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可以不規行矩步,也可以不三從四德。但該矜持的地方,也還是要矜持一下的!”
嗯???
舒舒一臉懵圈,不知道這貨到底在說什麼。
結果丫就紅著俊臉湊過來:“知道你們婦道人家重子嗣,攀比心也重。跟四嫂子同天進門,子嗣上也難免想著不落後,甚至是搶先她許多。可是子嗣事兒事,事關重大不能輕易草率,也不好由福晉來牽頭。今兒歸寧喜宴,席間又不免飲酒。福晉彆急,且略等幾日……”
我不是,我沒有,你彆瞎說啊!
舒舒當即否認三連,可某人非是不聽。認準了福晉就是饞他的身子,想早日跟他修成正果,做一對兒真夫妻。
舒舒當即冷笑,決定培養個名為喝酒的小愛好。
時不時跟這貨小酌幾杯,然後用他的話,堵他的嘴!!!
還不知道自己給自己挖了什麼驚天巨坑的弘晝得意洋洋,率先姿勢優雅地下了車。態度特彆和藹地先跟等在府門口的嶽父、嶽母與舅兄、舅嫂們拱手為禮。然後才打算掀開車簾,扶福晉下車。
哪料想自己前腳下車,後腳舒舒也乾脆利落地跳了下來呢?
看得鈕祜祿氏眉心狂跳:“都已經大婚的媳婦子了,還這麼冒冒失失的。虧得阿哥爺胸懷寬廣,願意包容你。也虧得沒有外人,否則啊,你這個五福晉的粗魯之名得傳遍大清!”
“咳咳!”五什圖輕咳提醒。
鈕祜祿氏這才後知後覺回過神,閨女還是那個閨女,但已經是皇家兒媳,再不是她能隨意說教的了。
失落歎息間,鈕祜祿氏就要福身行禮,口稱奴才見過五阿哥、五福晉。
舒舒一把把人抱住:“我的個親額娘哎,您這是作甚?女兒便大婚,也依然是您的女兒啊!怎區區幾日不見,竟然生分至此?”
“胡說八道,額娘跟誰生分,也不會跟自己身上掉下來的嬌嬌。隻是……”鈕祜祿氏輕笑:“到底君臣有彆,禮不可廢。”
終於尋到插話機會的弘晝樂:“話雖如此,但到底一家人,嶽母不必這般拘禮。免得福晉傷感,將這難得的見麵之機都浪費在互相客套上。”
畢竟按宮中規矩,歸寧日,要日出方得出門,巳時宴。
最多不逾午時,他們夫妻倆就要回轉宮中了。
留給彼此敘話的時間並不多。
鈕祜祿氏瞧了瞧自家爺,五什圖哈哈一笑:“好,聽賢婿的。來日方長,咱們今兒先不客套。”
“好,不客套!”鈕祜祿氏笑著挽住愛女:“那你們爺幾個先陪賢婿說話,咱們娘幾個也說說私房話,等會子宴席開始再一道兒。”
五什圖:……
就有種被老妻嫌棄推開的懊惱:“哈哈,陪賢婿,阿克敦哥幾個就夠了吧?到底他們年輕人,更能聊到一起去。我還是跟你們娘幾個一道吧!數日未見舒舒,我這心裡也掛念得很。”
可惜話說到這兒,也還是被鈕祜祿氏以娘倆有私房話要說給無情拒絕了。
連身為同性的那拉氏與李佳氏,都暫且被關在了門外。
就,讓舒舒心裡毛毛的,很有點不祥的預感。
果然,門關上後。剛剛還特彆慈祥的好額娘立即煽情起來:“我的兒,幾日不見,你可清瘦多了,可是在阿哥所待得不慣?是不是阿哥爺粗心,或者底下人的淘氣?都沒有啊,那裕嬪娘娘呢,她可有為難我兒?”
舒舒搖頭,細細與她講起宮中數日種種。果斷報喜不報憂,隱去了她新婚翌日清早就把弘晝踹下床。為徹底杜絕自己向,哦不,應該說弘晝這個未成年對自己伸出魔爪。而每日裡與他過招,累得他筋疲力儘。
卻不料親額娘略放心後,接著就把車開到了未成年到不了的路段:“那,我兒可曾細看那冊子?可有牢記額娘說的,那幾個易孕的姿勢?”
作者有話要說:都說換榜要帶預收,大家康康我的預收《團寵格格有美食係統》啊,收藏多一點,開文就快億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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鹹魚的名詞解釋來自於網絡與作者瞎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