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對照組 這人差距咋這麼大呢(1 / 2)

田甜也不是那麼想要看熱鬨的呀。

但是吧, 這熱鬨嗷嗷的就往麵前蹦,她不看都不行了呢。

蘭妮子家就住在巷子口,她要回家, 一定會路過的啊。田甜就覺得,這是要命!

田甜默默的找了個位置蹲著,看向了田大牛, 田大牛站在薑家門口,正在與蘭妮子她娘說話。石秀桂眉眼都是笑, 說:“大牛,真是謝謝你了,我就知道你是個心腸好的, 槐花嫁給你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她的手裡抱了一盒蛋糕。

想必這就是田大牛給她的了。

石秀桂心裡也帶著幾分得意,自家閨女果然是有點能耐, 不管啥樣的人都能籠絡住,就連田大牛這不行了的也可以。果真是個能耐人。

不過這拿捏男人,從來都不是太過上杆子可以的,特彆是對田大牛這種人,他可不是年輕小夥子了。

最好便是她這個做娘的出來應酬。

所以她推脫了蘭妮子不在家。

不過,該有的拉攏也要有。

石秀桂:“往後沒事兒大牛過來找你大叔一起抽煙聊天, 你大叔基本都在家,大家也常走動。鄰裡鄰居的,遠親不如近鄰, 咱一起坐一坐,有事兒互相幫助,總歸是好的。”

田大牛:“那我,那我就常來。”

“這是自然,你來便是好的。”石秀桂笑了出來, “我可是最歡迎不過的,我想你過來蘭妮子也是高興的。”

田大牛:“嘿嘿。”

石秀桂:“你看你,你這麼大人了,衣服都不利整,你媳婦兒怎麼搞的……”

她抬手給田大牛整理了一下衣領子,說:“你啊,這衣服該換了,你看看這衣領子,都發黃了。你媳婦兒怎麼照顧你的,這麼好的小夥子,讓你媳婦兒照顧的不像樣。這一點,我可要說她做的不夠好了。”

她整理好了,抬手拍了一下田大牛的胸膛,熟稔又自然:“你媳婦兒啊,就是個懶婆娘。”

田大牛:“哼,她還能管我?她就不是個好的,整天裝的委委屈屈的,其實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大家都說我不好,哪裡知道我心裡的苦?年輕那會兒我也給家裡賺了不少錢的。但是你看她哪裡是個好好過日子的人,半點也沒給家裡攢下錢。我真真兒是無奈。”

石秀桂:“我曉得你難。”

田大牛感動的動容:“可不是!”

他盯著石秀桂,幽幽歎息一聲:“我的苦,無人知啊。”

石秀桂柔和一笑,說:“以後你有不順心的,就來跟石大姐說,彆拿大姐當外人。”

田大牛感動的眉眼柔和,帶著幾分異樣,他伸手握住了石秀桂的手,說:“石大姐,你可真是個好人。”

石秀桂再次柔柔笑了出來。

她被田大牛攥緊了手,田大牛輕輕的摩挲一下,雖然一把年紀,但是她的手柔柔軟軟。一點也不比槐花差,雖說不行了,但是他偶爾也要醬醬釀釀的稍微解解饞,平心而論,槐花的手可不成,粗糙的很。

石大娘不僅手軟,人還香啊!

田大牛閃了閃神,越發的期待男人的加油站。

他一定要找到機會買一點。

田大牛嘿嘿的笑。

石秀桂嗔道:“好了,還不趕緊放開,讓人看到像什麼話。”

田大牛低聲:“這蛋糕你回去多吃點,彆總是顧著薑大叔還有兒子,他們好不好的我才不管,我是心疼你們娘倆兒。”

石秀桂:“我曉得。”

她反手拍拍田大牛的手,說:“我知道你的心思,你都是為了我們好。”

就說嘛,這小子是相中蘭妮子了。不過他可想得美,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玩意兒,可彆以為這點東西就能打發他們家。嗬,沒門兒。

石秀桂又有幾分自得,雖說這人是對蘭妮子有意思才靠過來,但是對自己也不是無動於衷的,你看看,這說明什麼?說明她還年輕,還有魅力。

就算是比自己年輕二十歲的小夥子,稍微主動一點,也慌張呢。

她心裡得意,對田大牛更加柔和:“以後你多來我家玩兒。”

田大牛深深的看著她,說:“好。”

“娘,娘……”

一陣叫聲響起,石秀桂趕緊抽出自己的手,說:“小立業叫我了,我這就回去了,你也趕緊回家吧,大中午的休息一會兒。”

“好!”

田大牛雖然答應的快,但是卻又有幾分依依不舍。

石秀桂:“好了,回去吧。”

“那好吧。”田大牛:“到時候我再來找你。”

石秀桂點頭,擺擺手,說:“趕緊回去。”

田大牛看著石秀桂,猶豫了一下,一步回頭。

石秀桂得意的揚起了下巴,她現在的魅力就是大,就連十來歲的小夥子勾搭起來也毫不遜色啊。她的魅力,依舊不減當年。石秀桂眼看田大牛走遠,這才得意的回頭,小立業站在門口,說:“娘,你拿的這是什麼?”

石秀桂喜滋滋:“蛋糕,走,回家給你嘗嘗。”

他家還一次還沒買過呢。

小立業眼睛一亮,高興的很。

石秀桂喜氣洋洋的進門,薑老蔫兒趕緊上來拿了一塊蛋糕,一口咬下去,點頭:“真是不賴啊,還得是手裡有錢,你看看田大牛出手就是比那幾個小夥子強。那幾個話說的好聽,活兒乾的不多,錢更是不花,真是不行。”

蘭妮子也吃上了,她其實在家呢,就是故意不出去。對付男人,就得帶著幾分驕矜。而對付田大牛這樣的,更得繃緊了,不然怕是要吃虧。

欲迎還拒是要的。

她也吃了起來:“真好吃啊。”

雖然一家子經常坑人,但是這坑來的好東西倒是都一起吃,四個人吃的不亦樂乎,一斤蛋糕,轉眼就剩下幾塊了。薑老蔫兒:“剩的不多,都吃的得了。不然放一放彆放壞了。”

“我看成。”

“行!”

石秀桂:“閨女啊,幾個小子那邊,你還得挑撥,得讓他們有錢,你看見沒?這就是手裡有錢男人出手的,你在看看田貴子他們,那麼瓜倆棗兒的,那可不成。”

蘭妮子也是很堅定:“我知道,這是必須的。”

她罵道:“一個個腦殘,都是大小夥子了,就不知道把錢拿在自己手裡?還得家裡管錢,真是不知所謂。”

石秀桂:“趕明兒你把他們引到我這兒,我點一點他們。”

薑老蔫兒:“對,讓你娘來,你娘比你有能耐。”

“行。”

一家子謀算著彆人,暢想著桃酥蛋糕隨便吃,頓頓白麵大米有肉,忍不住桀桀的笑了出來。而這個時候,田甜已經回到家了。她有點魂不守舍的。

宋春梅問:“你這是咋了?”

又一看:“這麼多書,都是小關大夫給你的吧?”

田甜輕輕點頭:“嗯。”

她抱著書回屋把書本放下,這才甩著小手兒出來,叭叭的:“大牛叔給石奶奶買蛋糕了。”

宋春梅嗬嗬一聲,說:“不要臉的玩意兒,也不看看自己都有媳婦兒了,還要覬覦人家小姑娘,蘭妮子連青槐都看不上會看上他?真是不知所謂。”

田甜總是覺得哪裡不對,她咬咬唇,說:“不是蘭妮子姐姐,是給了石奶奶,他還摸了石奶奶的手。”

她兩隻眼睛都看見了!

看的真真兒的。

宋春梅:“那也是圖著蘭妮子,總不能圖著老太太吧?”

宋春梅看不上,再次撇嘴,她看著閨女,語重心長的說:“咱可不能學蘭妮子這一套,太不正經了,做人還是要靠自己的。”

田甜軟乎乎:“我知道的。”

她笑了一下,宋春梅:“你好好學習就成,旁的不用管。”

田甜挽住媽媽的的胳膊,說:“娘,你真好。”

宋春梅拍拍她,說:“好了,回去躺一會兒,下午在家看書。”

田甜點頭。

宋春梅回了房間,自己掏出本子,田青鬆正午睡呢,感覺到宋春梅回來,問:“咋了?”

宋春梅:“沒咋。”

他揉著眼睛坐起來,說:“我隱約的就聽到你們娘倆兒在外麵嘮叨個不停。”

宋春梅:“說隔壁田大牛呢。”

提到這個,宋春梅打起精神,盯著自家男人,嚴肅的說:“我可告訴你田青鬆,旁人家的男人我管不著,但是你是我的男人,我是能管得著的,你給我老實點,如果讓我知道你跟田大牛似的在外頭勾搭四,我就打斷你第條腿,也讓你變成太監。”

田青鬆隻覺得自己某個位置一涼,趕緊表態:“你竟是胡說,我哪裡就是那樣的人了?你又不是我是個什麼性格,我對付你一個人就夠了,可沒啥花花心思。”

“你最好沒有!”

宋春梅覺得男人啊,都是得看著,她哼了一聲。

“你這是寫啥呢?”田青鬆趕緊轉移話題,不然媳婦兒就要因為沒有發生的事情不高興了。

宋春梅:“我這算計錢呢,其實仔細想想,咱家錢也不是很寬裕,不能盲目的瞎樂嗬。”

“咋說?咱家不是有六百來塊錢了。”

宋春梅抬頭,帶著幾分得意,說:“是六百五。”

這年底的時候花了一大筆呢,現在七百多將近八百了。

但是六百五也不少了。

不過有分怎麼看。

她說:“六百五看著多,但是你又想買船,田甜以後又要上學,如果考不上就算了,如果考上咱們不得花錢供著?”

誰也不敢說田甜就一定能學的多好,但是當父母的總是要準備起來。

宋春梅:“這什麼地兒都要花錢,攢的再快都不行。”

田青鬆:“那我平日在家多乾點摳山楂。”

宋春梅:“這活兒也不知道長不長遠,先多乾吧。”

“嗯。”

宋春梅:“漁船的事兒,你得上心,我琢磨了,這是一條財路的。”

田青鬆:“你放心,我是放在心裡的。”

他也不是沒有成算的男人,他說:“我總歸不能太落後,我爹還是副村長呢,到時候人家過的比咱好,你說我不要麵子嗎?你放心就是了,我都是記在心裡,會努力的。”

宋春梅:“你知道就成。”

夫妻兩個在算賬,宋春梅:“你在躺會兒,這出海又農忙的,你最近都瘦了。”

“嗐,我沒啥,這才哪兒到哪兒,你看我不是比以前壯實多了?”

他展示了一下胳膊,得意的說:“現在吃的好,我虧不著。”

以前他家啥時候吃過雞蛋,不過年過節,可沒有這好事兒,但是現在隔差五還能吃上炒雞蛋呢,肉更是有的。他嘿嘿一笑,說:“下午東子沒事兒去山上轉轉,看看能不能套到兔子,我這突然有點想吃麻辣兔了,弄點小酒,配著麻辣兔,真是太解乏兒了。”

“那可不。”

宋春梅:“等我跟東子說。”

他家沒有獵戶,也不太會打獵,但是套兔子這種事兒,山裡的孩子都還是會一點的。雖說他們上島的時候好一頓抓兔子,但是兔子這東西吧,繁殖的賊快,他們小島雖然說是不大,但是也有個五六平方公裡了,他們才住了二百來個人,那可真是……怎麼都抓不完的。

這不,這春天裡上山也是經常能遇見兔子的,徒手抓肯定是難,它跑得快。但是下套兒倒是挺好。

“咱也得抓點,這好事兒不能總是便宜老陳家,就他家會打獵啊。嗬!”田青鬆就好跟陳家攀比。

宋春梅:“行行行,少不了你的麻辣兔,讓你兒子去抓,看看他行不行。”

“我兒子當然行。”

田東午睡醒了就聽他爹娘在屋裡念叨他行不行的事情,田東:“???”

這咋?

他抬了抬聲音,問:“爹娘,啥事兒啊?”

宋春梅:“哎,你下午……”

田東是個孝順孩子,一聽說他爹想吃兔子,自己立刻就忙活起來,出門上山,這小山,稱呼一聲“山”都是給他麵子了。其實這山林跟他們上輩子連綿不絕的大山真是沒法兒比。

但是他們這裡安全啊。

田東下套子是跟陳山學的,雖然田青鬆總是攀比,但是他兒子田東跟陳山倒是難得的好朋友。兩個人時常混在一起,那可真是孟不離焦焦不離孟的。

他人倒是精神,應了父母就很快的出門,田東找的自然是陳山和虎子。

其實同樣都是人組,年紀也沒說差的很大的,但是田貴子他們就為愛癡為愛狂為愛咣咣撞大牆,田東他們個就多了幾分少年氣,對愛情一竅不通,每天琢磨著吃喝。

個人一起上山,恰好遇到田富貴家的四姐妹,田秀荷田珍荷他們四個,因為田秀荷差點被拐子拐走,今天可被人議論紛紛了一上午,搞得她都不好意思出門,正好趁著中午出來的人少,這才出來上山打豬草。

隻是沒想到,遇到了田東陳山虎子。

秀荷有點尷尬,表情扭曲了一下,她最近對村裡的同齡人都沒有什麼好臉色,畢竟這些人是見證了自己上當受騙,她看到村裡這些一起出去的孩子,就想到自己差點被拐,那心情自然是更加的鬱悶。

遇見任何人都覺得自己好丟臉。

珍荷倒是輕聲細語的:“表哥,陳山哥虎子哥。”

她比美荷蘭荷多了不少心眼兒,相比於她們,她每次看見田東都好聲好氣的叫表哥,真是一副“大人有矛盾是大人的問題,我們還是有血緣關係的表兄妹啊”。

慣常是拿出這麼一副狀態,她年紀不大,倒是會做人了。

不過田東打小兒就知道兩家的矛盾,縱然珍荷想要主動靠近,他也慣常都冷著臉的。這田富貴家,就不能來往。他那個所謂的姨母,給點眼光就燦爛,保準要得寸進尺的。

他抿了抿嘴,說:“你可彆叫我表哥,當不起,大家就是同村人,你叫我田東就行。”

珍荷眼眶紅了起來,還彆說,這個勁兒倒是有幾分蘭妮子的風采。

說起來村裡不少姑娘都悄悄學蘭妮子呢。

畢竟蘭妮子在大家看來是特彆的討人喜歡,又能拿到好處,稍微有點小心思的,都忍不住想學。珍荷也是不例外的。畢竟,大家都看到蘭妮子是能夠通過這些表現拿到好處的,那自然是有用啊。

相比於秀荷學蘭妮子學的浮於表麵,她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倒是學的很好,珍荷紅著臉,咬唇說:“表哥,我做錯了什麼?”

田東:“唉我去!你彆來這一出兒,趕緊離我遠點,我可不敢沾染你們家人,要倒黴的。”

他火速後退,然後直接跟陳山他們兩個說:“咱走?”

“行。”

珍荷沒想到他們這麼不給麵子,氣的跺腳。

但是秀荷心裡倒是高興了,看到妹妹不討人喜歡,她就格外的高興,不過因為最近惹了事兒不招人待見,她倒是不敢把喜悅表現出來。

“有什麼了不起的,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叫他一聲表哥是給他麵子,他還以為自己多了不得?”美荷罵道,她不像姐姐那麼沉得住氣,又自視甚高。

明明才十多歲的小姑娘,但是倒是沒什麼這個年紀的朝氣。反而學了周雪花的刻薄。

珍荷:“算了,既然表哥不把我們當回事兒,我們也不用太上杆子了。”雖說以前爸爸跟他說過要跟副村長家處好關係,但是兩家這個關係越處越差,可不是他們孩子能緩和的。

不過吧,她倒是低聲說:“我們還是跟著他們點,陳山在呢。保不齊能弄到什麼獵物,到時候我們過去保不齊能占到便宜。”

他們村子這些小子,最厲害的就是陳山了,她表哥田東他們根本不行。但是陳山就經常有收獲。陳家吃的也好,想到陳家偶爾飄出來的肉香,她就嘴饞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美荷:“那趕緊跟上啊。”

有這樣的好事兒,自然是著急的啊。

珍荷:“走。”

秀荷嘲弄的看著這幾個,說:“你們彆做夢了,就算是去,人家也不會給你們的,誰也不傻,咋可能給好吃的給彆人?你們未免想的也太美了。”

她冷哼一聲:“你們怎麼樣我不管,但是你們亂跑耽誤了家裡的活兒,可彆怪我沒提醒你們。”

他們家還有一堆活兒呢,哪裡有功夫去跟蹤彆人?

珍荷臉色難看:“我也是為了咱家好。”

“誰不是為了咱家好。”

幾個人爭論起來,姐妹兩個十分不和。

爭論的功夫,陳山他們早就走沒影兒了,姐妹幾個跺跺腳,氣的不行,又確實不敢耽誤時間,隻能無奈放棄。

陳山田東他們去林子裡下套子,那是熟門熟路,陳山更是開門紅打中一隻野雞。

虎子是真的羨慕陳山的身手,感歎:“陳山啊,就你這身手,長大可不愁找媳婦兒了。”

陳山:“那可不好說,你沒看電視嗎?找媳婦兒可沒那麼容易的,這又不是咱古代,給聘禮談攏了就行。現在流行自由戀愛。那不僅得有條件,還得嘴甜會哄人。”

“那自由戀愛更看得上你了啊,跟著你天天吃肉啊,我都恨自己不是個女的。”虎子幽幽歎息。

陳山:“……”

田東:“……”

兩個人果斷:“你沒事兒離我遠點。”

異口同聲。

虎子:“哎不是你們咋這樣啊……”

他嘟囔:“我不是就隨便說說,哎,我跟你們講,我才不著急娶媳婦兒,娶了媳婦兒跟我搶吃的,那我不是很苦?”

對於十五六歲的少年來說,娶媳婦兒沒有吃肉更重要。

如果有人搶肉吃,那就寧願打光棍兒了。

“哎,我跟你們說,我小叔個傻子,他回家跟我奶要補貼了。”虎子真是毫不留情的出賣小叔,薑湧泉那點事兒,被掰扯個明明白白。

陳山:“啊?”

田東:“哎我去~我青槐叔也找我爺了,期期艾艾的想自己拿著錢,讓我爹給懟了一頓,老實了。”

陳山:“啊?”

他同情的看著自己兩個兄弟,覺得他們兩家子真是都有臥龍鳳雛啊。再次慶幸自家人就會蒙頭掙錢乾活兒是多麼的省事兒。

他真心的說:“他們要是自己把著錢,估計一分也攢不下。”

“那肯定的啊,我估計都是蘭妮子姐搞的鬼。”田東倒是看得挺清楚的,這倒也不是他多精明,畢竟旁觀者清嘛!

“我爺奶就這麼說,我爺扇了我叔一個大嘴巴子。”

虎子再次爆料,陳山和田東齊刷刷:“臥槽!”

虎子:“我爺說,他在的一天,我叔就彆想蹦躂。”

他坐下來,說:“我爺說,讓我不要跟我叔叔學,說照他現在這樣過日子,以後就完了,讓我以後有出息,哎,其實我也不知道啥是有出息。”

個人索性找了山頭一塊兒石頭坐下,一人叼著一根樹枝,眺望遠方。

說真的,現在日子特彆好啊,是他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好日子,以前就算是出力也不一定能夠吃飽穿暖,現在可是一定能的。但是就算是這樣,大家還是挺迷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