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牽著人向休息室走去,有些好奇問道,“你怎麼會有我們劇院的VIP卡和工作人員卡?而且還能和經理認識?”
他倒是不知道薄楚水還是個喜歡看芭蕾的,不過若是這樣的話,那以前對方來劇院看舞那麼多次,應該是認識他才對。
他自覺雖然不像老牌芭蕾舞者那麼出名,可是好歹作為劇院主推的下一屆首席,又獲得過那麼多次大賽的全冠,在國內的舞圈之中,應當還是有些名氣的。
彆的不說,每次新舞上台的時候,劇院門口那麼大的易拉寶和宣傳圖紙總不至於看不見吧?
來了那麼多次,又不是瞎子。
如果是這樣,那為什麼薄楚水一開始會表現出與他初識的模樣?
“……”薄楚水沉默一下,頓了頓才回答,“我找彆人借的,給經理看的時候……經理就直接帶我進來了。”
完了,忘記這一茬了。
夏玉青聞言一愣,“嗯?vip卡不都是記名的嗎?”
“?”薄楚水僵住,“……啊?”
誰能記住一張卡記不記名?
他有那麼多娛樂場所以及各種店鋪商場銀行的卡,這要是能每個都記住,薄楚水都能破吉尼斯世界紀錄了。
薄楚水淺淺的吸了一口冷氣,沒有被對方發覺,他裝傻充愣,硬是不肯承認,“啊,是嗎?我不知道啊,我找朋友借的時候,他當時也沒有和我說呀?”
夏玉青微微皺起眉頭,覺得劇院管理並不嚴謹,這種情況並不應該發生才是,但他也沒深究,“這樣子啊。”
這種情況也不是沒有,隻是在之前一次有非劇團人員進入後台的事被鬨大之後,安保管理便更加嚴格了一些。
隻是沒想到這才幾個月,保安就又犯了這樣的錯誤。
薄楚水看得出來夏玉青的意思,但他這會自身都還難保呢,隻能噤聲,哪裡還能再替彆人說話。
一時之間門隻有008心疼。
#安保真冤#
安保的事之後再說,夏玉青從兜裡掏出一張紅色電子卡給他,叮囑道,“下次你還要再來後台的話,你就用我的登記卡,彆找朋友借了,太不保險了,萬一被逮到的話就不好了。”
薄楚水鬆了口氣,那這事應該算是過了,他接過來卡片塞進自己的卡包,正色點頭,一派聽之任之的模樣,“好。”
休息室就在前麵,結束了上午最後一場舞之後,下午就沒什麼安排。
所有留到最後的舞蹈演員都已經走的差不多了,夏玉青換好衣服,收拾收拾自己的東西統一裝在一個大黑包鎖在箱子裡,轉頭看向薄楚水,“走吧。”
薄楚水跟在後麵,差點翻車之後他現在多說多錯,簡單問道,“走哪去?”
夏玉青或許是因為跟他相處久了,也會開這種沒有意義的玩笑,他輕輕掐著薄楚水指尖,脅迫似的,眼眸中劃過一絲饒有趣味的笑意,“去把你賣了。”
薄楚水抓過他的手,跟發現新大陸一樣呦了一聲之後感歎,“能耐了呀。”
但他不走尋常路,他很正經的和對方討論這個不可能的問題,“賣我的話,你要找那種識貨的。我要賣幾個億的,便宜了我不肯賣,最後彆人買不動我,你就會砸在手裡。”
最後幾個字他加重了音,“到時候我就吃你一輩子。”
會挾持他的肯定不可能隻是圖那幾個錢,八成就是來勒索敲詐的,當時真的隻要幾千幾萬的話,那薄楚水還會生氣。
我就這麼不值錢?
夏玉青瞥他一眼,不說話,他就不該和薄楚水說話。跟這個家夥辯論,那他肯定是會被說的啞口無言的那個,畢竟這個能言善語滿口花花,他哪裡玩的過。
出了休息室,最後是去了食堂。裡麵還有幾位熟悉的舞者聚在一起吃飯,最中央有一長條流水線似的走廊,菜品備好一一裝置在籃筐之中,旁邊放了打菜的勺子和飯盤。
夏玉青拿了一套遞給他,“吃飯總能堵住你的嘴吧。”
薄楚水瞟了一眼,不能說吃的不好,但是這一看就是大鍋飯,集體餐館,味道也就是能過得去,至於美味佳肴說不上。
薄楚水唉聲唉氣,身體順從地跟在後麵挑了些自己喜歡的菜放在平盤裡,嘴上卻故意說道,“你就帶我吃這個?”
他不算千裡迢迢,但也是費儘心思特地提前一天將工作處理完,騰出了時間門過來探望,結果——就這
夏玉青愣怔一下,沒注意到他眼眸裡的調侃,以為是真的不滿,手僵硬在半空處,抿了抿唇,不知所措地順勢調轉方向,把碗裡最豐盛的菜加給他,“……那我把我的雞腿給你?”
“你吃兩個好嘛?”
薄楚水聲音中差點憋不住笑意,“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