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這女人嘴硬,不想就不想吧,反正以後咱們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麵呢!”軒轅無錯就知道花枝嘴裡說不出什麼好話來,對她的話多少有點失望,想想以後自己不會跟他們有交集也就釋然了。
“你小子準備過河拆橋,拍屁股走人,以後見了麵就當不認識了?真是個沒良心的!”花枝倒是沒想那麼多,對軒轅無措的話有點生氣,畢竟雖然一開始對這小子提防,相處時日長了慢慢的也就當自己人了,這小子走的這麼灑脫自己還真有點不是滋味。
軒轅無措著急了:“誰說以後見了當不認識的?我是說以後不一定能見麵了,你還真會冤枉我。”
花枝知道軒轅無措身份不一般,還巴不得以後不見麵呢,不想繼續這個沒有營養的話題打岔說:“行了,這件事咱們先打住,既然你要走,說吧,想要點什麼,姐姐給你準備!”
這段時間跟著上山,軒轅無錯還不知道家裡的進項,擺擺手說:“我就帶著踏雪和小狐狸就像,彆的啥也不帶,你就彆操心了!”
“那行,姐家裡雖然沒啥好東西,好歹也是個吃貨,這兩天要是有什麼想吃的東西吱一聲,姐給你做!”花枝心想自己也就廚藝能拿的出手了。
軒轅無錯點頭:“嗯,那你就好酒好菜的伺候著,小爺要是吃的高興了說不定以後常來看你們!”
花枝笑著說:“得,你還是彆來的好,省的把我們家吃窮了。”
這時,小桃和望雲收拾好,提著自己的小包袱出來,聽見花枝最後一句,一臉誠懇的跟軒轅無措說:“先生,你就少吃點吧,千萬彆把我們家吃窮了,還的攢錢給樹墩娶媳婦呢!”
軒轅無錯瞅了眼花枝,怪她把孩子都教壞了,但是作為先生也不能不搭理學生就說:“彆聽她胡說,我都吃了這麼長時間了也沒見你們家窮過。”
“哦!”兩個小的想想也是,便不再計較。
“少爺,少爺,和順王府來人了!”小米小跑著進屋跟楚天晉彙報。
“都多大的人了,還毛毛躁躁的!”在楚天晉身邊伺候的大米看不慣小米的幼稚行為忍不住出口教訓。
小米不服氣的說:“我這不是著急跟少爺彙報情況嘛!”
當著楚天晉的麵,大米不好再說什麼,瞪了小米一眼不再說話。
楚天晉見他們消停了,問道:“哦,誰來了,你安排在哪了?”
小米說道:“哦,是王府的一個管事和他的婆娘,還有表少爺的兩個貼身侍衛,我安排在鬆花廳了。”
“我知道了,你先去招呼著,我一會就過去。”楚天晉放下毛筆,抬頭跟小米說。
“我知道了,那我去了少爺!”小米說完一溜煙的走了。
“少爺,我兄弟毛躁了,回頭我說他。”大米看著小米的背影搖搖頭,這小子真是被慣壞了,怕楚天晉生氣趕緊幫著說話。
楚天晉笑著說:“小米要是變了性子就不是小米了,隨他去吧!走,去聽聽舅舅是什麼意思!”
“見過表少爺!”京城來的幾人都認識楚天晉,見他進門趕緊起身相迎。
楚天晉一邊點頭,一邊在主位上坐下,笑著說道:“幾位就是舅舅派來接表弟的吧,不知如何稱呼?”
為首的老年男子說:“老夫柳長柱是和順王府的二管家,這位是我家老婆子柳謝氏,她娘家久在蒲城縣,王爺特意吩咐我們二人前來接小少爺回去。”
“天晉久在蒲城,不知外祖母和舅舅一家可好?”楚天晉問道。
柳長柱說道:“承蒙表少爺關心,老夫人和王爺夫婦都好,就是有點掛念小少爺全文。”
楚天晉說道:“表弟一向不受束縛,來蒲城縣好久都沒露麵,前幾天才突然來找我,讓舅舅擔心了,是我的不是。”
“表少爺千萬彆這麼說,小少爺的能耐我們都知道,這事不能怪您,多虧了您的信,要不然我們現在還跟沒頭的蒼蠅似的到處亂找呢!”柳長柱趕緊圓話。
楚天晉問道:“不知舅舅讓你們什麼時候回去?”
柳長柱畢恭畢敬的說道:“回表少爺,王爺體恤我們二人多年沒回來省親特意準了兩天的假,我們在蒲城最多能停留五日,必須回京城了,夫人念小少爺念得緊,著急見他呢!”
柳謝氏四處大量了一下,有點奇怪軒轅無措出來就問道:“表少爺,不是說我們小少爺在蒲城縣嗎,怎麼不見他的身影呢?”
楚天晉解釋:“表弟不在我這,現在正在打漁村的一處農家呢。你們一路上車馬勞頓的,先在府裡休息一下,我派人把他接回來。”
“表少爺,我們不累,王爺一再叮囑我們務必要帶小少爺回去,也巧了,老身的姐姐家就在打漁村,對那還算熟悉,請您跟我們說一下小少爺在誰家,我們過去接就行了!”柳謝氏一聽軒轅無錯在打漁村有點激動,自己的姐姐不正是在打漁村嘛。
楚天晉也有些意外說道:“還真是巧了,表弟說他在一個叫姚望山的人家,無措就來我這一次,還匆匆忙忙的,至於具體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
柳謝氏笑著說:“還真有這麼巧的事情,我那大外甥就叫姚望山,不知是不是你說的那個姚望山。”
“老婆子,你說的是真的?”柳長柱也有點驚訝。
柳謝氏瞥了柳長柱一眼說道:“這事還能有假,我那大外甥可不就叫姚望山,世子成親的時候我讓花枝到蒲城投奔姐姐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他爹咱們現在就去接少爺吧!”
柳長柱見柳謝氏有點激動,也著急完成王爺交代的事情,就請求的看著楚天晉,說道:“表少爺,既然知道小少爺的下落了,我們現在就去接他,多謝表少爺的幫助。”
楚天晉依稀記得那個姚望山的妻子貌似就姓花,不禁感歎造化弄人,世上竟然有如此多的巧合,那個花枝認識王府的老奴不知跟表弟是新知還是舊識,也罷,既然人家名花有主,自己也隻單純的欣賞,為這麼特立獨行的女人吸引而已。
“嗯嗯,少爺!”見楚天晉走了神,站在他身後的大米輕輕的推了他一下,提醒有人跟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