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三豐微微皺眉,他察覺到任盈盈對這個麵具神秘人有一種異樣的情愫,心中頓時有些不快,畢竟她名義上已經是宋青書的未婚妻了,這個時候卻和其他男人曖昧不清……
“又是一個出身魔教的妖女。”張三豐暗暗歎了一口氣,他本來對正邪之分看得並不那麼重,怎料當初自己最疼愛的弟子張翠山因為愛上了天鷹教的殷素素,弄得俞岱岩殘廢,張翠山自刎,白發人送黑發人,傷心之餘難免對魔教中人沒什麼好感。
不過張三豐畢竟是活了一百年的人物,心思很快便豁達起來:這個小姑娘當著我的麵都敢主動表露真實心意,看來她與青書的婚事恐怕是身不由己,魔教女子,果然是敢愛敢恨,當年我若有這般勇氣……
摸了摸懷中那對少林鐵羅漢,張三豐不禁回憶起少年時代一樁舊事,心中反倒對任盈盈有了一絲敬佩之意。
“既然如此,那貧道就不越俎代庖了。”張三豐微微一笑,伸手輕輕一推,任盈盈整個人又回到了宋青書懷中。
“你……”宋青書看著懷中的佳人,整兒一愣一愣的。
“噓!不要說話。”任盈盈櫻唇微張,對他悄悄比著口型。
宋青書雖不知道她什麼意思,不過也沒有繼續追問,一想到她體內寒毒若是長時間沒有外力鎮壓,恐怕卷土重來之時反而更加嚴重,連忙替她祛除寒毒起來。
“這人,怎麼……怎麼又把手放人家小腹上!”任盈盈.滿臉通紅,羞憤得差點直跺腳起來。
宋青書隻是出於習慣而已,放上去後突然察覺到包括張三豐在內的所有人詭異的目光,方才反應過來,不過他骨子裡本來就有些率性而為的基因,再想到任盈盈本來就是自己未婚妻,也就放棄了收回手的打算。
“施主究竟還比不比了?”見宋青書居然開始給任盈盈治療寒毒起來,虛竹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若不是忌憚一旁的張三豐,他說不定早就衝過去了。
見宋青書自然地將手放在任盈盈那等私密之地,任盈盈卻沒有絲毫生氣的意思,張三豐心中一歎:果然如此,也罷,貧道就好人做到底。
“這位居士正在替任姑娘療傷,恐怕不方便動武,三位大師可否給貧道一分薄麵,今日之事暫且作罷?”
虛竹神色一凜,急忙回頭往方證玄澄看去,他武功雖高,但在寺中畢竟輩分太低,出門在外,自然得遵循二人的意思。
“這……”方證大師一臉為難,“若是其他事情,張真人開口了,自當從命,隻是這次關係到易……”
還未說完,玄澄便中途打斷道:“貧僧平日裡在寺中修煉少林七十二絕技,多有不解的地方,早就想請教張真人,隻可惜真人這些年來一直閉關不出。今日有幸得遇真人,還望真人不吝解惑。”
張三豐微微一愣,心想你學七十二絕技有疑惑,不問寺中高僧,問我乾什麼?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對方這是暗諷他昔日曾為少林叛徒,偷學了少林七十二絕技,方才創下了偌大的武當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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