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門前那一大灘尿,臊氣很重,也需要清理一下。
李漁用盆子盛水,不斷衝刷,直至地麵乾淨。
“李漁,你這搞什麼呢?”
“這臟水都流到我們家門口了!”
閆埠貴從屋裡出來一看,頓時不樂意了。
李漁家門口倒是乾淨了,但臟水都流到他們家門前,快要沒有下腳的地了。
三大媽也跑出來,一個勁數落指責。
“這可不怪我,要怪就怪這地麵不平整,有本事就自個掏錢平整一下,把路麵重新鋪蓋一下!”
李漁壞笑著回懟。
他確實是故意的,但這大院路麵不平整也是老早就存在的問題。
平日裡倒沒什麼,可一下大雨,就會變得十分泥濘,深一腳淺一腳,不是濺一身泥水,就是滑倒摔跤。
說到這個,就要批評一下院裡三位大爺了,有事沒事開會,搞這搞那,但就是不乾實事。
“想得倒美!”
閆埠貴冷哼一聲,鐵公雞的他對自家人都摳摳搜搜,一毛不拔,更彆說讓他拿出來錢給大家夥做事了,這簡直要了他的命。
“阿嚏!”
說話間,就看到傻柱走了出來,準備去上班,一邊走一邊打噴嚏,一看就受涼了。
見狀,李漁暗笑一聲,開口調侃道:“謔!這麼大的黑眼袋,傻柱你昨晚乾嗎了?是不是偷雞摸狗去了?!”
這兩個大眼袋腫的,一看就沒睡好。
“關你屁……什麼事?!”
傻柱滿心鬱悶,本想爆粗口,但迎著李漁冰冷的眸光,他又把湧到嘴邊的臟話吞咽回肚子裡。
昨兒個,被李漁當頭淋了一身尿,騷氣衝天,洗了大半宿,方才勉強洗了個乾淨。
也就是說,這一晚上,他幾乎沒怎麼合眼。
關鍵是這事太讓人憋悶了。
“確實不關我的事,但昨晚我聽著外麵有動靜,那人是不是你?”
李漁壞笑著繼續調侃,明知故問。
“什麼動靜?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莫名其妙,我去上班了,懶得跟你掰扯!”
傻柱強壓著內心的鬱悶,裝糊塗,加快腳步往外走去。
昨晚吃了個大虧不假,但這事不能往外說。
也正因此,傻柱便愈發鬱悶,乃至懷恨在心。
這個啞巴虧可太憋屈了,必須報複回來才行。
“傻柱,等等我!”
傻柱從大院裡出來,沒走多遠,就被許大茂從後麵叫住。
“傻柱,昨晚我幾乎一宿沒睡,越想越氣,這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許大茂同樣頂著兩個大黑眼袋子,開口說道。
“你想怎麼乾?說來聽聽!”
傻柱沉聲問道。
“很簡單,咱們繼續捉奸!”
“昨晚是我們大意了,今晚我們多找幾個人,一擁而上,衝進去把李漁的被窩給掀了!”
許大茂滿臉陰狠之色,開口提議道。
這事必須報複回來,隻要捉奸,抓個現行,就能讓那李漁顏麵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