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沒有推,接下來反而被宋青書按著肩頭,溫柔地推倒在了地上。
隱隱察覺到即將發生什麼,任盈盈咬了咬嘴唇,最終卻什麼也沒有說。
宋青書抄起她的腿彎,溫柔地抵了過去,感受到那炙熱陽剛的壓迫感,任盈盈羞得轉過頭去不敢看他,身上的肌膚早已嫣紅地快滴出血來。
“我來了?”宋青書溫柔地看著她。
任盈盈心頭又是一陣狂跳,一向靦腆的她根本不知道這種情況下該如何回答,最終隻是模模糊糊嗯了一聲。
得到佳人應允,宋青書腰身一沉,正要劍及履地的時候,任盈盈忽然秀眉緊蹙,接著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
“你怎麼了?”感受到她身體的異樣,宋青書急忙停下來問道。
“沒事,你繼續……”任盈盈剛開口,卻忍不住哇地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宋青書急忙將她扶起來抱在懷中,一隻手開始查探起她的脈搏,感受到那紛亂虛弱的脈象不禁心中一沉。
“對不起。”任盈盈一臉歉意,臉蛋兒貼在他胸膛,聽著他沉穩的心跳,儘管身體很難受,此時卻格外平靜。
“是我不好,忘了你剛施展過燃血大.法,又被冰冷的江水泡了這麼久,身體早已虛弱到了極點。”宋青書一臉自責。
“你怎麼知道我施展了燃血大.法?”任盈盈好奇道。
“我從忠義軍那些人口中知道的。”宋青書一邊查探她脈象,一邊皺眉問道,“你體內精血耗儘大半,恐怕要修養很長時間才能恢複了。”
任盈盈淡淡一笑:“你又何必安慰我,我知道燃血大.法一使出來,至少會耗掉三十年陽壽。”
宋青書陷入了沉默,他雖然沒見過燃血大.法的口訣心法,但此時任盈盈體內的狀況的確不容樂觀,她燃燒精血過後又在刺骨的江水中泡了這麼久傷了經脈,又被自己勉強從鬼門關拉回來,真正算起來,恐怕還不止損失三十年陽壽。
“你也不必煩勞了,我並不後悔這樣的選擇,要是當時我不施展的話,現在也沒機會和你見麵了。”見他麵有悲戚之色,任盈盈反而體貼地安慰起他來。
宋青書緊緊握住她冰涼的小手,一臉鄭重地說道:“盈盈,我一定會找到辦法修補你受損的陽壽的。”
任盈盈微微一笑,並沒有說什麼,隻是扭動了一下身子,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躺在他懷裡。
“你不信?”宋青書眉毛一挑。
“我信。”任盈盈笑著答道。
“我知道你不信,”宋青書苦笑幾聲,旋即雙眼中露出堅毅的光芒,“不過世人眼中不可能的登天求雨都被我做到了,替你逆天改命我也一定做得到!”
任盈盈也漸漸收起笑容,一雙熠熠生輝的大眼睛靜靜地看著他:“我相信你。”
同樣的話,語氣卻完全不一樣。
宋青書點點頭:“你現在體內受損嚴重,我先用一陽指溫養你的經脈,治好你的內傷。”
任盈盈嗯了一聲,旋即卻想到什麼,臉色微紅:“我們能不能先穿好衣服?”剛才意亂情迷之時,她倒也沒有注意這些,可如今激情退去,一向靦腆害羞的性子又開始作祟了。
宋青書搖了搖頭,見對方臉上升起一層薄怒,方才拿過散亂在一旁的衣裳塞到她手裡:“你看衣服全被江水打濕了,怎麼穿得了。”
任盈盈不信邪地一摸發現果然如此,不禁有些惱怒地說道:“那你生堆火起來吧。”
宋青書知道她素來極為好麵子,嘴上說的和心裡想的經常是反著來的,她現在雖然有些惱怒,但隻是有些拉不下麵子,並沒有真正生氣。
“好好好,我生一堆火便是。”宋青書知道她麵嫩得很,倒也不會故意刺激她。
\t找來一堆柴火,宋青書用一陽指的陽剛指力在枯草上戳起了一絲火苗,很快一團篝火便在房中燃了起來。
\t任盈盈蹲在地上,雙手緊緊抱在胸前,試圖儘力遮擋著身體,一邊紅著臉說道:“你幫我在前麵搭個架子,拿我的衣裳……遮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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