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在發展,餘慶陽也在進步。
上一世他隻是個小項目經理,對工地上的事他門清,可是公司管理方麵,並沒有多少經驗,畢竟重生不是萬能的。
當然了,也隻有麵對薛琴的時候,餘慶陽才會放低姿態,去和她討論公司的管理。
其實餘慶陽能夠做到現在的程度,在大家眼裡已經很厲害了。
治大國,若烹小鮮。
其實管理公司,和管理工地差彆並不大,無非就是平衡好各方麵的關係,適當的利益均沾。
管理工地,抓住人材機三個要素,控製好這三個要素,工地就不會出問題。
管理公司也差不多,抓住人事權,抓住財務,公司就脫離不了掌控。
公司長遠發展靠的是領導者的眼光,內部運行靠的是規章製度。
下午也沒什麼事,餘慶陽和薛琴討論了很長時間的公司組織結構上存在的問題。
也說了下一步公司的發展,以及在投資上的計劃。
薛琴這個副總,可不光是兼任財務總監,還分管著業務部,也就是未來合並之後的投資部。
餘慶陽必須要把自己的想法好好和薛琴溝通,讓薛琴充分領會自己的意思,投資部才好開展工作。
兩個人一直討論到下班,才結束。
“陽子,沒想到你對公司的發展考慮的這麼長遠,研究的很透徹!
不過要做到你說的這些,前提是你選出來的幾個當領頭羊分公司效益必須要足夠好!”
“哈哈……薛姨,兩個工程總公司不用說,隻要把人員補齊,以後肯定缺不了活乾!
房地產公司,自然不用說,前景一片光明!
另外家具廠,未來的發展不會比房地產差到哪裡去!
有這幾家公司當領頭羊,還怕做不到我說的?”餘慶陽自信的笑道。
論眼光,他不比二馬一王差,比較他是作弊。
就像考試一樣,人家都是閉卷考試,餘慶陽是開卷考試。
如果最後成績不如人家閉卷考試的,乾脆死去算了。
當然這是指普通優秀的學生,向二馬一王這樣的學霸級,餘慶陽開卷能和人家拚個平手就算不錯了。
“也是!晚上去我家吧?人家給你夏伯伯送了兩條大黃花,我給你做醬燜大黃花!”薛琴邀請道。
“不了,我一朋友從外地過來,晚上我要招待他!
改天再去品嘗薛姨的手藝!”餘慶陽笑著拒絕道。
“那行,以後有時間常去家裡做做,你夏伯伯很欣賞你,說了好幾次讓我邀請你去家裡做做,想和你聊一聊!”薛琴也沒有強求。
“行,有時間我一定常去,我也想多向夏伯伯請教請教!隻要薛姨不嫌煩!”餘慶陽笑著把薛琴送出門。
轉身收拾好東西,下班走人。
芙蓉街因芙蓉泉而得名,靠著榜棚街,榜棚街清朝以前是科舉考試張榜的地方,因此芙蓉街多有文人墨客,趕考的秀才舉人在這裡流連,留下了許多騷文雅句。
現在則是泉水市有名的小吃一條街,街道兩旁的古建築保存完好,在燈光照映下,頗有幾分曆史的滄桑和神秘感。
當然這些話是彆人說的,真實的,餘慶陽對芙蓉街真的沒有什麼好感。
也許是人太俗了,他實在是看不出芙蓉街好在哪裡。
唯一吸引餘慶陽的也就是芙蓉街上一家賣臭豆腐的,那家的臭豆腐非常出名,《國足臭豆腐》聽名字就知道,這臭豆腐有多麼臭了,餘慶陽很喜歡吃,聞到臭豆腐的味,就忍不住流口水。
上一世,他和第一任妻子的情緣就來自這家臭豆腐,多年以後,餘慶陽總結,兩個人唯一的共同點也就是都喜歡吃臭豆腐,喜歡往裡麵放多多的辣子。
可惜,這一世這個愛好被田甜直接給抹殺了!
田甜聞不來臭豆腐的味,對餘慶陽進去來碗臭豆腐解解饞的要求,直接一票否決!
在田甜,隻要餘慶陽敢去吃臭豆腐,晚上就不讓他進門的威脅下,餘慶陽隻能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賣臭豆腐的店鋪。
其他的小吃,餘慶陽就真的沒什麼好感了,什麼豆腐腦、鴨血粉絲湯、麻辣燙、川味小火鍋、烤雞爪、生煎包、菜煎餅等等,餘慶陽之所以對芙蓉街沒有什麼興趣,也是因為這個,芙蓉小吃一條街,完全就是被外來小吃侵蝕的街道,沒有幾家是泉水地道的小吃。
認真算起來,也就豆腐腦、生煎包能夠算是泉水名吃。
不管喜歡不喜歡,餘慶陽還是打起精神陪著田甜逛,去品嘗田甜認為好吃的小吃。
有餘慶陽陪著,田甜的興致很高,沒看到一種小吃,都想進去嘗一嘗。
兩個人從街頭吃到街尾,也不知道田甜哪來那麼大肚子,餘慶陽感覺飽了,田甜還沒過癮,拉著餘慶陽走進一家川味小火鍋,說要品嘗一下川蜀的火鍋。
“陽子?”剛進去,就聽到有人叫自己。
“雪姐?你怎麼在這裡?”餘慶陽看清楚叫自己的人,頓時有些頭大。
“我怎麼不能在這裡?”夏雪笑眯眯的打量著田甜,“這位是?不介紹一下?”
“這是我女朋友田甜!田甜,這個是雪姐,青梅竹馬的姐姐!”餘慶陽給兩個人介紹道。
“誰和你青梅竹馬?不要亂用詞!”夏雪反駁道。
“好吧!這位是從小欺負我欺負到大的姐姐夏雪!”餘慶陽笑著重新介紹。
“正好,我們也剛來,咱們一塊吃吧!”夏雪熱情的招呼道。
“好啊!謝謝雪姐!我第一次來,正愁不知道什麼好吃呢!”田甜笑著答應道。
“雪姐,這位美女是?”
“這是我師姐,方玉靖,就是趙姨嘴裡一直念叨著讓你感謝的方醫生!”
“你好方醫生!謝謝你給我爸開的藥方,我爸現在身體調養的很好!我一直說請你吃飯,好好感謝感謝你!”
“你好!你就是夏雪口中的那個弟弟啊?我經常聽夏雪提起你!”方玉靖大方的伸出手和餘慶陽握了一下。
“嗬嗬!肯定沒說我什麼好話!”餘慶陽乾笑著回應道。
“那倒不是,夏雪說的都是好話,說你為人特彆講義氣,她怎麼欺負你,你都不會向家長告狀!不像其他小屁孩,動不動就回家告狀!”方玉靖優雅的捋了一下頭發,溫和的笑道。
“我現在才知道,原來她小時候喜歡欺負我,是因為我不告狀!早知道我也去告家長了!白讓她欺負這麼多年!”餘慶陽乾笑著回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