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竟是瞧都沒瞧弘晝一眼。
還當這倆是眼看著自己這條路走不通,轉而欺負福晉年輕麵嫩。打量著走福晉的路子,以達成目標的弘晝:???
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
頗有些憤憤地指著兩人的背影:“都醜成這樣了,還跟爺玩欲擒故縱呢?”
他這心裡存著氣兒,自然不會有半點收斂。
章佳氏、崔佳氏又沒走遠。
悉數聽到耳中,竟然雙雙被嚇得啊呀一聲暈了過去。
到底人命關天,舒舒也不怠慢。兔起鶻落間就到了她倆麵前,確定隻是驚懼過度沒有甚大礙後。才狠狠瞪了始作俑者一眼,又將二女悉數抱回,並排放在她剛剛躺的貴妃榻上。
弘晝被瞪得訕訕:“爺隻實話實說罷了,哪兒想到她來居然這麼大反應?”
“怕是心裡有鬼!”
“福晉有所不知,這倆長得醜想得可美。打從被指過來那天,就沒消停過。裝柔弱、裝偶遇、裝善良的,小伎倆那叫個層出不窮。虧得爺火眼金睛,從未上過當。還嫌她們手段過於拙劣,雙雙給禁了足。”
“結果她們可倒好,看出爺不好糊弄,倒打起福晉的主意了……”
劈裡啪啦好一頓指控,竟是直接將兩人扣上頂心大、不規矩的帽子。
嚇得才緩過神來的章佳氏、崔佳氏兩人差點兒又嚇得厥了過去。趕緊連滾帶爬下了地,雙雙跪在舒舒的腳邊:“沒有,婢子沒有啊福晉!”
“是,阿哥爺天潢貴胄,儀表不凡,是個姑娘都難免心生些許遐想。更,更何況婢子們是被皇上跟裕嬪娘娘賜下,頂的,就是人事格格之名呢?無奈婢子們粗鄙,入不了阿哥爺的貴眼。”
“便被勒令待在自己院中,等閒不得出門,更不許無故往阿哥爺麵前湊,婢子們也不敢有絲毫怨言。隻……”
“阿哥爺大婚,五阿哥所有了女主子。於情於理,婢子等都該來拜謁!”
沒有伺機而動,沒有欲擒故縱。
皇子阿哥雖然好,但五阿哥上來勁兒的荒唐無狀古怪刻薄,也實在非常人所能忍受。對他,章佳氏、崔佳氏早就熄了念頭。隻想著巴結好福晉,得她一二青眼。好好歹歹的,也提高點生存質量。
求爺彆自作多情,福晉彆吃那犯不上的味兒!!!
舒舒笑,毫不客氣地往弘晝那滿滿的尷尬中又加了些個:“是,我作證。兩位從求見到最後,都沒表示出絲毫對爺超乎尋常的關心,隻禮貌性地略提了嘴。更多的,還是在寬本福晉的心。”
“表示乖巧、聽話,絕不出幺蛾子的決心。”
所以你根本不用擔心她們對你有什麼心思,事實上,若有選擇的餘地,人家啊,也許根本就不想跟你扯上任何關係!
當然最後一句實在太僭越了,不好直接訴諸於口。舒舒隻給了他個眼神,讓他自己領會去。
結果沒等弘晝捋明白呢,章佳氏跟崔佳氏先砰砰砰磕起了頭:“是,阿哥爺明鑒。婢子等自從被您訓斥過後,便都安分守己著,再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兩人雍正三年先後被指給弘晝,如今也才十八、九歲。
在舒舒看來,都是還得在教室上學的孩子呢!
便錯,都得酌情網開一麵。更何況她們根本沒錯,隻是時乖命蹇,攤上這麼個沒人權的年代,又被指給這麼個混不吝。隻想努努力,嘗試下提高生活質量而已。
是以,她們才一跪,舒舒就趕緊把人拽起來:“好好的跪什麼跪呢?快起來!!!”
“且回去好生休息,明兒再來與我敘話。放心,隻我一天還是五福晉呢,就一天好生管著府中上下。憑他是哪個,有怎樣的靠山,也甭想在我眼前弄鬼。有我在,府中誰也甭想著仗勢欺人、狐假虎威……”
這番近乎於保證的話,聽得章佳氏、崔佳氏熱淚盈眶。
再度拜謝。
那認真虔誠勁兒,讓弘晝硬是看了半晌,也沒看出絲毫破綻來。
最後隻得恨聲威脅:“福晉仁善,願意包容你們,爺卻素來不是盞省油的燈!一旦發現爾等隻是嘴上乖順,實則還野心勃勃著。彆怪爺心狠,讓你們連個侍妾都當不成。直接遣送出宮,或者退回內務府。”
崔佳氏,章佳氏:!!!
剛剛才略有放鬆的心,頃刻又提到嗓子眼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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