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對我說什麼。也知道你懷疑張嫣然,今兒早上張嫣然已經專程給我打電話解釋了一通,我想應該是因為你的緣故吧,否則我們之間可沒那麼深的交情。”
方言之也是一個情理之中的人,大概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目前這種情況的話,他心裡麵也算是有數的。
“我實在是不想跟張嫣然惹上任何一點點關係了。這件事情我可以不去計較,但前提是必須要讓她離開。”
陸白肯定是想要把這件事情追究到底的,如果說張嫣然是關係的話那可不是特彆好,目前證據都掌握在他的手裡,眼下對於張嫣然有些不太友善的。
“所以你想讓我做一個中間人,把你的意思傳達給她?”
方言之大概也清楚了眼下他說的這些東西的意思,的確是這樣的,如果說他們倆之間需要做個中間人傳遞的話,好像也隻有他。
“Ofcou
se。今天早上說的話語已經非常直白,但是我知道張嫣然不會那麼簡單就放棄的。既然這樣的話,那麼必須要讓她死心。”
陸白能夠把這份資料拿出來的話就說明他是動真格的了,拚命的想要把這個女人逼離自己的世界。
這樣看來的話張嫣然早就已經踩踏到了他的底線,張嫣然在他的世界裡已經被宣判了死刑。
“我明白了,我今天下午的話就去找她談,希望能夠如你所願吧。”
方言之作為一個朋友當然是要幫忙的了,不過看著這份資料的話,想必張嫣然也是一個識時務的人。
畢竟如果不同意的話就要吃官司,犯不著搞這一出子。大家都是成年人,懂得什麼叫做趨利避害,張嫣然自然也不會那麼簡單,忽視這件事情。
大約到下午的時候,張嫣然如約赴宴。咖啡廳裡的包間真的是尤其的文藝,然後在這裡生活的人都是那種小資人士。
張嫣然好像並沒有因為這件事情受到什麼影響,她身上穿著一件簡約明了的大衣,裡麵配了一件碎花的裙子,看起來都是一副誌得意滿的樣子。
“你知道我找你來的原因究竟是什麼了吧。”
方言之也是開門見山當下這個情況其實張嫣然也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的,他和陸白是好朋友,所以當然有這種層次的關係出現。
“我知道,不過就是來傳話了罷了,怎麼現在人願意見我了吧,我該解釋都已經解釋了。”
張嫣然倒是覺得事情沒有那麼嚴重的地步,不過就是出了點差錯罷了,消消氣就可以了,倒也不至於像現在這個樣子。
“那我問你這件事情的話是跟你有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