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14(2 / 2)

“沒什麼大問題。”時想很麻溜地替寧簌的傷口消毒包紮,片刻後,她眯著眼問寧簌,“不痛嗎?”

寧簌麵不改色:“比較耐痛。”她都麻了還痛什麼。

在處理完傷勢後,殷楚玉很無情地對著試圖八卦的時想下了逐客令。

時想很遺憾地看了寧簌幾眼,離開前最終沒忍住:“雖然你不怎麼出門,但還是該節製一下不是嗎?”

殷楚玉的臉色徹底地陰了下來,最終一個簡短有力的“滾”字朝著時想擲出。

時想聳了聳肩,貼心地關上了門。

嘰嘰喳喳的吵鬨麻雀一走,屋中就陷入一種讓人窒息的死寂裡。

“你不是有事要說?”殷楚玉問寧簌,她的手微微顫動,順毛的動作大了點,惹得道德經哼哼兩聲,從她的懷中掙紮出去,跳到寧簌的腿上趴著。

寧簌伸手撓道德經的下巴,在呼嚕呼嚕的聲音中,有一瞬間想到了獨自在家的大小姐。她咬了咬下唇,再度鼓起膽氣來。

“你去玄元觀,也是因為中邪?”

以殷楚玉的聰明,一定可以關注到這個“也”字的。

殷楚玉瞥了眼寧簌,淡淡道:“我是唯物主義者。”

寧簌:“……”誰信啊!

意識到拐彎抹角行不通後,寧終於下決心開門見山:“我最近總是夢到你。”

殷楚玉抱著雙臂,視線在寧簌唇角拐了一圈,沒忍住刺了她一下:“所以呢,要我賠償你精神損失費?”

寧簌的臉色一僵,重逢後她才真正體驗到什麼叫“不會說話”,可話說回來,體驗感要比啞巴新娘要好很多。難道她是抖m?繼神經病後又開發了新的屬性?

“殷楚玉,你難道沒有做類似的夢嗎?在夢到我之後,就遭遇一些離奇的事情。比如說——”寧簌決定不給殷楚玉說話的機會,她眼尖,捕捉到殷楚玉那搭在膝上的有些不受控製跳動著的手指,“在家摔碎那麼幾個盤子?”

殷楚玉睨了眼寧簌,不接腔。

寧簌從她的臉色上看出她聽懂了,又繼續說:“如果我成天在家的話,忍一忍倒也沒有什麼,可我還得上班呢。”

在寧簌時而拐彎抹角時而平鋪直述,還夾雜著點可憐楚楚的祈求中,沉默不言的殷楚玉終於開口了,直擊重點:“你想跟我同居。”

血液上湧,寧簌在殷楚玉簡單的一句話中變得麵紅耳赤。

她無比確定前妻姐之前就是在玩她,明明最重視效率,怎麼現在將時間無限延長,聽她那麼一籮筐廢話?

可惜沒在山裡,她不能肆無忌憚地嗷上兩聲釋放情緒。強行將那句應激後醞釀出的“誰想了”給壓回去。寧簌揚起了笑容,可在她打算跟殷楚玉細細商量同居一個屋簷下的合約時,殷楚玉又開口了。

“到前女友家住,你女朋友不介意嗎?”

寧簌茫然:“啊?”

殷楚玉怎麼說出這麼一句附帶偷情感的話?

還記得自己是她前女友呢。

等等,她哪裡來的現女友?誰那麼缺德在造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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