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眼下,魏伊人並不打算同個奴才一般見識,隻是笑著點頭,“自是如此,母親既還未醒,我在外頭等等也無妨。”
魏伊人這才說完,聽著屋內傳來老太太咳嗽的聲音,房嬤嬤連忙進去伺候,過了好一陣才出來,說是老太太請魏伊人進去。
“母親。”老太太剛睡醒,屋子裡頭的窗戶尚且沒有打開,瞧著有些發暗。老太太靠在躺椅上,眼神微垂越發顯得混濁。
“快些坐。”老太太招了招手,有氣無力的衝著魏伊人說了句。
魏伊人隨即上前拉住了老太太的手,“母親這是哪裡有不舒坦的?”
“都是老毛病了,好一日差一日的,我都習慣了。”說話的功夫,又開始咳了起來。
魏伊人在旁邊伺候著,等著老太太緩和過勁,魏伊人將昨個永安侯帶過來的鐲子遞到老太太跟前,“母親這般豈不是折煞兒媳了?兒媳如何能要公爹給您留下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