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心,你~你做什麼。”他甚至覺得半邊身子都已經麻了。
他用殘餘的理智,扣住她的手腕,將她壓在草地上,聲音沙啞:“彆過火。”
“娘親說,唾液可以讓傷口好的快些,公子是阿心做錯了什麼嘛?”她聲音微微發顫,似乎被他嚇到,可是她這樣的語調,豈不是勾著人去欺
負她麼。
曉星塵狼狽的起身,不再對著她。
“你拿著拂塵竟真似個小道長般不解風情,方才我為你治傷的方式你不舒服麼,嗯?”
曉星塵後知後覺的察覺到,方才被她,舔,過的地方傷口竟然都已經愈合了,隻是心口那把火燒的太旺,叫他不好意思麵對她,連傷口為何會愈合這樣的問題也隻在心中打了個轉,沒有問出口。
他知道阿心有秘密,卻不願去探究,隻要她不說,他也不,欲,去問,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想說的事情。
“阿心,以後不要再對男子做這種事情。”他平複自己紊亂的心跳。
“好,那阿心以後不對彆的男子做這種事情,隻給道長做。”
什麼話從她嘴裡出來,都曖昧的不行。
他抿緊唇瓣,竟未發一言,也不知是默許了還是什麼意思。
嘗了些味,她也就不折騰了,明日一早醒來,怕也是隻記得有曉星塵這麼個人,這些事情至多模糊有些許映像罷。
晚風一吹,倒是有幾分涼意,她鑽進打坐的曉星塵懷裡,頗有幾分無賴的口吻說:“阿心身子骨嬌弱,這夜風寒涼,若不被公子抱著睡,怕是明日便要得了風寒。”
“阿心,你尚未出閣,這樣與我親近,於你名聲不好。”
阿卿不願意聽他叨叨,索性勾著他的脖子,深深淺淺的吻他,壓著那唇瓣,反複輾轉。
察覺到他的手不自覺掐上自己腰肢,她才鬆開他,複又啵的一聲親在他嘴唇上:“道長不要說話了,阿心想睡覺。”
說著便自顧自的在他懷裡調整了一下位置,乖乖巧巧的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呼吸便輕柔綿長起來。
曉星塵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他輕輕環住懷中的姑娘,方才一刹那心跳快的似要跳出來,腦海中炸開千萬朵煙花。
嘴角不受控製的微彎,方才那樣很好,隻是他還來不及回味,她就離開了……
曉星塵甚至不敢輕易挪動,隻怕會吵醒她,他雖待人一向溫和,卻從沒有這麼快對人打開心房過。
清晨的鳥叫聲吵醒了阿卿,她緩了一會才睜開眼睛,這才發現自己竟睡在一個白衣男子的懷裡,對,曉星塵,血很香甜的小道長。
她就這個角度瞧他,長得那
麼溫柔,性格也那麼溫柔,真好。
“醒了。”哦,加一條,聲音也很溫柔。
“嗯,醒了。”她也不急著起來,在他懷裡蹭了蹭,聲音嬌嬌軟軟的,跟撒嬌似的。
他的態度是包容而寵溺的,隻是現在這種感覺還並不明顯,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
阿卿起身後,曉星塵坐了一會才起來,他的胳膊和腿都因為一晚上保持一個姿勢而發麻了。
他眼盲,阿卿也不好意思自己騎馬,便隻能牽著韁繩慢悠悠的與他一起走。
她平日裡動的少,這會子裝弱不禁風的凡人少女上癮,自是不能動用靈力的,走了一會就嬌滴滴的喊累,要休息一會。
他有些好笑,又無可奈何,便與她一同找了個陰涼處坐下歇腳。
阿卿開了一壇酒遞給曉星塵:“道長,你喝嘛?”
曉星塵覺得這姑娘實在跳脫,昨日喊著公子,今日就叫他道長,隻不過她總習慣拖著尾音,喊他道長的調調跟求,歡似的,他臉上隱隱發燙。
“不喝。”他很少喝酒。
“你嘗嘗吧,很香的。”她湊他很近,語氣裡帶著誘惑。
他輕聲笑,但還是拒絕。
阿卿眼波流轉,嘴角勾起一絲壞笑,喝了一口,側著身去攀他的脖頸,將檀口中的酒都渡入他的嘴裡,順便偷個香,深深淺淺的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