿爾吉善才被自己身邊的老管家帶著人手找到,“二爺,二爺!快醒醒,快醒醒!”
“彆吵爺,爺還想睡。”
“爺,大事不好了,您還是快點起來,常泰大爺找您,讓您趕快回去。”老管家急衝衝地拉著他,立馬親自給他穿衣裳。
阿爾吉善聽到大事不好,立馬睜開眼睛,眼中的精光一閃,宿醉的痕跡退的一乾二淨。站起來來配合老管家的動作,迅速地把外衣穿好,其他的小物件都是邊走邊隨手掛上。“什麼事情?”
“您回去就知道了。”
阿爾吉善二話不說帶這人上岸後,直接拉過馬匹上馬,飛快地往大伯家飛馳而去。因為不知道是什麼事情,見老管家都出動了,肯定是十萬火急的事情,到了府第門口,直接從馬上跳下來,往書房衝去。
“啪!”迎麵就是一個巴掌往他的臉上甩來。
阿爾吉善臉上一痛,抬頭看了一眼動手的常泰,以往總是一副老好人的大哥怒氣勃發,看來自己這次肯定是犯事了。再打量了一下坐著的五叔的嫡長子法保,六叔嫡長子法爾薩。
“現在京城到處都再傳言你科舉作弊,因為你說的短短四年就能高中進士!所有人都不相信,一個人可以從白身到進士隻用了四年的時間!落榜的學子都聚集在國子監鬨事,言辭上還帶上了殿下!剛剛法保親自去看了,國子監門口又上千名學子抗議,情緒激昂。這次主持科舉的總裁跟陪考官員都被萬歲爺叫到乾清宮!阿爾吉善,爺告訴你,要是此事影響到殿下與赫舍裡家的名譽,爺會親自殺了你!”常泰還算是情緒穩得住,其他人早就按耐不住想要找他算賬的架勢。
“此事要是真的影響到殿下與家族,不用你們說我也會自行了結!”
“了結你又有什麼用處。說不定外麵的人還以為是畏罪自殺。”法保狠狠地看著他道。
“早就跟你說了不要去參加什麼科舉,麻煩事多不說還得不償失!要是你跟我們一樣早早踏入官場說不定早就事四品了。”法爾薩歎息地看著這個倔強的堂弟。
“說這些有什麼用,當務之急事是解決問題,而不是說這些已經發生的事情!阿爾吉善爺問你,從頭到尾,從考試道現在你能保證是你自己考的,沒有得到過試題,也沒有動用手中的關係打招呼,甚至連三叔都沒有做些不該做的小動作!你能保證嗎?不能說謊!一定要實話實說!不得隱瞞!”常泰嚴肅而認真地看著阿爾吉善的眼睛問道。
“沒有!我用家族的名義起誓我赫舍裡-阿爾吉善沒有動用手中的關係,也沒有事先得到過試題,一切都是自己考出來的成果,要是有違此事百年後不得好死,不入主墳!”阿爾吉善跪在地上對著祖宗祠堂方向起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