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這個什麼沃斯手杖,除了是荷魯斯的權杖以及武器之外,也是太陽神六個化身中哈克拉提-拉的權杖或者武器?”
伊芙琳聽著郭棟的話歪頭想了半天:“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這兩位神的形象幾乎一樣,無論是鷹頭人身,還是一手安卡、一手權杖這兩件物品,幾乎都一樣,特彆是在壁畫的展現上,二者的區彆隻有頭頂一個是太陽圓盤,一個是王冠帽子。”
郭棟無語的暗自翻了個白眼,為什麼同樣高大的雕像,死神雕像漏出了足有兩米多高的一截,而太陽神的雕像卻沒有?
還不是太陽神雕像頭頂的裝飾部分,在三千年的風吹日曬時間侵蝕下,不管是太陽神頭頂的太陽圓盤,還是荷魯斯頭頂的王冠帽子,都已經化為砂碩消失了?
但是郭棟這邊在心裡腹誹無語,在另一邊伊芙琳說著說著忽然想到什麼猛地就興奮了起來:“沒錯,肯定是這樣,哈克拉提-拉以及荷魯斯手中的權杖肯定是同一個。”
“傳說中荷魯斯的母親伊西斯是古埃及的九柱神之一,不僅是亡靈的守護神以及生育之神,而且還被眾神稱作是全宇宙最強大的魔法神,曾經以神的唾液和泥土製造了一條蛇成功襲擊了拉神,以此威脅拉神而獲得了拉神的真名,以此就可以擁有和拉神對抗的力量。”
埃及神係傳說中的眾神,對於法寶、法術、咒語什麼的到並不怎麼看中,反而是對自己的真名十分看重,據說隻要得到了一個神的真名,就會擁有該神的部分乃至全部力量、權柄、威能。
這就是為什麼伊西斯作為全宇宙最強魔法神、與太陽神同為最至高無上的九柱神之一,在成功的襲擊了太陽神之後,沒有威脅太陽神索要什麼法寶或者地位,反而隻是要對方一個名字的原因。
伊芙琳越說越興奮,而且越說就越覺得自己猜測和分析到的可能就是真的:“後來伊西斯生下了兒子荷魯斯,荷魯斯除了是法老的守護神之外,還是天空之神、戰神,是在神格和權柄上最接近太陽神的神明。而且在荷魯斯與賽特的八十年戰爭中,太陽神拉雖然沒有直接乾預戰爭,但是卻數次救活荷魯斯。”
“甚至有種推測是說,從某種角度來說,荷魯斯是太陽神拉和魔法神伊西斯的孩子,畢竟當時歐西裡斯已經沒了呃……那個。”
說到最後,伊芙琳結巴了一下,用了個含糊其辭的‘那個’代替了歐西裡斯的小歐西裡斯。
傳說歐西裡斯被賽特陰謀殺死並分屍,他的妻子伊西斯最後隻找到了十四塊碎屍中的十三塊,成為了一個太監,缺失的部分是伊西斯用橄欖木雕刻成的模型代替的。
而後歐利西斯就是以這種形態複活了一個晚上,與妻子伊西斯剩下了荷魯斯。
一邊是被人隨時之後隻複活了一夜,用木頭的東東和妻子生下孩子,一邊是竊取真名獲得的力量,因自身無法承受而用來孕育後代來承載力量。
再加上荷魯斯作為兒子,權柄、力量,都比他名義上的父母要強了太多太多,更是無論形象上的幾乎一樣,還是與賽特的戰爭中屢次被偏幫。
荷魯斯和太陽神的關係,真的是不得不讓人深思啊。
就如同紅孩兒的三昧真火、鐵扇公主的芭蕉扇與太上老君不得不說、過於巧合的故事一樣。
這根本就是古埃及版本的‘紅孩兒與老君不得不說的故事’啊!
“所以說,無論是從力量的傳承,還是有可能是自己私生子、伊西斯以拉神真名威脅,亦或者是數次救活荷魯斯,拉神將自己的權杖或者武器傳給、送給荷魯斯,都是十分有可能的的一件事?”
郭棟雖然語氣是個疑問句,但是心中卻已經有了幾分確定。
畢竟他得到的那把沃斯權杖可不是從荷魯斯的墓或者雕像中得到,而是從太陽神的雕像下得到,並且那尊太陽神雕像還是很明顯的鷹頭人身的哈克拉提-拉的造型……
等等……誰又能證明那尊雕像真的是太陽神而不是荷魯斯?
沃斯權杖本就是他手中權杖的名字,聖甲蟲和公羊頭代表的那六個拉神的化身之二,一個是代表的拉神的身體、一個是代表的拉神的靈魂,而且掌握的能力無論是永恒與再生還是創造與生長,其實都是和重生或者複活有關的,而偏偏在荷魯斯與賽特的八十年戰鬥中,荷魯斯就被拉神救活/複生過數次。
此外,亡靈之城是法老王的陵墓,不僅屬於死神阿努比斯,也屬於法老的守護神荷魯斯,荷魯斯不僅是法老的守護神,還是代表王權的神,並且荷魯斯和阿努比斯還是兄弟……
這真的是讓人越想越驚訝,越想越細思極恐,越想越難以忽視啊。
“按照伊芙琳所說的太陽神的六個化身來分析,權杖代表的是能量,或者哈克拉提-拉的力量與焚燒一切敵人的火焰,聖甲蟲代表永恒、重生或者複活、永不斷絕,羊頭壺代表生長或者創造?”
落日餘暉下,郭棟坐在亡靈之城的某一高處,看向被黃沙掩埋,並沒有露出地標的太陽神雕像,或者,也有可能是荷魯斯雕像的地方,不由得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