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安正在以一種頗為怪異的走路姿勢向他走來。
見狀,男人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又很快被他隱去。
他放下鼠標,溫聲問道:“睡醒了?”
沈意安蹭到他身邊,聲音有些啞:“傅先生,我怎麼睡了這麼久?”
傅榷捏了捏眉心,解釋道:“你喝燒酒喝醉了。”
“啊?”沈意安大驚:“可是你不是說,那不就是一杯桃子汽水嗎?”
他這樣也會喝醉,他的酒量到底有多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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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江山!
傅榷沉思片刻,猜測道:“雖然它的酒精隻有一點點,但溫泉水熱,熱氣一熏,可能就上頭了。如果我沒記錯,你把一整盅都喝了。”
沈意安羞愧地低下了頭。
他確實全部喝完了,現在想想,實在是那幾塊糕點太乾巴了。
後知後覺有些丟人,他不想在自己又喝醉了這件事上繼續糾結,又問:“那我最後是怎麼出來的?傅先生你叫人來幫忙了嗎?”
“沒有。”傅榷搖頭:“我抱你進來的。”
沈意安這回嚇的都快站不穩了。
“可是…可是你的腿。”
傅榷聞言將右腳的褲腿拉了起來,露出了腿上那條猙獰地傷疤。
“這段時間門的複健效果很好,我已經可以短暫的行走了,隻不過骨頭最後的愈合階段,不宜長時間門行走,所以我現在還坐著輪椅。”
他的身體素質和意誌力比普通人好上太多,複健也堅持的更久,能夠做到如今的地步,其中付出的汗水和努力不足為外人道。
雖然還不能恢複到以前可以隨意下地行走,但就後花園到臥室的距離,他還是可以做到的。
雖然有些艱辛,但能將沈
意安抱在懷裡回到床鋪,實在是讓他心中鼓脹,彌補了從前幾次隻能看的無能為力。
“哦…那不是很快就能站起來啦?”沈意安看了一眼傅榷腿上的傷疤,打心底為對方高興。
但他還有一個問題要問。
他支支吾吾,猶豫著問:“那我的腿…怎麼,怎麼這麼紅啊…”說著還將短褲的褲腳往上提,露出發紅的那一塊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