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偷親(1 / 2)

當然,這個睡覺隻是指單純地躺在一起,讓她能碰觸到小傻狗。

薑甜棗現在已經知道,隻要碰到小傻狗,就可以預知到之後的事。如果碰得恰到好處,還可以心想事成。

這樣好的事,怎麼可以不碰呢?

隻是,這小傻狗平時什麼都聽薑甜棗的,可偏偏在睡覺的問題上卻格外堅持。每天一到時間,就立馬奔到了高建設房間裡,挨著弟弟一起睡。

薑甜棗沒了法子,於是隻能趁著晚上這兩兄弟還沒回房時,拿了一碗水,衝到了高建設的房間裡,往小傻狗平時睡的床單上一潑。

如此一來,那床上就隻剩下高建設能睡的空間了。

兩兄弟看著那濕得完全不能睡人的床單,一同轉頭,看向了薑甜棗。

而薑甜棗則瞥開眼睛,故作鎮定地解釋道:“不小心,手滑了。”

高建設看著薑甜棗,大大的眼睛裡有著濃濃的疑惑。

高宇傑則是二話沒說,直接抱起了自己的被褥,準備換地方睡。

薑甜棗心中欣喜,覺得這次小傻狗絕對會回新房,可她還是太天真,隻見高宇傑抱起了被褥,然後……放在了地上。

小傻狗寧願跟地板睡,也不願意跟自己睡,薑甜棗深受打擊。

晚上,薑甜棗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還是無法入眠。她在心裡不住盤算著,這糧食雖然是不缺了,可之前的那場火燒掉了他們一家人的棉衣和棉被。雖然這還是夏天,但時間過得快,冬天說來就來,到時候兩個孩子沒有棉衣可怎麼得了?

所以說,為了棉衣,她必須繼續碰觸小傻狗!

薑甜棗說做就做,她決定依葫蘆畫瓢,偷偷地再用唇挨一下小傻狗的下巴。

當然了,這絕對不是親,這隻是碰,她並不是想占小傻狗便宜。

夜晚,薑甜棗偷偷地來到了高建設他們的房間裡麵,門悄無聲息地被她推開,薑甜棗看見,高宇傑躺在地上,已經熟睡。

柔白的月光落在他的臉頰上,將那硬朗的輪廓映出了層柔和,整個人更多了一層俊逸。

薑甜棗躡手躡腳地朝著他走了過去,隨後蹲在地上,鼓起勇氣,朝著他的下顎靠近。

雖然薑甜棗在心裡默念著,她隻是為了棉衣,但還是忍不住臉紅心跳起來。

怎麼說都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壞事。

黑暗之中,薑甜棗的一顆心臟,“撲通撲通”地直跳著,簡直像是要震破耳膜一般。

她那水潤的唇,一寸寸地朝著他那線條緊繃的下顎靠近。

就在兩者即將要相觸時,忽然一個童音在她耳邊響起:“你在乾什麼?”

薑甜棗倏然轉過頭來,這才發現,高建設不知何時已經醒來,正蹲在自己和小傻狗的身邊。

薑甜棗嚇得頭皮發麻,她剛想要發出一聲尖叫,然而有人卻先她一步發出了尖叫。

那聲音響徹雲霄,彆說是人了,就是附近的雞都給嚇醒了。

這麼一叫,高宇傑也被驚醒了過來,睡眼惺忪地看著薑甜棗。

“甜棗,怎麼了?”

薑甜棗半夜偷親不成,反被兩雙黑眼睛給盯著,頓時覺得羞愧難當,直接撂下一句:“我是來通知你,我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和我睡覺了!你們倆兄弟就睡一輩子吧!”

說完之後,薑甜棗捂住羞紅的臉,一溜煙跑出了門去。

她不要棉衣了,就讓大雪凍死她吧。

高宇傑看著薑甜棗的背影,一雙漆黑的眼眸裡,充滿了迷茫的光。

把高宇傑從夢中驚醒的尖叫聲,則來自於馬麗芬和薑柱子一家。

原來馬麗芬今晚睡得早,洗完頭之後來不及等乾,就困得不行睡下了。可她又怕睡濕發鬨頭疼,便把頭發搭在了床沿邊,想等這晚上自然風乾。

可這剛睡到半夜時,她迷迷糊糊地感覺到頭發裡麵像是吊著什麼東西,在不斷地拉扯著她。馬麗芬又疼又驚,連忙叫薑柱子起來查看。

薑柱子睡眼惺忪地點亮煤油燈,往馬麗芬頭發裡一照,頓時嚇得尖叫起來,那嗓子就像是被刀切割著似地——他看見,一隻大黑老鼠正吊在了馬麗芬的長發上,一對眼睛像是發著綠光。

聽見薑柱子的尖叫,馬麗芬這才發現自己頭發裡吊的是隻大老鼠,她頓時被嚇得魂飛魄散,慌忙之下,拿起了旁邊的剪刀,不管不顧地亂剪著自己的頭發。

終於,那頭發被剪了下來,那老鼠也落了地,在屋裡不停地亂竄著,一家人忙了一宿,翻箱倒櫃,鬨了個底朝天,終於把那隻老鼠給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