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過了多久,宋青書腳步虛浮地下了床,暗暗慶幸不已:幸好我神功護體,不然沒有敗在比武場上,反而敗在了床上,那就丟臉了。
一邊穿衣服一邊回頭問道:“你真的不去看她們比武麼?”
楊妙真整個人趴在被窩中,隻露出一頭淩亂的長發以及帶著不少紅印的雪白肩頭,有氣無力地說道:“我現在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了,你自己去吧。”
聽到她的話,宋青書沒來由地一陣得意:“上次還可以說你是第一次,這次沒借口了吧?”
楊妙真抓起身旁的枕頭扔了過去:“今天喝了太多酒,下次找個機會再比一次。”
宋青書春風得意地走出大帳,一副高處不勝寒的模樣歎了一口氣:“再比多少次你也是輸,哎,生平求一敵手而不可得,誠寂寥,難堪也。”
被窩裡的楊妙真恨得牙癢癢,不過良久後頹然歎了一口氣,沒想到自己比武打不過他,換個戰場居然同樣不是他的對手,到後來自己隻能勉力苦撐,他的體力卻仿佛無窮無儘一般……
且說宋青書來到了離營地數裡外一座山穀之中,一棵樹上站著一個黃裙少女,數丈外另一棵樹頂站著一個白裙女子,兩人輕功皆是高絕,就這樣站在樹頂細枝之上,身形沒有動一分一毫,隻有衣衫被寒風吹得裙袂飄揚。
兩個女子本就身姿曼妙,如今淡淡的月光透過兩女的衣裙,在她們身上撒上一層聖潔的光暈,仿佛天上仙女一般。
“你來晚了。”兩女回過頭來看到他,異口同聲地說了一句,聽到對方的話,紛紛皺了皺眉頭。
宋青書有些心虛地往後縮了縮,訕訕地笑了笑:“剛剛在那邊和那些人酒喝得有點多。”
“四娘子呢?”黃衫女往他身旁看了看,疑惑地問道。
宋青書麵不紅心不跳地說道:“那群男人看她漂亮,一個個瘋了似的向她勸酒,她喝醉了回去休息了。”
“喝醉了?”黃衫女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之色,“可不要被彆人占了便宜。”
“放心,已經送她回營帳了,有她的親兵守衛,無妨。”宋青書心想她的便宜全被我占了算不算?
周芷若哼了一聲:“難怪來晚了。”
宋青書苦笑不已,這個他還真沒法解釋。
周芷若顯然也隻是隨口說了一聲,注意力很快回到黃衫女身上:“還打不打了?難道你擔心楊妙真不來,青書會當裁判不公?”
黃衫女看了宋青書一眼,微微笑道:“這倒不會,對宋公子的人品,我還是信得過的。”
見她望著自己丈夫的眼神柔和,仿佛有些彆的東西,周芷若冷哼一聲:“既然如此,那就開始吧。”
黃衫女神情一肅:“請。”
話音剛落,驀地裡青影閃動,一條長鞭迎麵擊來。黃衫女急忙後躍避過,之前停留的樹頂已經被長鞭擊得粉碎。
黃衫女暗中也升起一股怒氣,心想你既然出手不留情,也怪不得我了,反正宋青書也在這裡,以他的武功,就算我們出了什麼岔子,他應該也能化解得掉。
思緒閃動這會兒功夫,對方的長鞭快速無倫的連連進招,正是九陰真經中的白蟒鞭法。
黃衫女往邊上急退,周芷若鞭法卻奇幻無比,三招間便已將她圈住,冷冷的道:“此時取你性命,諒你不服。取兵刃來!”
黃衫女微微一笑:“對付你又何須兵刃?”說完整個身形忽然軟得跟麵條一般,一陣扭動便從對方的束縛中逃脫出來。
“收筋縮骨法!”
宋青書同樣會《九陰真經》,自然認得出裡麵的功夫,不過他此時腦海中卻浮現出剛剛黃衫女扭動的畫麵,臉色有些古怪:居然連胸都可以一下子縮下去,女人真是可怕……
周芷若也沒料到她這麼容易逃出牢籠,不過她的長鞭已經修煉到如使臂助,手腕一抖,軟鞭便如靈蛇顫動,直奔黃衫女胸口。
宋青書雖然明知道黃衫女避得過,卻依然倒吸一口涼氣,心想若真是被打塌了,實在有些暴殄天物。
黃衫女足尖一點整個人如蝴蝶一般躲過了長鞭一擊,誰知道那軟鞭竟從半路彎將過來,往她後背擊去。
黃衫女卻仿佛早有所料,伸手往後麵一抓,正好抓住了對方長鞭,她熟悉九陰真經,自然對白蟒鞭法的各種變化爛熟於心,她打算順勢將對方拉扯過來,攻到她身前數尺之內。
隻不過剛抓住長鞭她卻是臉色一變,急忙將長鞭放開,看著手掌上的紅印,她心中大吃一驚:“上次屠獅大會和她交手,她學的速成法門,更重招式,所以內力先天不足,可沒想到如今內力居然已經增長到這般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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