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單向共感,也就是和把傷害轉移差不多,在霧氣組成的小廢物身上實驗,疼的呢,還是本體。
白鈺澤玩得不亦樂乎,同時吊著命,不讓人死了。
另一邊的祁溟寒隻是看了眼,並沒有多說什麼,由他去,反正玩出事兒,不管願不願意,到最後都會扣自己頭上。
過了不知多久,他都玩困了,這些法子在他看來還是太仁慈,他打了個哈欠,“還沒找到嗎?”
“這裡都沒有,你先彆玩了,問問他知不知道?”
他靠在霧氣組成的沙發上,懶懶地揮揮手,示意霧氣把人拉過來,“爸爸有沒有交給你什麼東西?”
那小孩兒已經說不出話,瞳孔都有些擴散,眼神兒呆滯,用儘全力搖了搖頭。
“他說不知道。”
“不知道嗎?我看是你力度不夠,再加一個傀儡,三個還是太少。”
小男孩兒雖然已經被折磨得生不如死,但還是能聽得懂人話的,聽到這話,像是觸電一般,抽搐著搖了搖頭。
眼睛直勾勾看著床的方向,看樣子,他們要找的東西在床附近呀,早這麼說不就不用受苦了。
保險起見,白鈺澤依舊是讓濃霧代他去找,在床上翻了個遍,什麼也沒有,那就是床底嘍。
誰知濃霧剛進入床底,就有一團黑影躥了出來,這裡可是副本內,沒有npc是無害的,是他大意了。
濃霧原本是人形的,被這一衝,腦袋瓜兒的位置直接就沒了,這剛才要是個人過去,後果可想而知。
都這樣了,還敢耍他們,被惹怒的濃霧先是把黑影撕碎,又朝著小男孩兒群起攻之,想要把人給生吞了。
白鈺澤不滿的微微皺眉,拍了下桌子阻止它們靠近,他剛才看見床下有塊板子,這小廢物說的就算不是監控,也肯定有其他重要的東西。
濃霧不甘心地向後退去,從床下拖出一塊板子,黑色的,跟一塊小黑板一樣。
長方形大小,長一米多些,寬約莫七十多厘米,拖近了才發現,這好像是從蘇望璋的床板上拆下來的。
他湊近查看,這板子原來不是黑的,而是被密密麻麻的黑手印鋪滿了,看得讓人不適。
這手印和呂思悟背上的如出一轍,很明顯是同一種,怎麼會出現在這,還這麼多。
如果真如他所想,是蘇望璋的床板,那這人身上……本來還沒覺得有什麼,這麼一想,隻覺得渾身刺撓。
白鈺澤從某種程度來講,用的可是蘇望璋的身體,雖然隻是看起來是。
祁溟寒自然也注意到了,“看來還有意外之喜。”