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1 / 2)

老板他他他、他年紀輕輕就已經有了這麼大個私生女了嗎!!

古格目光驚悚,看看坐在老板位上眉頭深鎖的精英男人,又看看自己手裡的照片。

這女孩子怎麼看都至少有十三歲了吧……要是自己沒記錯的話,老板今年才二十三吧。

“老板,您確定這個……會是您的私生女?她看上去年紀有點大啊。”古格捧著照片小心翼翼地問道。

“怎麼,你這是在質疑我?”應禹丞看古格的目光帶了幾分寒意,“當初我接管應氏集團的時候,也曾有人質疑過我,不過現在他們都不在了。”

古格麵露恐懼,早有傳聞應家黑白兩道通吃,在華國的勢力隻手遮天,原來這一些都不是空穴來風!

見潛伏身邊五年的臥底終於露出了害怕的神情,應禹丞終於滿意了。

他再次拿起19年份的農夫微抿了一口,目光注視著遠方,緩緩開口道:“沒錯,我趁著月黑風高,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他們——”

古格:!!!!!做掉了嗎!

應禹丞勾唇一笑:“我把他們都開除了。”

古格:“……”嚇死他了,原來隻是開除哦。不對啊,開除也是很大的事情,他上有老下有小的,全家指望著這點工資生活,他不想被跟了三年的老板開除吖!

“老板,我沒有質疑您,我這就去查他!給我兩天的時間,我一定把她上至八輩祖宗下至家裡小貓小狗調查的一清二楚。”

應禹丞目光沉了下來,聲音也帶著淡淡的慍怒,“怎麼,你是聽不懂我的話麼?我讓你十分鐘內做到,要是做不到,我就把你扔進海裡喂鯊魚。”

十分鐘?您當這是沙雕腦殘總裁呢?

古格擠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老板,您跟我開玩笑的吧?”

應禹丞繼續搖晃自己的紅酒杯,身子微微前傾,聲音低沉,眼神危險,“你以為我是在開玩笑麼?嗬,對待敵人,我應禹丞從不心慈手軟。”

作為應氏集團隻手遮天的最高掌權者,他的話向來是說到做到的。更何況對待一個潛伏身邊長達五年之久的奸細。

對付這種居心叵測的白眼狼,他不會吝嗇任何手段,應禹丞轉了轉手上的扳指,臉上神情分外倨傲,“後海我養的那兩頭大鯊魚可都還餓著,你最好是想清楚再回答我。”

“我不是敵人。”古格抱著照片一臉絕望,怎麼辦,老板家裡還養鯊魚了。

滿頭大汗地離開總裁辦公室,古格步履匆忙地去下麵搜羅關於照片女孩的信息,十分鐘是不可能做到的,但是時間最好是花的越少越好才是真的。

辦公室裡,應禹丞站在高高的大廈落地窗前,看著窗外鱗次櫛比的高樓,內心突然對大城市感到深深的疲憊。

他低下頭,指腹摩挲著手裡留下來的一張照片。

那女人再多麼不堪,孩子終究是無辜的。

看著照片裡的女孩兒,應禹丞的眼底湧起了一點溫情。

不會再讓你流浪在外了,等爹地找到你,就帶你離開帝都,我們父女倆過安靜溫馨的田園生活。

此時此刻,正伏在書房的桌子上寫卷子的閻琨靜忍不住打了一個冷噤,她奇怪的看了眼牆上的溫度表,26攝氏度。

剛剛好的溫度,怎麼會覺得有點渾身發冷?

閻琨靜摸了摸自己的胳臂,然後披上了一件外套,繼續寫手裡的數學卷子。此時的她還不知道,喂雞養狗的生活已經對她敞開了懷抱。

旁邊高高的一摞參考資料被翻得亂七八糟,還有一疊很厚的試卷,但是已經被寫完修改過了。

閻琨靜打算和上輩子一樣學理科,所以她現在必須在放學之後分出精力來對待數理化三門功課,也好迎接下學期的分班考試。

門外,閻家夫婦站在樓梯口,看著緊閉的書房門,閻家家主閆林低聲詢問趙伯:“她進去之後一直就沒出來了嗎?”

“是的老爺。”趙伯笑著回答說:“小姐她在努力學習。”

盛蘭淳聞言,伸手使勁兒掐了一把丈夫的手,嗔怪道:“我就說妹妹她現在學乖了,你偏不信。”

“疼,老婆你鬆鬆鬆手……”閻林被嬌妻擰得胳膊肘生疼,低聲叫喚道,“你怎麼知道她不是在裡麵玩手機做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我端牛奶進去的時候看見了,小姐的旁邊已經寫了很多張紅筆修改過的卷子。”趙伯貼心地解釋。

“你不在家的這幾天,妹妹已經變了。”盛蘭淳說道,話語裡帶了幾分責備的意味。

“你也知道,公司最近事情有點多,我也沒有辦法。”閻林無奈地說。

公司最近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商業危機,米國一家新崛起的獨角獸企業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在搶他們的生意,拉他們的資源,似乎是在刻意和他們閻家作對。

閻林為此忙得焦頭爛額,他派人秘密調查了這家企業的背景,最終卻是一無所獲。

目前這家上市集團的實際掌權人是一個叫駱明凡的年輕男人。

閻林一向自詡記性好,卻想不起來他們閻家到底什麼地方得罪過這位商界冉冉升起的華裔新貴。

“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閻林沉聲道,“在商圈摸爬滾打這麼多年,閻氏集團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隨便拿捏的軟柿子。閻家沒那麼好欺負!”

盛蘭淳作為賢內助,自然是知道閻林口中說的是哪一回事。

“駱明凡……”她皺皺眉,美目圓瞪,低聲道:“哪兒來的毛頭小子,也敢跟我們閻家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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