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樂教的教主,居然是鬼?!
……
——
“事情大概就是這樣,他們隻是來看望我的啦。”
茶室裡,伊瞳坐在童磨和錆兔中間,笑著打圓場。
富崗義勇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天生耿直的他,本著對錆兔和伊瞳的信任,在聽過解釋後收刀回鞘。
錆兔也明白之前是自己誤會了,那個笑眯眯的教主,既然是瞳的朋友的話,應該是個好人……好鬼吧?
想到童磨收留教徒的行徑,錆兔又有了新的擔憂……
“磨磨頭不吃人的。”伊瞳看穿了錆兔擔憂的神色,解釋。
“……”雖然還是有所疑慮,但是錆兔選擇伊瞳:“嗯,我相信你們。”
“不過磨磨頭是誰?”
伊瞳指了指某位正在用扇子撲蚊子的教主大人。
“……瞳你,這麼喜歡給人取外號的麼?”錆兔失笑,“我也有外號嗎?”
伊瞳咽了咽喉嚨,超小聲:“有。”
“叫什麼?”
“兔兔。”
“……”錆兔兔臉一紅。
富崗義勇很困惑:“不應該是老公嗎?”
錆兔、伊瞳、童磨同時望向他。
“怎麼了?”義勇不覺得自
己說錯話了。
童磨猛地一收扇夾死了蚊子,眼睛眯了起來:“老公?”
錆兔用力咳嗽。
伊瞳嚴肅地望著富崗義勇:“義勇,你這樣是會被討厭的。”
富崗義勇:“……?我沒有被討厭。”
伊瞳:“嗬。”
義勇,外號“憨柱”。
——
結果好不容易才把磨磨頭應付過去。
太難了,真的:)
“我也要聽瞳叫老公~~”童磨拖長了聲音撒嬌嬌。
“彆、彆鬨了磨磨頭。”
“我要聽嘛~人家要聽!憑什麼瞳能喊彆人老公,就不能喊我呢?”
因為彈幕都是喊你【磨磨頭】啊……
“哎,老公~行了吧?”伊瞳心累地喊了一聲。他其實不太在意這些細節——
尤其是他還頂著中也的臉!底氣超——足!!!
童磨:~~~(*罒▽罒*)~~*
教主大人顯然已經蕩漾得不行了。
說了老半天,伊瞳口也渴了,抬起桌上的茶杯一飲而儘。
提著茶壺的老婦人上前續茶。錆兔想起一件事,和伊瞳說:“對了,答應幫你尋找巫女的事,已經有所眉目。”
伊瞳立時興奮起來:“什麼眉目?”
“在距離此地兩百多公裡的地方,有一處荒僻的村落。據說有人見過村中有巫女出沒。”
“兩百多公裡……不遠嘛!”以小汽車的速度,半天就能到!
那輛小汽車,後來被伊瞳送回了主人家。俗話說“有借有還再借不難”——他相信:這次一定也能“借”到!
“事不宜遲,我準備明天就出發去借車。”伊瞳打好了主意。
為他們添茶的老婦人欲言又止,最終什麼也沒說,提著茶壺,麵色深沉地站在眾人身後。
“我也要去~”童磨舉扇。
“隨便你。”伊瞳隻是去打聽打聽,還不一定能見到人呢,並不介意多帶一隻磨磨頭。
“那今天就早點休息吧。”錆兔善解人意地說。
“嗯嗯。”伊瞳起身,準備去睡覺。
“對了瞳,你之前的樣子是怎麼回事?”錆兔似乎真的很在意伊瞳以前的模樣,“他是誰?家住何方?芳齡幾許?可曾婚配?”
“哈欠~”伊瞳一腳跨出茶室的門。
“砰!”門在錆兔鼻尖合上。
錆兔:……QAQ
——
一聲琵琶音。
童磨恍神間,發現自己正身處於無限城。
無慘大人傳召他?不是不久前才召開過上弦會議嗎?
在童磨的印象中,上弦會議的時間跨度,是以百年為單位來計算的。
這麼快就又召見他,是突發了什麼緊急事件嗎?
童磨站在原地,等待琵琶的主人——鳴女把他傳送到該去的地方。
……
——
臥槽!
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
伊瞳呆立在原地,心中翻滾著後悔的情緒:果然fg不能亂立啊!
他原本打算天一亮就起床去偷……去借車,結果屑老板半夜就出現了!
現在屑老板就站在他跟前十米開外,一手一個小朋友。
他該怎麼辦?怎麼辦……
——
鬼舞辻無慘很不爽。
他讓鳴女把童磨傳送走,想著不用見到那張臉,才忍著惡心、駕臨童磨的“豬圈”。
“豬圈”裡人滿為患,男人、女人、老人、小孩都有……該死!童磨的口味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豐富了?這個變態不是隻吃女人嗎!?
他被發現後,從“豬圈”裡衝出兩個鬼殺隊的小鬼,看見他腳邊的屍體,二話不說,提刀就刺。
接著那個無能的下弦鬼也出現了,臉上露出無比後悔的神情——
“伊藤瞳!”鬼舞辻無慘喊出下弦鬼的大名,“你在乾什麼啊伊藤瞳?趕緊把這些人都殺光!”
“大、大大大大大人!”伊瞳絞著手指,驚懼而擔憂地看向他手裡的人:“您、您怎麼來了?”
鬼舞辻無慘冷哼一聲,把手中的鬼殺隊員扔到伊瞳腳邊,大步走進屋內。
他沒有時間耗在兩個小鬼身上!
整座山他都翻遍了,耗費了大半夜時間,連青色彼岸花的影子都沒見著。
剩下的,也就隻有這所極樂教觀了。
……
“恭迎大人!大家快跪下!”伊瞳機智地衝屋內大吼道。
被驚醒的教徒,連忙深深匍匐在地,偶而幾個呆立在一旁,被嫌礙事的鬼舞辻無慘隨手抹殺。
“你們快走!”伊瞳扶起錆兔和義勇,極小聲道:“他就是鬼老大!你們不是他的對手!”
“他、他就是……”富崗義勇顫栗著想要念出鬼舞辻無慘的名字,伊瞳
豎起手指,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富崗義勇閉上嘴,仇恨地盯著屋子,腳下紋絲不動。
錆兔果斷拉起義勇就往外衝:瞳說得對!以他們今時今日的實力,根本無法和鬼王抗衡,想都不用想。
來日方長!不能拚一時之勇。
衝到一半,錆兔忽然停了下來,回過頭,竟然企圖拉上伊瞳一起走。
“我不能走。”伊瞳搖搖頭,指向跪了一地的教徒:“我一走,他們肯定會被老大滅口的。”
“可你留在這裡,又能怎樣呢?”
是啊,童磨不在,他留下來,遲早是個死字。
屑老板不會放過任何背叛自己的鬼,這點伊瞳十分清楚。
就在伊瞳猶豫糾結的緊要關頭,一段若有若無的旋律,在他的腦海裡響了起來。
伊瞳心下大定,咬牙:“走一步看一步吧!總之我不能走,你們快走!”
“誰都彆想走!”屑老板陰沉著臉,出現在伊瞳背後。
“小心!”
隻是一瞬間,伊瞳的頭就被割了下來。
實力相差實在太大了——
也許是因為被割頭的次數太多,伊瞳的身體已經習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熟練地接住掉落的頭顱,同時身體往前突擊,避開了屑老板的下一波攻擊。
屑老板冷笑:能避開一次又怎樣,離天亮還有很長時間,他有信心在天亮之前把這個叛徒和鬼殺隊的小鬼們全部殺死。
“鬼舞辻,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驀然,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鑽進屑老板的耳朵,令他如墜冰窖:“……緣一?”
無頭之身抱著的那顆頭顱,赫然變成了繼國緣一的模樣!
屑老板霎時渾身刺骨冰涼。
幾百年前,差點被繼國緣一當場殺死、不得不把自己切成一千八百片才得以逃脫的鬼舞辻無慘,有種名叫“繼國緣一ptsd”的恐懼症。
發作起來的臨床症狀大概為:渾身僵硬、極度恐懼、動彈不得、冷汗直流、眼冒金星。
等屑老板恢複正常,幾個小B崽子早就跑沒影了。
“伊藤瞳!!!!!!!”
一聲怒吼,屑老板的肺都要氣炸了!
……
“好險好險,差點就要死翹翹了。”伊瞳一邊安頭,一邊逃跑,一邊後怕。
富崗義勇邊跑邊朝他
豎起大拇指。
錆兔疑惑道:“那個人是誰?鬼舞辻看他一眼就嚇成那個樣子?”
“是炭治郎祖先的好基友。”伊瞳隨口就說了出來。
“炭治郎又是誰?”
伊瞳張了張嘴,又緊緊閉上。
兩人一鬼專心逃命,在一個分叉路口,伊瞳讓錆兔和義勇走一條路,準備自己獨自逃向另一條。
現在就是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屑老板絕對不會放過他!一定會不惜一切優先追殺他!
不能把危險帶給錆兔和義勇。
腦海中的《命運交響曲》越奏越響,再加上追來的屑老板,如果沒有奇跡,和錆兔義勇的這一彆,應該就是永彆了。
伊瞳突發奇想,趁著剛安上頭不久、痛覺神經還沒有恢複,挖出自己刻著“下弦壹”的左眼,交給了錆兔。
“算是大家相識一場的禮物吧?”伊瞳笑著說。
隻要把他的眼球帶回鬼殺隊,兩人中的其中一人,立即就能成為“柱”。
因為這是下弦鬼死亡的證明。
錆兔顫抖著雙手不肯接過,反倒是之前不肯逃跑的義勇,伸手接過了伊瞳的眼珠,握在胸前,眼神堅定不移地看著他:“我們會為你報仇的。”
……說得好像他已經死了一樣。
無論怎麼勸,錆兔都執怮地不肯離去。無可奈何的伊藤,搖了搖頭,歎息般說道:“好好活下去吧,錆兔。”
影衛得到命令,一個手刀敲暈了錆兔。
富崗義勇背起錆兔,一如在藤襲山時。
伊瞳疲憊地揮揮手,要來錆兔的刀,轉身朝另一條小路奔去。
用出他最大的速度,儘可能遠離錆兔和義勇。
“快一點啊……再快一點……來不及了啊!”
伊瞳嘴裡不斷喃喃著,他能感覺到體內的鬼血在沸騰,要撕碎他一般。
除非經過特殊改造,不然屑老板能控製所有鬼血,遠程引爆。
伊瞳比任何人都清楚這點……現在還不殺他,恐怕是屑老板疑心緣一的事,想活捉他問個清楚。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伊瞳停了下來:他撐不住了!
體內的鬼血為了最大程度拖延他逃跑的速度,像尖刺一樣在他體內滾動,全身針紮般的疼痛。
撐不住了!他不玩了!
伊瞳毫不猶豫,揮刀
自儘。
錆兔的刀從消失的影衛手上掉落,插.進泥土。
感知到伊瞳正在死亡的屑老板,不情不願地停止了追擊的步伐:他可沒有替人收屍的癖好。
該死的伊藤瞳!
在太陽出來前,屑老板消失得無影無蹤。
……
意識消失前,伊瞳被人捧了起來。
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依稀看到被他收留的老婦人的麵龐。
“回去吧,好孩子,你該回家了。”
老婦人在他的眼皮上輕輕一抹,不同於上一次靈魂被棒槌敲擊的感覺,這一次,仿佛落入了棉花裡,綿與軟的輕柔間,抽絲剝繭般離開正在消散的鬼身。
……
作者有話要說:雖然目前還沒有寫到,但是我已經開始腦補錆兔和太宰、童磨和中也見麵的場景了!場麵一度十分混亂!噗哈哈哈o(*≧▽≦)ツ(▼皿▼#)拍中也狂笑
伊瞳:可把我牛批壞了!(叉腰)
噠宰/中也:你覺得自己很幽默:)?
伊瞳:|·ω·。)藏在一角
——————————————
另外我在二十三章設置了抽獎,參與條件是評論區留言兩分評,默認是零分的仙女記得回去按個兩分的爪爪嗷~滿足條件係統自動抽取,獎品是一百個晉江幣|·ω·。)
明天雙十一會晚點更,時間大概在晚上零點左右,前方高能預警!!!
歡迎新來的小仙女!抱住貼貼~(≧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